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紗帳內,罩著一對正在偷歡的男女!
“子闊……子闊……”
勾人的吻落在男人脖頸間,男人伸出手,最後一絲殘存的意誌讓他推開那個女人。
“太子妃,您看清楚,我不是殿下,您……”
女人扯開自己身上緊緊的束胸,急切的貼了上去。
“你就是我的子闊,你別想再走了,子闊……”
身下的男人理智被徹底淹沒,一個翻身把女人壓在了身下。
“哐”
門被狠狠的踹開,床上的男人看清來人頓時嚇破了膽,連滾帶爬的爬了過去。
“太子殿下,饒命啊太子殿下,是太子妃她,奴才也不知道太子妃是怎麼了……”
被喚作太子殿下的正是楚國剛冊立的太子爺楚天闊,他看著抱著自己大腿的家奴,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微笑,抬腳走過去,把塌上的人一把扯下,女人赤裸的身體頓時暴露在冰冷的空氣裏,楚天闊捏住她的臉,強迫她看著地上跪著的家奴。
“蘇淺雪,你是有多饑渴,是個男人你都不放過嗎?我不在的時候家裏的男人你是不是勾搭了個遍?”
身體的冰冷讓蘇淺雪恢複了一絲理智,她看著地上衣衫淩亂的家奴,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麼,頓時驚叫著放大了瞳孔,她掙脫楚天闊在塌上拿了薄被裹住身子,轉而撲到楚天闊身前。
“子闊,不是你看到那樣的,你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以為是你,子闊你知道的,我心裏隻有你啊,子闊……”
楚天闊蹲下捏住蘇淺雪的下巴打量著她,眼裏滿是厭惡與不甘,他看著的,不是她結發的妻子,而是一個被夫君捉奸在床的蕩婦!楚天闊忽然發笑,指了指匍匐在地上嚇得抖成一團的家奴。
“不如,我把你許給他,可好?”
聲音溫吞,柔似暖水,說出來的,卻是世上最冷的話。
蘇淺雪看著楚天闊,他深黑的眼眸裏含著笑,鼻梁高挺,薄唇微張,眉眼間是把天地萬物都不放在眼裏的不羈,就是這個男子,讓她掏心掏肺的愛了七年,也狠狠的折磨了她七年。
“子闊,不是你看到那樣的,我沒有,你不能,不能那麼對我!”
地上的家奴爬到楚天闊腳下。
“太子殿下饒命,奴才知錯了,奴才……”
“滾。”
家奴連滾帶爬的爬了出去,楚天闊轉而看向雙眼盈滿淚水的蘇淺雪,他不禁皺眉,他最煩的,就是她這副故作委屈的模樣。
“我研好了墨,這就給你休書,看在夫妻緣分上,今日之事,我便不知會丞相府了,也保全你一絲臉麵。”
楚天闊言罷起身欲走,蘇淺雪在背後死死地抱住。
“我不依,不依,子闊你別走,我求求你,你不能不要我子闊!”
蘇淺雪起身時,薄被早已滑落,身上的火熱來的愈發猛烈,哪怕數九嚴冬這樣赤身裸體的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蘇淺雪還是熱的恨不得剝下自己的皮,她痛苦的皺著眉,傾身鑽到楚天闊懷裏,抬腳吻上他冰冷的唇瓣,身上的火頓時涼下半分,手臂攀上楚天闊的脖頸,伸到衣下,不安分的撕扯著楚天闊的衣衫,蘇淺雪早已意亂情迷的失了理智,她迫切的想要更多。
“嘖嘖,你是有多饑渴?”
蘇淺雪羞辱的要命,卻還是發了瘋般想要,楚天闊臉上的輕視與鄙夷讓她一驚,自己睡的好好地,怎麼突然之間這樣?這一幕,似乎……
蘇淺雪強忍著想要貼緊楚天闊的欲望,從他身上離開,痛苦的擠出幾個字。
“楚天闊,你對我做了什麼?”
楚天闊扯回蘇淺雪,不給她遮羞的機會。
“一點點催情藥而已,這還不是兩年前你慣用的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