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媽傷心欲絕的眼淚中,我拉著自己的行李箱準備出門。臨行前,我從自己錢包裏抽出三千塊錢給我媽放在桌子上:“這錢你先拿著,我每個月都會給你之前那張卡上打錢,你們養我這麼久,這是我應該做的。”
推開門,張宇果然還站在門外。我怕他把我推回去,趕緊把門關上。
他朝我走過來,問我:“你是放不下這份工作,還是放不下酒吧裏的那個男人?”
我愣了一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之後,笑笑不說話。
張宇被我逼急了,伸出兩隻手撐在牆上,把我死死固定在他的胸前,動彈不得。
“不要去那裏,答應我好不好?”
這樣懇求的語氣讓我心碎,卻絲毫沒有動搖我的決心。我冷笑一聲,反問他:“你做這一切,你女朋友知道嗎?”
“她不會反對我助人為樂。”
“可你對我僅僅是助人為樂嗎?”
我看著張宇的眼睛,他卻不敢看我。他對我做的一切,早就超出了一個朋友該做的,我們都動機不純,我們都心知肚明。
我沒有他那種自製力,不能像他一樣裝模作樣,我怕自己深陷其中,隻能退避三舍。
我把他撐在牆上的手放下來,冷靜又淡然地對他說:“我現在已經滿是傷痕,你就不要用你的‘好心’再給我一個欲加之罪。你和她好好的走你們的陽光道,我這走獨木橋的人,你就不要再過問了。”
我拉著箱子從他身邊離開,走了好幾步卻聽見他在身後說:“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去夜場究竟是不是為了那個男人?”
我不知道他為何要這樣的不依不饒,我和楓子之間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堅持要去夜店,這兩者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但是,這的確是一個讓他徹底死心、徹底斷了我和他之間念想的機會。
我深吸一口氣,回過頭,一臉甜蜜地點點頭:“是啊!他是個很棒的人,有他在,能保護我不受張大誌欺負,遇上這麼個人不容易,我必須好好珍惜。”
張宇眼裏瞬間光芒盡失,無奈又哀傷地望著我,像一個失去全世界的孩子。
我生怕自己會後悔,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轉身拉著行李箱迅速走遠。
拖著行李箱再來到酒吧時,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楓子,我隻好硬著頭皮,一個人去找經理。
經理見到我來,不由分說地就讓我滾出去,“陳沫,你知道上次的事情給我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嗎?”
我低聲下氣地認錯:“經理,對不起。我保證這樣的事情不會再有下次了。”
經理冷笑一聲,顯然不相信我說的話。他捏著我的臉,細細打量了一番,鬆開後對我說:“這樣吧,你長得不錯身材也好,要不你來坐台?坐台的錢比當服務生的錢多多了!”
來之前我就已經想好,不管經理說出什麼難聽的話,我都要笑臉相迎。
所以,我賠著笑臉和他商量,我說:“經理,我當服務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你也知道我的業績不錯。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