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你男朋友麵前誇別的男人好？”
周慕婉一愣，反應回來後笑倒在莫北杳懷裏，躺在他腿上說：
“哎呀，怎麼突然間冒出這麼大的酸味來啊……”
她的居然莫先生吃醋啦！
莫北杳用手摟著她的腰，防止她從他懷裏掉下去，捏了捏她的鼻子：
“你少得意。”
周慕婉笑：“難得你吃一回醋，我怎麼能不得意呢？”
莫北杳：“……”
那天晚上吃過晚飯，顧南音在書房畫圖，雪團兒躺在她腿上，睡得舒服。
周慕婉端了溫牛奶進來，“音音呀，婉姐姐有個事情想問問你。”
顧南音看書看得津津有味，等她走到自己麵前，才抬頭問：“什麼事？”
“你覺得程念初怎麼樣？”
顧南音雖然身子虛弱，心理也有些創傷障礙，但是腦子並不笨，她總覺得周慕婉無緣無故提起程念初來，有點別的意思。
她老實回答：“念初是個很好的人，不管是性格還是樣貌，都是一等一地好。婉姐姐你問這個問題……”
程念初是端正的世家公子，品行自然沒有話說，他更是她相識多年的好友，兩人的關係是極好的了。
周慕婉那樣問，顧南音將她的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可是心裏多少還是有些疑問：“婉姐姐，你這麼問我是做什麼？”
周慕婉湊到顧南音身邊坐了下來，握著沐瑤的手，溫柔道：“音音呀……我之前雖然隻見過程念初一麵，但也能從他眼裏看出對你的在乎，很明顯，他雖然是那一副性子，但你在他眼裏是和旁人不一樣的。既然在你眼裏他這麼好，你有沒有打算跟他試一試啊？”
顧南音認真地聽了周慕婉這一番話，失笑：
“婉姐姐，你才見過念初幾回？怎麼就能下這樣的判斷啊……再說了，念初還不一定……”
周慕婉：“你婉姐姐看人的眼神還能有錯嗎？既然他有這個心，你對他的感覺也不錯，那你們為什麼不試一試呢？”
顧南音蹙眉：“可是……”
周慕婉：“沒什麼可是的，明後兩天程念初要過來B市一趟，到時候他肯定會約你見麵的，到時候你再好好考慮考慮？”
顧南音：“好……”
————
第二天程念初過來的時候，倒是真的約了顧南音見麵。他們沒有約好那個地方，程念初在征得顧南音的允許後，開車到顧家來接她。
在此之前，顧南音已經許久沒有出門來，今天好不容易有一個約會，周慕婉興衝衝地給她化妝挑衣服，顧南音搖搖頭拒絕，紮了個馬尾，換了件白色的羽絨服就打算出門了。
外麵白雪皚皚，未施粉黛的顧南音皮膚白得發亮，一雙眼睛幹淨清明，琥珀色的眸子好看得很，紮高的馬尾輕輕搖晃，纖細白皙的脖子好看而優雅。
顧南音這陣子的氣色不錯，她這一身素顏打扮，年輕了好幾歲，像是沒畢業的高中生。
下著小雪，程念初撐了一把傘下車，一身咖啡色高定大衣，趁得他整個腿長又好看。
不知是不是顧南音想多了，她總覺得今天的程念初同以往的他不太一樣。
這邊顧南音還在走神，程念初就已經走到了她麵前，朝她伸手：
“走吧音音……”
兩人的約會是提前約好的，顧南音倒也沒扭捏，朝他笑了笑之後就牽著他的手一同上了車。
兩人一起看了場電影，又在一家頂層餐廳吃了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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