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嘴唇褪色:“一個模子裏刻出來?”
一種莫名的寒冷瞬間席卷了我的全身。
這個世上怎麼會有無緣無故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而我在許家這麼多年,從小又未曾見過媽媽……
我顫抖著睫毛,問話堵在喉嚨裏,這一回卻是怎麼也沒有問出來。
我怕了,想要躲避。
“願兒,我說過不管怎麼樣,都會護你平安無事。”
沈臨淵見我變了臉色,以為我是擔憂沈母那邊。
我苦澀的動了動唇,依偎在他懷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沈母剛剛被沈臨淵氣犯病的消息,傳進了沈父的耳中。
沈父近幾年把沈氏交給沈臨淵後,便一直在打理法國的公司。
得知沈母犯病後,直接從法國坐飛機飛回了帝城。
沈臨淵他老子本人,我雖然沒有真正見過,但這麼久多多少少也聽過他些許。
若說沈臨淵脾氣秉性令人捉摸不透,那他這個老子則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更加狠戾絕情。
不然也不會在東山再起之後,第一件事便對顧染下達了殺令。
當沈臨淵告訴我顧染死在沈父手中的時候,我有些恍惚,心口驀然一陣窒息。
那種鈍痛原因哪般,我自己也不清楚。
叩叩叩。
禮貌的敲門聲響起來。
李管家在門外說道:“大少爺,老爺回來了,現在在正廳等您呢。”
我抓著沈臨淵,手掌一緊,憂心的皺起了眉頭。
沈臨淵本意讓我在房間裏等待他,他去去就回。
但是我心裏十分的不安,怎麼也待不住,懇求著他帶我一起去。
沈臨淵最後熬不過我,無奈點頭同意了。
他囑咐我,“過去後,不要亂說話。”
我點頭:“我懂。”
正廳的首席位置上,坐著一個麵色清冷的中年男人。
男人麵部輪廓深邃,寒瞳微縮,就連緊抿薄唇的動作,都和沈臨淵如出一轍,帶著七八分的相似。
不出意外麵前這個氣場強勢的男人,便是沈臨淵的父親沈瑞修了。
沈瑞修身旁兩側站著數個身強體壯,又凶神惡煞的黑衣保鏢。
“老爺,少爺來了。”李管家俯身行禮。
沈瑞修未曾把視線投到我們這邊,而是沉著聲線道:“去請夫人。”
傭人聽見後急忙回到沈母的房中,將人請出來。
沈母薑淑哲看到沈瑞修後,柔聲說道:“犯老毛病而已,怎麼興師動眾趕回國了。”
沈瑞修扶住薑淑哲坐下,眸色晦暗不定:“我要是再不回來,恐怕是有人要將沈家的屋頂翻過來了。”
“沒有那麼嚴重。”薑淑哲忍不住說道。
沈母還想再說什麼,沈瑞修便打斷,讓人將她扶坐在一旁休息。
沈瑞修一雙鷹眸終於把視線投給沈臨淵。
同時,他不動聲色的鬆開我,讓付九把我帶到了一旁。
我故意把頭壓的很低,本以為夠不起眼的,卻不想沈瑞修還是注意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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