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闊說著,雙手在蘇淺雪的身上上下遊走摩挲著,蘇淺雪痛苦難耐,周身的每一滴血液似乎都要衝破血管爆裂開來,她控製不住的貼緊楚天闊。
“蘇淺雪,你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賤人!”
睜開眼,頭痛欲裂讓蘇淺雪懷疑腦海裏那些發生過的事不過是她的一個夢,她掙紮著穿著衣服想走出房間,走出那個可怕的幻像,可是身上的青紫和空氣裏曖昧的味道提醒著她,那些事都是真的,她驚恐地睜大雙眼,淚都忘了流,她的子闊怎麼會對她做那樣的事?他怎麼能?
蘇淺雪跑出去找那個家奴。
她不會被楚天闊這麼休掉!她不甘心,更多的,還是不舍!七年,楚天闊霸占了蘇淺雪整個最好的年華,她對他的愛早已生根發芽長進了骨血,此生都無法剝離,她是不能離開他的!
楚天闊說不把她與家奴偷情的事知會丞相府,要保全她的臉麵,她倒要看看,她和當朝的太子爺,到底誰的臉麵更重要!
隻是蘇淺雪沒能找到那個家奴,卻在去往前院的路上撞見了辰妃。
“母妃何時到到府上的?”
辰妃看都沒看蘇淺雪,徑直走向堂屋。
“你隨我進來。”
辰妃坐在椅子上品著茶,蘇淺雪站在一旁看著,年逾五十的辰妃說不出的雍容華貴,是皇宮裏才能養出的貴氣。
“淺雪,子闊如今已位列太子,你覺得這太子妃之位,你配坐嗎?”
蘇淺雪聞言心裏一緊。
“母妃此言何意?”
“淺雪,子闊能坐上這太子之位實屬不易,其中艱難你比母妃更清楚,他需要蘇相的勢力,你既對子闊情深,就該成全他的大業,淺雪,若子闊繼承大統,母妃會讓他在後宮之中給你一個貴妃之位的!”
蘇淺雪聽了苦笑,什麼成全大業,什麼貴妃之位,不過是狼子野心的粉飾罷了!
“母妃,我是言和郡主之女,難道說,皇家的血統還不及那個歌妓之女?”
“血統?蘇相看重的才最重要!他親口允諾,隻要讓蘇夏荷坐上太子妃之位,他在朝野的勢力都會站在子闊這邊,況且,子闊與你的妹妹本就有情意在先,若不是你做下那齷齪事,你以為我闊兒會娶你?”
舊事重提,辰妃忍不住動怒,這個蘇淺雪,城府之深秉性之賤讓她厭惡至極!盛怒之下,辰妃皺著眉捂住心口,心疼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