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儒看到她的反應,眼神閃爍了下,忙摸了摸她的手,放柔聲音道:“跟我走吧,聽說路上不太平,我怕死,你不怕?
傅眉痕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不行,那個王總兵,你不知道,他不是好人——”
當初大哥就是被他騙到京城殺害!
“好吧,我聽你的,我幫你殺他。”李鴻儒說著,嘴角冷酷地抿了抿。
見傅眉痕還在鬱悶,他一把將傅眉痕抱著壓在床上。
傅眉痕疑惑道:“幹什麼?”
被李鴻儒這麼壓著,讓她本能覺得反感,她一下將李鴻儒推開。
“我害怕,能不能今晚和你睡?”李鴻儒顫聲問傅眉痕道。
傅眉痕歎了口氣:“可以,但我不喜歡被人抱著睡。”
“好,不過,我先給你檢查下小腹的傷口吧?擔心會影響到你以後生孩子。”李鴻儒的聲音近在咫尺,帶著莫名的曖昧。
傅眉痕這種有夫之婦聽了都有些發毛。
接著想到孩子的問題,她又苦笑:“我以後還和誰有孩子?”
李鴻儒眼神閃動:“你不想要孩子了,那——也好。”
他有些開心,所以自己不能給她一個孩子,傅眉痕也不會怪他吧?
“小眉,我好喜歡你。”
傅眉痕歎了口氣道:“我也喜歡你,睡吧。”
“不行,要不你自己按壓下,看有沒有特別明顯的疼痛,尤其是裏麵。”李鴻儒聲音裏帶著不易覺察的侵略性,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傅眉痕的動作。
“沒有,不疼。”傅眉痕按了一會兒,回答道。
“那就行,但是注意,這幾年不能和男人親近,之前那刀是傷到你的小腹的,如果再有孩子,你會很危險。”李鴻儒沉聲道,他不能容許傅眉痕再跟任何男人,任何!
傅眉痕聞言,瞬間啞然,不要和男人親密?
和誰?
李銘瑄嗎?
瘋了!
傅眉痕狼狽地穿好衣服,又用額頭頂著牆壁,心忽然有些亂。
“眉痕,你還沒答應我。”李鴻儒坐起來,眼神陰沉地看著傅眉痕的背影。
傅眉痕胡亂地道:“嗯。”
李鴻儒就笑了笑,傅眉痕是將他的話聽進去了的。
“那你早點休息,別太操心,王總兵看我的。”他柔聲道
等傅眉痕睡著,李鴻儒臉上溫柔的笑容消失。
他轉身看著李銘瑄住的大院,眼神莫名的冷,良久,他偷偷出門,李銘瑄做不到的,他可以去做。
當晚,就傳來王總兵被人暗殺的消息。
隻知道晚上,王總兵叫了個很美麗的女人,但接著第二天,士兵就隻看到他死掉冷了的屍體。
而且凶手極其殘忍,屬於男性特征的那處,被弄得血肉模糊,讓男人看了都覺得疼。
李銘瑄順利回到京城,而傅眉痕被要求在他的宮裏做了一個打掃的宮女。
“你妹妹留在這裏,等治好了孩子的病,再來領她,省得她影響你看病。”大太監說得合情合理。
李鴻儒的眼神卻驀然陰沉。
傅眉痕也有些警惕。
可她在李銘瑄的身邊做了幾天,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
他一直忙於政事,幾乎連正眼都沒看她一眼。
大概真是留著她當個人質什麼的。
傅眉痕摸了下自己的臉,臉上的坑窪因為李鴻儒藥,已經慢慢好了,如今平滑了不少。
傅眉痕不動聲色地將頭埋得更低。
李銘瑄不知道第幾次收回看她的目光,心情莫名有些輕快。
隻是好事多磨,阮飛鴛卻忽然到訪。
阮飛鴛一看到李銘瑄,就滿臉驚喜地撲過來,好險沒忍不住撲倒他懷裏,但是也夠不端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