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哪位?”這一次沒有男人,那頭是羅安安略帶試探的聲音。
“安安是我!”
“多多?”兩秒的沉默之後,羅安安極度不滿的質問從手機裏傳來,“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啊,我給你發了那麼多消息一條也不回,你說你這幾個月到底在搞什麼……”
錢多多一句話就讓她消停了,“安安,我在醫院。”
又是兩秒的停頓。
“……把詳細位置發給我,我現在就過去找你!”說完“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羅安安半個小時左右就趕到了醫院,一打開門便衝了進來,“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錢多多一臉囧樣的看著她,慢吞吞的開口,“沒什麼事兒……”
“沒事你還會躺在這裏?”她擺出一副凶巴巴的樣子,“快說,到底怎麼了?”
在羅安安的嚴刑逼供下,錢多多隻能一股腦把前兩天被綁架的事情交代出來,最後還不忘總結道:“我覺得這下半年我的運勢真的不怎麼好,等我出院後,一定要去廟裏拜拜,去除黴運。”
羅安安直接給她一個爆栗,“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去廟裏求菩薩保佑還不如直接求我庇佑來的安全有保障!”
她拖過一旁的椅子坐下,“那現在呢,那兩個人抓住了沒?”
錢多多不敢告訴她陳家父子倆還暈在那個倉庫裏,隻能摸著鼻子心虛道:“當然抓住了,你要相信警察叔叔嘛。”
羅安安簡直要被她氣死了,就沒見過這麼心大的人,“要我說,你就應該找個律師團,直接把那兩個人告到牢底坐穿!怎麼會有這麼極品的親戚?”
羅安安正在吐槽的時候,病房的門開了——是買早飯回來的岑湛,他手裏除了裝餛飩的紙袋還有一個行李箱。
他仿佛沒看到病房裏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般,自顧自的把早餐放在床邊的小桌子上,將手裏的行李箱打開,拿出一套淡藍色碎花被罩和一身居家服,麵向床上的人,“你要的東西我替你收拾過來了,是現在換,還是吃完早飯換?”
錢多多:“……”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看啊。
羅安安對岑湛這個人已經不算陌生了,她用手肘捅了捅滿臉呆滯的錢多多,促狹道:“喲!母胎單身狗終於迎來春天啦。”
錢多多囧上加囧,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辯解隻能轉移話題,“那個……正好你來了,等會兒我洗澡的時候你來搭把手。”
“還用得到我嗎?”羅安安笑得意味深長,“你男朋友不是在這兒嘛,讓他幫你洗唄!”
錢多多又羞又氣,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早上洗手間裏的那場風波,一張小臉簡直快要冒煙了,連耳朵根都紅了個徹底。
…………
吃過早飯後,錢多多在羅安安的幫助下如願以償的衝了個澡,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岑湛正在整理桌上的殘羹剩飯,看著她披著一頭濕發走出來忍不住擰眉,拿起一條毛巾就向她走去。
錢多多正在低頭整理衣服上的腰帶,行動不便的她一門心思都放在腰帶上,並未注意到岑湛的靠近,直到一條毛巾整個罩住她。
她抬頭,正好對上岑湛的視線,黑峻峻的眼睛裏閃著莫名的光,是她看不透的神色。
岑湛挨得很近,甚至可以清晰的聞到她發絲上洗發水的清香,還有她身上自帶的一種奶香味,若有如無的在他鼻息間縈繞。
家居服的衣領開的比較大,錢多多無意間露出的風光更像是一種引誘,也許是空調溫度調的太高了,他隱隱有些躁動。
錢多多艱難的整理完腰帶,剛想對岑湛說還是她自己來吧,卻猛的發現自己好像走光了,男人又高出她太多,這樣的近距離,要說什麼都沒看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她一抬頭,果然看見他略微泛紅的耳根,一時羞憤欲死,雙手抱胸,“流氓!”
此時羅安安正好從浴室裏走出來,看見對峙的兩人,輕佻的吹了聲口哨,“遮什麼遮?小荷才露尖尖角,荷包蛋上兩顆棗,又沒內容,有什麼好遮的?”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君的下一篇文:《大象鼻子會跳舞》
【文案】
單弋出任務回警局,半路上意外遇見三年前分手的前女友喬奈,麵對被碰瓷的她,他冷眼旁觀,她無動於衷。
分手三年後,兩人再次相遇,而多年前的恩怨也再一次曝光於眾,那些掩蓋在謎團下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樣的呢?
【輕鬆版文案】
單弋:我與她交往三年分手三年,但我始終相信她會回到我身邊。
喬奈:我值得更好的。
單弋:……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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