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試法?”夏錦月問出口。
“把耳朵伸過來,我悄悄告訴你。”許皓淩笑著對夏錦月說道。
夏錦月按著許皓淩的話,將耳朵伸了過去,聽著他那個試法,嘴角突然笑得很邪惡。
許皓淩的這個試驗的方法真是讓她覺得很有趣,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燈火昏黃的街道,天空飄著零星的雪花,在燈火的照映下,顯得那樣的晶瑩,就像是一片片在火中的水晶。
漫步在白色的道路上,看著上麵一深一淺的腳印,腦海裏突然出現這樣一個畫麵,在下雪的天,跟著自己最在乎的人,雪花落在頭上,將黑發染白,那一瞬間就像是白頭到老,可是這樣的話隻會是一時,你永遠不會知道,當雪花化掉成水,那些話會不會也像這雪化成水,又被明日的陽光蒸發,消失的一點痕跡都沒有。
“怎麼了?”許皓淩感覺到夏錦月的手在他的手中微微有些僵硬,有些擔心地看向她的臉,聲音帶著一絲焦急。
夏錦月看著如此緊張自己的許皓淩,嘴角微微上翹,對著他說:“沒事,隻是想到了一些事,一些很久很久的事。”
“什麼事?”許皓淩緊張地抓緊夏錦月的手,急切地問了一句。
夏錦月看著緊張的許皓淩,對於她提到往事,總是異常的緊張與敏感,他好像很害怕自己恢複記憶,這是為什麼,她沒有在這件事多做深究,而是反手握住他的手,輕輕地拍了拍,安慰的語氣說:“就是我們小時候打雪仗的事,那時候我們兩個人經常把表哥堆成雪人。”
一聽到夏錦月這樣說,許皓淩的緊張神情才放鬆下來,他跟著她笑了笑,也附和著她的話繼續說下去:“對啊,我記得當時雪燁還很願意,被你堆成雪人,但是我隻要往他身上弄一點雪,他就像是跟頭公牛一樣,對著我猛打。”
“這就是男子與女子的區別。”夏錦月鬆開許皓淩的手,向前小跑了幾步,轉過身,身背在身後,歪著身子,對著許皓淩甜甜一笑,一如當年那個天真可愛的孩子沒讓他看得有幾分癡迷,他不記得她有多久沒有這樣笑過了。
隻從那場大火過後,小小年紀的她笑容就沾上了憂傷,雖然淺淺的不易被發現,但是他能看的出來,哪怕是最後將她的記憶封存,她的笑也再也沒有像今天這般純澈,沒有一絲憂傷。
“怎麼了?我的臉上有什麼嗎?一直盯著我的臉看。”夏錦月不解地眨巴眨巴下眼睛,不解地看著許皓淩,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嘴角輕輕裂開,對著他笑著問道。
許皓淩搖了搖頭,向前走了幾步,走到夏錦月的身邊,伸手拉住她披風下的手,真誠的地說:“我好久沒有看到錦兒這樣幹淨的笑,沒有一絲雜質,讓我有些想哭的感覺。”
許皓淩的話有些煽情,隻是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話,讓夏錦月突然有種很寂寞,很想哭的感覺,但是她仍舊是笑著,笑得那麼明媚,將所有得憂傷全部驅走、
“那我以前是怎麼笑的啊,浩子,你來告訴我好嗎?”夏錦月雙手抱住許皓淩的手,在燈火的輝映下,那雙茶色的眸子帶著不一樣的光彩。
許皓淩元貝不想告訴夏錦月,但是看著她眼眸裏的那十分渴望,他有些不忍心不告訴她,所以他說了實話:“以前的錦兒,笑起來也很好,隻是淡淡的,帶著一點點憂傷,雖然被隱藏的很好,但是我依舊能看出來。”
“這樣啊,那我從今天開始,要笑得開心,笑得瀟灑,不要那麼多的複雜情緒。”夏錦月沒有繼續追問,而是鬆開許皓淩的手,成45度角抬頭,看著天邊被烏雲半遮住的月亮,像是在對他保證一樣,堅定地說道。
“恩恩。”許皓淩聽到夏錦月的這話,心裏很暖很暖,卻有一絲憂心,那抹憂心在於.....
“走了,快帶我去看煙火,我最喜歡那絢麗的東西了。”夏錦月說著說著,就繞道許皓淩的伸手,推著他的後背,讓他快點帶她去看煙火。
“好好,我們這就走。”許皓淩停下來,將夏錦月從身後拉過來,帶著她去往看煙花的地方。
許皓淩現在不敢鬆開夏錦月的手,因為現在他們還在夜闌國的地盤上,極有可能會碰到一些認識的人,所以他必須看好他的小公主,這一次,他不會讓任何人將他的小公主奪走,哪怕是東方錦,或者是深淵,他們都不行。
他們剛剛來到河邊的小橋上,煙花就在橋的一側放了起來,那麼絢麗那樣的美麗,可是在許皓淩的眼睛裏,那些煙花在美麗,都抵不上身邊人那滿滿的笑容,來的絢麗多彩。
夏錦月雙手撫著橋上的石欄,看著天空中與零星的雪花,融合的煙花,那一瞬間美得就像是天邊散落的流星雨。
“好美啊!”夏錦月看著煙花,嘴角掛著笑,但是說也不會知道,她所說的美麗,並不是正在綻放的煙花,而是綻放後,零落的星火,就像是一場冬季的流星雨,那樣美,又那樣帶著淒涼的落幕色彩,也不知道她生命中的最後落幕,是這樣的一個結局,哎這些現在不該想,太不吉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