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1 / 3)

其實雲照真正好奇的並非那索環本身,而是木蝴蝶口中的“神女月佼”究竟擁有怎樣神秘的靈通。

她很難想象,這個與她幾乎朝夕相伴一年的單純小姑娘,是怎麼被人奉為通神的“天神諭者”的。

明明就隻是個惹人喜愛的漂亮小姑娘啊。

“也沒有多神秘的,阿木隻是習慣了,穀中的事情不會對外人多解釋,”月佼無奈地笑著歎氣,老老實實坦白道,“哪來什麼神功秘術呀,還不就是用鑰匙開的。”

從前的月佼雖身為“神女”,卻從來不信鬼神,就是因為她自幼就很清楚,第五家“神女”這一脈在紅雲穀中之所以世代地位超然,其根源不過是家傳有一些可與穀主抗衡的毒方罷了。

那些所謂可通神明的種種“秘術神通”,說穿了都是裝神弄鬼的把戲。

聽了她的解釋,雲照也跟著無奈地撇嘴笑歎,“山民淳樸,總要有些東西讓他們信著,他們心中才會踏實吧。”

所以月佼這個“神女”不願騙人,就叫玄明那夥人鑽了空子,讓“新學”在紅雲穀中生根發芽了。

天高地闊,大縉的國土上還有多少像紅雲穀這樣的地方?上輩人的薪火沒來得及照亮的角落,就是她們這一代的責任了。

“你先別多想什麼,好好養著吧,咱們也閑不了幾日的。”雲照笑歎一聲,抬眸望向湛藍天幕,眉目間隱有壓不住的飛揚意氣。

見她躊躇滿誌的模樣,月佼猜到或許是右司之後有大事要做,定是用人之時,便重重點頭,“那我要快些好起來。對了,紀向真他……”

雲照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頂,撇頭衝她無奈地扯扯嘴角:“這幾日我也忙著,沒來得及去探望他。隻是聽江信之說,他的傷還須得再將養些日子才能痊愈。”

好在都是外傷,養一養總能好。

“這個我知道,前日江信之與蘇憶彤來探望我時,也說了幾句他的傷勢的,”月佼抿了抿唇角,又道,“是說,當真會有人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他嗎?嚴大人也會受牽連嗎?”

“是有一些人在嘰嘰歪歪,不過掀不起太大風浪,”雲照笑睨她一眼,故意鬧她,“‘你家嚴大人’可不是吃素的。”

雲照本以為月佼會麵紅耳赤給她看,哪知月佼輕咬下唇歪著臉沉吟了片刻後,居然嘿嘿笑眯了眼。

雲照趕忙抬手擋住她眼前。

“你做什麼擋著我的眼睛?”月佼從她的掌心歪出半張疑惑的臉來。

雲照撇撇嘴,收回手來,捂住自己的腮梆子猛翻白眼,“忽然笑得這麼甜,我牙疼。”

情情愛愛,嘖。

****

過了下馬橋,又行了好長一段,才到了鼓樓旁的含光門。

今日小小的含光門前可熱鬧得很,受邀前來奔帝師壽宴的各色人等全要自此門過,內城衛戍一大早便在此候著。

雖說受邀的皆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畢竟是進內城,例行的檢查自是少不了。

其實雲照真正好奇的並非那索環本身,而是木蝴蝶口中的“神女月佼”究竟擁有怎樣神秘的靈通。

她很難想象,這個與她幾乎朝夕相伴一年的單純小姑娘,是怎麼被人奉為通神的“天神諭者”的。

明明就隻是個惹人喜愛的漂亮小姑娘啊。

“也沒有多神秘的,阿木隻是習慣了,穀中的事情不會對外人多解釋,”月佼無奈地笑著歎氣,老老實實坦白道,“哪來什麼神功秘術呀,還不就是用鑰匙開的。”

從前的月佼雖身為“神女”,卻從來不信鬼神,就是因為她自幼就很清楚,第五家“神女”這一脈在紅雲穀中之所以世代地位超然,其根源不過是家傳有一些可與穀主抗衡的毒方罷了。

那些所謂可通神明的種種“秘術神通”,說穿了都是裝神弄鬼的把戲。

聽了她的解釋,雲照也跟著無奈地撇嘴笑歎,“山民淳樸,總要有些東西讓他們信著,他們心中才會踏實吧。”

所以月佼這個“神女”不願騙人,就叫玄明那夥人鑽了空子,讓“新學”在紅雲穀中生根發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