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轎已起,糾結半晌後,副官終於忍不住追了上去,在花轎外大喊,“阮小姐,督軍停職查辦,所以才逼你走的!”
花轎還在走,喜樂還在吹,不知阮暖聽見未聽見,副官沒得到任何回應。
花轎越行越遠後,他終於放棄,頹然回府。
喜慶過後,滿府的紅,卻顯得格外落敗,府內大榕樹下站著一個身著軍裝的男人。
司修笙聲音低沉,“辦妥了?”
“阮小姐應是快拜堂了。”
“這些都拆了罷。”司修笙看了眼滿院的喜字,吩咐一聲後,便進了書房,府內安靜得可怕。
……
哐當!
染血的匕首掉落在地,阮暖如死灰般的眸子裏燃起光亮。
她又彎腰將匕首拾起,劃了塊碎布後包紮好手腕,將這身刺目的嫁衣脫掉。
幾乎是才下花轎,她便推開人群朝著司府狂奔。
砰砰砰!
寂靜的司府響起敲門聲,小廝才一開門便嚇了一跳。
“阮小姐,您怎麼……”
阮暖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捂著胸口問,“督…督軍…在哪?”
“書房…”
“多謝!”
隔著紙窗便能見裏頭坐著人,阮暖再無禮數,直接推門衝了進去。
“督軍!”
司修笙詫異地抬頭,手中的書頁一直未曾翻動,見到阮暖的一瞬間,他甚至以為是眼花。
直到香軟的身子撞進懷裏,他才驚覺。
阮暖,回來了!
“你怎麼……”
他的疑問,被她紅豔豔的唇堵住,平日拘於禮數的女子熱情如火,她吻住他的唇,勾住他的舌,如幾年未見的戀人。
司修笙伸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抵在桌上,化被動為主動,狠狠吻了上去……
許久,他才回了心神。
“阮暖,你怎麼回來了?”
“督軍,您難道舍得阮暖嗎?”
話音還未落,她便解了腰帶,如玉的肌膚映入眼簾,讓人想在上刻下自己的印記。
“阮暖…”
“督軍,要我!”
說罷,她已經無骨般貼了上來,柔軟又細膩的熟悉觸感傳來,司修笙再也控製不住。
他抓住她的手腕,剛要發力,卻聽得她輕嘶,他這才注意到她綁住的手腕。
“你幹什麼了?”
司修笙自帶威嚴,阮暖底氣不足地將手往後藏,也不由得結巴起來,“沒…沒什麼…”
手腕被他抓住,剛好避開傷口,他手心滾燙,另一隻手解開了她隨意綁的結。
血腥味飄散開……
“阮暖!”
他一聲厲嗬,阮暖嚇得一抖。
司修笙聲音嚴厲,“你想自殺?”
阮暖揚起笑容,“督軍,我半路逃婚,恐是再也嫁不出去,隻能賴著您了。”
“你!”司修笙氣得差點掐死她,三兩下將她衣服拉好,沉聲下令,“把大夫找過來!”
大夫很快便來,傷口不深隻是皮外傷,包紮完送走大夫後,阮暖還想繼續,“督軍,您這關口怎麼還能忍得住?”
司修笙涼涼地掃了她一眼,“等你好了,我做死你!”
話雖糙,可阮暖知道,他這意思是留下她了!
阮暖終於露出這些天來第一個舒心的笑容,“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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