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三十而立(1 / 2)

兩人度過了一個十分安靜祥和的大年初一。

隻是晚飯過後,錢多多便開始有些別扭了。

已經過了晚上九點,以往這個時候她應該是洗過澡躺床上刷微博了,但是現在……她盤腿坐在房間的飄窗上,看著窩在小沙發裏的男人,躁動不安,“岑湛,你還不去洗澡嗎?”

他放下手裏的書,看著她略顯局促的樣子,挑眉道,“怎麼了?”

“沒怎麼……”她支支吾吾的,一看就知道心裏有鬼,“時間不早了,早點洗完可以早點睡嘛……”話剛說出口,她就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這都說的是什麼玩意兒!

“好。”

蛤?

麵對錢多多不解的目光,岑湛起身走到她麵前,朝她伸出一隻手,“不是要洗澡嗎?一起。”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錢多多囧,明明是已經有過親密接觸的兩個人,但她一時之間還是不太習慣她和岑湛在光線明亮的浴室裏坦誠相見,而且在浴室這種如此曖昧的地方,難免又要上演一場搏雞。

麵對男朋友的盛情邀請,她卻抱緊了手中的筆記本,“我的意思是,你先洗。”

男人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不願意和我一起?”他狀似遺憾的歎了口氣,“那我也不為難你了,我先進去了。”

直到浴室門關上,她才淺淺的鬆了口氣,目光轉向那張床,一股子燥熱突然湧上心頭,一群小黃雞在她腦子裏蹦蹦跳跳,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她昨天的確度過了一個十分難忘的夜晚,隻是……

請問0.7的鉛筆芯強迫性的塞入0.5的自動鉛筆裏,你覺得那隻鉛筆會好過嗎?嗎!

想到這,錢多多苦哈哈的咬著抱枕的一角,體格相差太大,X生活注定不會太和諧!

她正陷入對未來生活的無限深思中,浴室的水突然停了,岑湛下身隻穿了一條短褲,手裏拿著一條浴巾擦拭著濕漉漉的發梢,有水珠從他脖頸處一路沿著肌肉的紋理而下,劃過腹肌,沿著人魚線隱落在褲頭處。

“你怎麼又不穿衣服?!”本就在YY中的錢多多心虛的別開眼,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撲上去——那美好的肉體啊,簡直勾人犯罪!

岑湛隨手擼兩把頭發,走上前,惡劣的將還未擦淨水珠的上半身緊貼著她,“你又不是沒看過。”在她已經羞紅了耳根的情況下,繼續補充道:“你不僅看過,還摸過、親過、咬過!”

他強硬的拉過她的一隻爪子放在自己左數最後一塊腹肌上,“還記得這個牙印嗎,是你昨天晚上咬的,你還……”

“不許說!討厭討厭!”她一把推開黏上來的男人,抓起手邊的睡衣跑向浴室,“你不許跟進來,要不然今天晚上你就去睡沙發!”

回答她的隻有一陣低低的笑聲。

錢多多洗完澡在浴室裏停留了好一陣,才扭扭捏捏的走出來,本來還有些不自在的她,看見臥室地毯上被扔了一地的毛絨公仔,心底的小火苗蹭蹭蹭的就燃燒起來了。

“岑湛!你在幹什麼?!”

床上的男人似乎感受不到她的怒意,甚至挑釁性的將手邊的最後一隻河豚扔了出去,那隻胖胖的河豚呈拋物線一路飛向牆壁,遭受撞擊後被稍稍彈了回來,掉落在角落裏滾了一圈後,停在了一隻兔斯基的腦袋旁。

岑湛把床上的玩偶全部清空後,伸展四肢,身高體長的他幾乎占據了床的三分之二,他將右腿支起來,一手墊在腦後,一手拍拍床上空餘的那側,“上來吧。”

回應他的隻有一個大大的白眼。

錢多多把地上的公仔一個個撿起來,看著被男人占據的床,抿了抿唇,一臉忿忿的將所有玩具安置在飄窗上放好,才回到床邊,“你為什麼要扔掉它們?”

岑湛支起上身,長臂一撈,就將人攬入懷裏,他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你好香。”

誰和你說這個了?!

錢多多一時氣不過,亮出爪子,狠狠地在他胸前撓一爪,岑湛悶哼一聲,聲音變得有些暗啞,“勾引我?”

眼看男人又要壓上來,她急忙推脫道:“今晚不行!”

“為什麼不行?”他有些按捺不住了,薄唇有意無意的在她臉頰、鎖骨、肩膀處舔吻,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錢多多被他撩撥得全身發軟,卻依舊堅持著自己的原則,“就是不可以,今天、今天我不想做……”

岑湛不想強迫她,撩撥無果,隻能趴在她身上隱忍不發,不甘心的在她臉上重重啃了一口,“真是敗給你了。”

她不敢亂動,生怕踩雷,好一會兒男人才平複下來。

安靜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轉,錢多多抓著岑湛手把玩著,揉捏著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摸著他手心指腹處一層薄繭,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聊著:

“岑湛,你過完年就二十八了吧。”她聯想著當初那張紙條上的信息,如此猜測著。

“嗯。”

“人們都說,男人三十而立,那請問:快三十的岑湛先生,你的事業呢?你的成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