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杜素嗎?
夜梟隻覺得心髒的位置疼痛的不像樣,看著麵前人不人鬼不鬼的杜素恨不得自己能夠代替她。
“乖,忍過去就好了。別怕,別怕,我在這兒。”夜梟不敢給杜素喝酒,隻能將人緊緊禁錮不停的安撫。隻是他還是低估了這酒癮的程度,杜素趁著他不注意一頭撞上了一邊的牆壁。
“杜素!”夜梟急忙上前將人再次牢牢抱進懷裏,將皮帶一抽把杜素給捆了起來。
“夜梟,沒有用!沒有用!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這一撞沒能讓杜素昏迷過去,反而讓其更加清醒。更加清醒的感受到從心底湧上來的欲望,快要將她湮滅。
“夜梟,我想要你。”微微動了動仰起頭恰好叼住了夜梟的唇,杜素閉著眼這句話說得含糊不清。
“夜梟,給我”
因為酒癮上來的緣故杜素全身上下都泛著淡淡的粉色,衣衫早在之前掙紮的時候散亂了一地。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色澤,夜梟眸色瞬間深沉一把將人壓在身下。
杜素。
“夜梟,你也看到了我是不會跟你走的。”杜素沒敢看夜梟的眼睛,微微側了頭視線落在了別處。身側的手被安德烈緊緊握住,疼的她能夠爆出足夠的清醒將話說清楚。
夜梟已經在這兒逗留了三天,本該早就回國的他此刻陰沉著一張臉看著對麵牽著手的兩人。
“杜素,我再問你一遍!到底跟不跟我走!”夜梟的聲音依舊如往昔般平靜,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刻他已然生氣了。杜素咬著嘴唇視線閃爍不定,一邊的安德烈便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夜梟,我覺得還是做一位王妃比做一位總裁夫人好得多。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你就別白費心機了。”杜素的聲音依舊輕的像是不存在,卻被夜梟一字不落的聽進了心裏。
他不明白怎麼一覺醒來,杜素就像是換了個人一般怎麼也不肯跟他走。之前才剛剛許下的承諾像是分文不值一樣,轉眼就被其拋之腦後。
“杜素,坦斯羅已經滅亡了。現在的安德烈什麼也不是,你還要留在這兒嗎?”夜梟從杜素的臉上看不出半點的勉強,卻倔強的不肯相信這是杜素的真心。
隻要你說,哪怕隻是一個謊言隻要你說你還是願意跟我走的。我一定不惜一切代價把你帶走,杜素隻要你說!
夜梟盯視著杜素的目光熱切無比,隻是她注定要讓他失望:“夜梟,你知道的。我討厭同性戀,我絕對不會喜歡上一個變態。比如”
“你!”
杜素終於抬了頭看向夜梟,隻是那雙夜梟想念了無數遍的眼睛裏沒有半點的情緒。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疏離而冷漠。以前是從不會落在自己身上的
“你騙人!”夜梟終於還是忍不住,伸手將杜素抱進懷中轉身就想上車將人強行帶走。隻是還沒走上兩步,周圍就不知道從哪冒出一批人各個都拿著槍械對準了杜素。
“夜梟,你若是敢將她帶走,我就殺了她!”始終沒有說話的安德烈第一次開了口,話中的威脅之意誰都聽的明白。而且他無疑是聰明的,竟然將威脅對象定為杜素。
哪怕是自己死了,夜梟都不舍得杜素被傷到分毫。
“你真的,不跟我回去嗎?”夜梟低了頭目光灼灼的盯著懷裏的人,期望著能有個自己滿意的答案。
“不。”
夜梟走了,杜素則被留了下來。
“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得手的太過順利?”離夜梟回國已經有一個月,但是他卻還是對於杜素不跟自己回來耿耿於懷。總覺得似乎哪裏不對勁,但是卻又想不起來。
“是有點,總覺得就像是有人專門送到了你手中一樣。”裴冷往嘴裏丟了顆花生,眉頭皺在了一起。
“那麼,杜素不跟我回來一定就是與這個有關了!”夜梟眼眸一亮,轉身看向裴冷臉上是抑製不住的喜色。
“你怎麼知道她不是真心待在那兒的?她自己都說了”裴冷愣了一下忍不住反駁,隻是還沒說完便被夜梟打斷。
“我自然是知道的,這點你不用懷疑。但是我們需要知道,這中間到底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夜祈呢?回來了嗎?”夜梟眼眸一眯拿了桌子上的西裝外套就向著門外走,隻是走了兩步卻沒聽到裴冷的回答。
“怎麼了?”扭頭奇怪的看著突然沉默下來的裴冷,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預感。
“夜祈找不見了。”
之後夜梟火速趕往坦斯羅嗎,一方麵調查事情一方麵尋找夜祈。但是等他到了邊境,卻被人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