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發的好奇,她老公究竟是怎麼死的了,難道真是被克死的?我不由得背後發涼,心驚不已。
一直等到醫生和護士臉色憂心忡忡的和我說了這個問題以後,我懵了,醫生把我給單獨叫了進去,問我是不是病人的家屬,有重要問題和我說。
我本來是想想,我不算她家屬啊,她家屬隻有薛大仁一個,但是他那副德行,還會給她治療?別想了。
所以我就編了個謊話說,“是,我是她男朋友,怎麼了,有什麼大問題嗎?”
醫生是個女的,老女人一個,所以對這方麵也不是特別禁.忌,她有點詭異的看了我一眼,我一下明白了過來,她什麼意思了,她以為我有那種嗜好,喜歡有胡子的女人。
但誤會就誤會吧,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有點磕磣。
可是接下裏醫生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她說:
“病人的男性胡子和女性體香,傷勢嚴重,礙於兩個性狀體相隔較近,隻能切除一個,保住另外一個,但是病人現在的情況,隻能切除男性的息肉,才能免除胡子的幹擾,想要保住女性性狀很難,可是以她的外表來看的話,她應該是偏向於女性化多一點,她這應該是天生的,沒有做過整形手術,所以你要和她考慮考慮清楚,究竟是保留男性性狀,還是保留女性性狀,保留了一種,另外一種就可能不會再存在了,另外,切除的風險很大,雌性和雄性的激素也都沒辦法從身體裏分泌了,甚至有可能會危及生命,但如果不做手術的話,也許兩個性狀體都會腐爛破敗,看兩個性狀體的內部流膿,遭受過長期的暗傷創傷,不能共存,你和病人考慮考慮吧。”
說完深深看了我一眼,我還解釋了一句,“我隻是她一個臨時男朋友,不,不是她現任男朋友。”
她哦了一聲說,“那你聯係她的家人吧。”
我說,“她沒有家人,現在要不是我送她來醫院,她可能連命都保不住了,謝謝醫生了,我問問她自己的意思吧,她什麼時候能醒?”
醫生說,
“今天淩晨左右吧,最遲明天正午肯定會醒,病人需要好好的休息。”
她走的時候,我聽到她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說:“現在的年輕人,什麼都喜歡玩啊,還玩的這麼慘烈。”
我有點惡心加無語,又他嗎不是我玩,不管是薛大仁還是秋總,那都是她們自己的問題,他們喜歡和薩維“玩”,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真是冤大頭了。
等我出來後,王二愣問我怎麼樣了,我大概和他說了說,他說他要回家了,不然周芸要罵他了,我警告他說,
“千萬別把這裏發生的事兒說出去。”
王二愣愣住了,為難的問我,
“那我怎麼說呀,我不會說謊呀。”
我一拍腦門,對呀,這小子不會說謊,腦子和嘴巴笨的很,不然也不會被周芸治的服服帖帖了。
我就想了個借口,告訴了他,他這才如獲大赦的跑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就這樣待在薩維的病房裏,給沈玲打了個電話報平安,告訴她我救了個同事一命,她問我是男的女的,我無語,我就說是女的,不然我不知道怎麼說,難道讓我說又是男的又是女的?
我在電話裏把薩維的情況說了,隻是沒說男女本質的事兒,告訴了她這個可憐女人的遭遇,還有那個可惡的公公薛大仁。
她告訴我說,讓我小心點,明天可能會去看看我,還說能幫我送飯。
我連忙說不用了,但是她堅持要送,我就隨她了。
晚上在醫院吃了個快餐,就在薩維的旁邊守著,生怕她有什麼需要,而且,她的手術必須在這兩天決定。
一直等啊等,終於到了淩晨三四點左右,她被痛醒了,她打的針水裏有補充營養的、消炎的、還有止疼的,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眼色血紅的看了眼,她果然醒了。
她慌張的問我她在哪兒,她怎麼樣了,她是不是被人發現了她的秘密。
我握住了她的手,看著她可憐的雙眼哭泣的樣子,我告訴她說:
“鎮定點,好嗎,沒事了,沒事了,沒人嫌棄你,放心吧,醫生都是醫者仁心的,不會關心這個,也不會歧視你。”
她整個人都在顫抖,哭泣,難過,糾結,一個異域他鄉的女子,卻遭受這樣的迫害和為難。
接下來,我要把是否需要保留男性性狀胡子的事告訴她了,這可是大事,我就算可以給她建議,也需要她自己做決定。
我咳嗽了聲,和她說:
“薩維,我鄭重和你說一件事,這關係到你的未來..”
如果您覺得《溫柔的謊言》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88/8824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