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力氣大的緣故,我也會時不時去幫清慧的忙,因為清怡以及其他女尼,刻意讓清慧避開我的緣故,我反而落的清閑,什麼大事都不用做,什麼活兒也不用怎麼幹,靜觀大師也不怪罪我,畢竟我是個癌症晚期的患者,隨時都會歸天。
而當大部分女尼她們知道了我的病症後,知道我快死了之後,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惋惜,也就不再排擠我,反而和我同吃同穿不同住,挑水砍柴澆花施肥也會叫上我一起。
我雖然病了,但我的氣力,還和以前保持的一模一樣,我的氣力不是一般強壯男人能比的,所以她們的這些小活兒,對我來說,完全不在話下,簡直是小菜一碟,尤其是那兩個大糞桶,她們需要兩個人挑,一個人挑的話,隻能挑沒滿的糞桶,而我,一隻手就能提起整個扁擔,並且健步如飛,且不灑一滴屎尿。這也讓圍觀的女尼們拍手稱快:
“清遠師兄好樣的。”
“清遠師弟好氣力,讓你在尼姑庵裏待,真是屈才了。”
“清遠,等我當值的時候,多幫幫我呀。”
各種話都有,女尼們,有的是看破紅塵出家的,比如清怡這樣的。有的是家道中落,負債累累被逼無奈隻能上山。有極少數是像清慧這樣的,從小被帶入庵內,但隻有清慧是最小的,從繈褓中就被帶到庵內,很多都是被遺棄、被拐賣、被強搶民女後生下的,但帶到庵內都已經三四歲,七八歲有餘,已經懂得了一些人情世故,見識過了外麵世界的慘淡,不像清慧從小就在這裏長大,什麼都沒見識,什麼也不懂,對外麵的世界還很好奇。
偶爾,清慧會讓我給她講一些外麵的奇聞趣事,我不敢講太多,怕清怡等師姐怪罪我,隻能挑一些可愛且不世故的小故事,比如貓和老鼠、小豬佩奇、喜洋洋、哆啦A夢之類的童年故事講給她聽,盡量不去涉及一些男女之間的情感,社會的殘酷之類的故事。
她被我講的入迷,反而很癡纏著我,經常偷偷地背著清怡等師姐來找我聽故事,我也是很無奈,也不想讓她知道太多外麵的世界,可我都快死了,看著她這樣俏生生的小姑娘,沒來由的覺得喜愛,我想,也許這就是我餘生最後的慰藉麼?
有時候,她的大腿,她的粉臂觸碰到我,我還是會有反應,我就在告誡自己,都快死了,還想這些做什麼?但,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卻發現,我還會有反應,還會有夢.遺,還會有各種正常男人的反應,我就在痛罵我自己,有時候一覺醒來身上濕噠噠的,我就恨不得閹了我自己,為什麼到了這個地步了,還會有這樣的思想,還會有這樣的夢境,還會夢到和清慧發生什麼,還會有正常的生理反應。
來了這裏近一個月了,我也算是沒進行過性和諧生活一個月了,這件事,我也問過醫生,醫生告訴我說:
“你是癌症,但並不等於性無能,隻是起反應的時候,你會很痛苦。”
他說的不錯,我對清慧有邪念的時候,我看著她白生生的俏腿的時候,我就會感覺到前列腺疼,小腹鑽心的刺痛,然後自己一個人在床上打滾,我知道我這樣的身體,做反射性治療也沒什麼用了,我都放棄治療了,又何必去對醫院抱什麼希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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