渾渾噩噩的離開舞池回到原先的角落,也沒看到夜梟的身影。隻不過此時的杜素也沒精力去找尋,隻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整個人都透著死氣沉沉的味道。
她想此刻的自己最需要靜一靜,幸好這兒因為先前是夜梟坐著的也沒人敢過來。隻不過凡事都有例外,當杜素察覺麵前有人時抬起頭就被潑了一杯酒。
淡黃色的酒液自頭頂流淌而下,將杜素的視線都模糊了。呆呆的抬頭看著麵前的一幹人等,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些什麼。
“杜素,你還真是不要臉啊!你明明知道單均是我的未婚夫還胡亂勾搭,怎麼一個夜少還滿足不了你嗎?”
尖利的聲音不僅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也將杜素驚醒。看著麵前臉色猙獰的鳳彩,抬手抹了把臉上的酒水卻沒有說話。隻目光沉沉的看著麵前這三個人,眼神冰寒徹骨。
鳳彩頓了頓腳步動了動不著痕跡的後退了一步,出口的聲音卻不甘示弱:“杜素,這是替夏莉還給你的。你別以為你端著一張聖母臉,就能將所有人都”
話還沒說完就戛然而止,杜素看著鳳彩臉上突兀被拍上的蛋糕孫子那隻手就看到了其後的夜梟。他大概是去給自己端吃的來了,手上一盤甜點(已在鳳彩臉上)一盤杜素喜歡吃的菜。
似乎是有點可惜的瞧了眼手裏僅剩的另一盤菜,夜梟在鳳彩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將另一盤菜也扣在了她的頭上。瞬時間狼狽的人就變成了她,滿身滿臉的都是汙漬。
“看來你是記吃不記打呀!我倒是不介意給你漲漲記性。”夜梟扭頭看向最近的一個侍者,勾了勾手等人走到近前開口“給我去拿一瓶紅酒來,順便在多端些吃食尤其是些湯湯水水。”
看著侍者哆哆嗦嗦的轉身去了,夜梟這才滿意的坐在杜素身掏出手絹給她細致的擦拭。完全沒有理會麵前站著的人,卻也沒有一人敢動。
“夜少,您要的東西拿來了。”來的卻不是方才的侍者,而是穆君臣。他瞧了眼麵前的情況,似笑非笑的盯著鳳彩目光不善。
“嗯,倒上去吧!記得抹勻一點,盡量漂亮些。”一句話說的輕描淡寫,卻將在場的人都嚇得夠嗆。
穆君臣歡快的應了一聲,毫不手軟的將手上的東西往著鳳彩身上傾倒。偏偏還是一臉的溫柔模樣,就像是在坐著這些事情的不是自己一樣。
鳳彩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住,卻不敢再動一分一毫。目光惡狠狠的瞪視著眼睜睜看著她出醜的杜素,眸子裏的恨意凝聚的越發濃厚。
“不要仗著杜素不會計較你做的這些事就越發無法無天,我可不會手上留情。還有你們這些人倒是膽子很大嘛!敢跟著一起欺負我的人,看來是太閑了!”夜梟笑了笑,看向周圍的人目光深沉。
“這些都是誰家的,自己給我滾出來!”話音剛落幾個人就走了出來,麵色蒼白的看著夜梟卻是連求饒的話都不敢說一句。
“知道該怎麼做了嗎?回去都給我好好管管,要是你們無能為力我不介意派人幫一幫你們。”夜梟隻淡淡瞟了眼這些人,接著就繼續幫杜素擦拭。
“是是是,我們一定好好管教。”
“我們一定不會辜負夜少的教導。”
“”
“那就滾吧!”等著這些人一個個都表了態,夜梟這才一揮手趕人語氣頗為不耐煩。
等出了宴會,杜素就被夜梟按進了車裏。上上下下的好好檢查了一番臉上都是擔心完全沒有方才的狠戾。
“怎麼樣?有沒有哪裏被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