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愣聽到我的話,急忙看了眼薩維,然後輕拍她的臉蛋,問她是不是清醒的,因為她似乎已經被虐待的昏迷過去了,我罵了他一句,“趕緊的啊,還墨跡什麼呢。”
薛大仁不是王二愣的對手,吃了他幾記門拳,我又補了幾下,他就暈乎乎了,隻是嘴巴裏一直罵著奸夫陰婦之類的汙言穢語,聽得我又煩的死,就又補了幾拳頭給他,他才安靜了下來。
但是我看到王二愣還在那裏愣著,我已經撥打了120急救了,這樣的情況,薩維怕是撐不住了。
我罵王二愣是不是傻了,為什麼還在那裏耽誤時間,不知道人命關天的危急時刻麼。
可王二愣,卻驚愕的呆呆的指著薩維,不知道在說什麼,而是轉過頭來,顫抖的和我說:
“林,林哥,你看,這,這..”
我心想,不就是了個啤酒瓶子麼,有什麼奇怪的,對,這雖然奇葩,但又不是沒見過,在某些電影片裏,不也看見過麼?難道是大出血的沒法救了?我緊張了。
於是,我就跑了過去,我說道:
“臭小子,你去讓他永遠躺下,我來吧,成事不足的家夥。”
王二愣悻悻地過去了,我則是過去看了眼有點昏迷的薩維,以及王二愣覺得吃驚的地方,我原本以為,我能從容麵對,但是,直到我看到那一幕之後,我驚呆了。因為有血跡,我還以為我看錯了,但是直到我替她把衣服給穿上的時候,我靠她很近的時候,我這才發現了驚人的一幕。
起初,我也以為隻是我眼花了,我以為隻是王二愣傻逼了才會看花眼看錯,但是,直到我把軟綿無力的她抱起來的時候,我這才發現,我沒眼花,她的確是有著異於常人的地方。她居然有著男人的胡子和腋毛。她一個女人,居然有著男人的胡子,而且很長的胡子,很濃密。
我驚呆了,難道這就是薛大仁虐待她的理由?那她這些年在薛家是怎麼過來的,難道就因為這個,薛大仁的兒子薛貴就被克死了?還有,我想到了一個問題,秋總和她在一起,難道沒看到她的胡子嗎?莫非...就因為她不但有女人的體香,也有男人的體臭,所以秋總才更喜歡她?
我真是被刷新了三觀了,同時,也在感慨薩維為什麼會是這樣的體質。這樣的體質,萬中無一。
就在這時候,120急救車的聲音從外麵傳來,我愣了下,趕緊把她給背了起來,畢竟比起好奇她的男女本質的秘密這事兒,她的命最重要,可我把她還沒背到一半兒,她居然發出了短暫的呻.吟聲:
“不,不要,我不去醫院!別把我送去醫院。”
我慌了,問道:
“你都這樣了,不去醫院,會死的!”
不過很快我就想起來了,她這樣的情況,去了醫院多半會被歧視,或者被當成特殊案例來研究,那時候她肯定是怕受到別樣的眼光看待。
照理說,她是個tai國人,有這樣的本質也不奇怪,但那是整過形的,但是她有男人的腋毛和胡子以及其他本質吧,這個秘密,隻有等她清醒的時候,她自己願意告訴我們才行,否則的話,將會永遠被埋葬。
她還在猶豫,不肯去,但我已經背著她強行的帶走了,不管如何,命總是最重要的,醫院的醫生本著醫者仁心的態度,必然不會追究男女本性的事,這是人家的隱私。
她掙紮猶豫,但是最後卻因為失血過多而暈了過去,上了急救車後,一個護士問我要不要把薛大仁也送進去治療下,看他暈過去了,我說:
“不用了,公公和兒媳打架呢,他是個軍人,不至於受什麼傷,你要是不放心的話,你檢查下,看下需不需要去醫院。”
那護士簡單的檢查了下,沒什麼問題,這才和我們走了。
王二愣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顯然是被男女本性的事情給驚呆了,他沒見過什麼市麵,肯定也沒見過這樣的,別說是他了,就連我都沒見過這種事,隻是聽說過而已,沒想到真被我給遇上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別和別人說,這事兒對人家薩維是禁.忌,你我應該懂,捅出去了,說不定薩維就不會活下去了。”
我說的這個道理,他懂,這事兒出去了,她原本僅存的那點自尊就沒了,她本來就是個外國人,還有個公公這樣對待她,她還活著有啥意思?連最後一點自尊都沒了,就沒法活了。
王二愣臉色凝重的點點頭,說道:
“林哥,不瞞你說,我一直待在鄉下,這種事兒簡直聽都沒聽過,可把我給嚇壞了,這要是村裏頭的那些神棍瞧見了,多半會扣個怪胎的帽子,然後不是浸豬籠就是被燒死,你應該懂吧?”
我被嚇得臉皮抽了抽,也點點頭,這種事兒我當然清楚,怪力亂神嘛,誰家生了個怪胎,或者誰家孩子出生了,家裏的家禽家畜都詭異的死了,那肯定會被人說成有問題,到時候又是要這樣,又是要那樣的,村子裏的人迷信,會這樣很正常,幸虧這裏是城裏,薩維要是嫁給了個華夏國的鄉下人,那死的會很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