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笙把墨軒的手放下,開始咳嗽,不停地咳嗽。
“頭兒!”屠城跑過去,扶著墨笙,“怎麼了!”
墨笙擺擺手,然後獨自一人乘著小飛飛下了山頂。
“天呐!”珠兒大叫一聲。
我們都看向她,她驚訝地對我們說:“她好可憐啊!”
賢哥問她:“怎麼了?”
“她,她,她的心都碎了!”
我沒聽明白珠兒說的心碎了是什麼意思,但確定不是真的心碎了,如果真的是心碎了那麼就肯定死翹翹了。
墨軒把懷表收回去,蕭城低頭聽著墨軒耳語。
“喂!有什麼話不能直說啊!”我發現,說出自己的想法,整個人心情都會好很多。
當然,前提是對方鳥你一下,如果對方不鳥你,心情也會很糟糕。
我覺得很是尷尬,但是賢哥拉著我,屠城也跟我小聲說:“他倆經常那樣,習慣就好。”
我心說,你是有多習慣啊!多委屈的孩子啊!
看著屠城那張見棱見角的臉,我仿佛看到了堅毅二字。
“絕對不行!”蕭城突然大聲喊起來。
墨軒麵無表情,隻是默默地說:“注定是凶,隻能這樣。”
蕭城把扇子全部打開,狂扇著:“你不能這樣!”
“按照我說的做。”墨軒這句話似乎不是那麼冷冰冰的了,但我還是越看他越來氣兒。
蕭城搖著頭:“不行!這次不能按照你說的做!”
“不要衝動。”墨軒冷冷地說。
屠城走過去:“書生,怎麼了?你怎麼這麼不冷靜了?”
蕭城指著墨軒,對推開的屠城說:“他要拋棄我們!”
屠城顯然是沒聽明白:“什麼拋棄我們?”
蕭城也沒解釋,猛然把扇子合上,揪著墨軒的衣領:“被你當棋子當慣了,你不能說不玩就不玩啊!”
“我沒有不玩,”墨軒雖然聲音仍舊冰冷,但是卻比往常說了更多的話,“是沒有我玩兒的機會了,交給你們了。”
“什麼叫TM的交給我們!如果沒有你,我們早就死了!你不是說要帶我們出去的嗎?”我感覺蕭城已經快要暴走了。
“那是騙你的。”墨軒冷冷回答。
哐當!
我回頭,發現墨笙已經回來了,把一根鐵管仍在地上,然後迅速走到墨軒麵前,把蕭城踢到了一邊。
蕭城站起來,擦掉嘴角的鮮血:“你知道他要幹什麼嗎!”
墨笙沒說話,隻是深深看了墨軒一眼。
我和賢哥糊塗了,凰兒和珠兒都在我們的身後看著。
屠城雖然有些糊塗,但是好像明白了一點兒:“怎麼了?出什麼大事了?”
墨笙轉身背對著墨軒,對所有人說:“接下來的任務,我們完成了,就有可能得到100000點經驗,還有數不清的寶物。”
賢哥一聽就興奮了:“那麼好!那豈不是可以升級了?”
“是的,如果完成的好,還會得到轉換血液的血族書。”墨笙說著,示意屠城撿起地上的鐵管。
“我不去!”蕭城氣憤地站在一邊。
這次我清楚地看到墨軒從地上很隨意地撿起一塊石子,朝著蕭城扔了過去。
我勒個去!這壞B是投擲運動員吧!喜歡拿石子砸人啊!什麼怪癖!
“這是我最後一步局。”墨軒很冷的說著。
蕭城沒有回答,把頭扭向一邊。
墨笙沒有理蕭城,而是走到我們麵前。
先是對著珠兒說:“認錯人了,對不住。”
然後對我和賢哥說:“這次的任務是去血族老巢,取得血族兩位長老的血丹。”
“血族老巢?”我愣了,沒聽過啊!
賢哥更是離譜地說:“血族?吸血鬼還是僵屍,難不成是護X寶的家園?”
“你TM敢再惡心點兒嗎!”我使勁踩了他的腳一下。
他哎呦了一聲,雙手緊緊抱著羽裳劍。
屠城念叨:“血族老巢,我們上次隻是稍微靠近了一點兒,就險些成為它們的甜點,這次怎麼過去啊?”
墨笙表情淡漠,對我們解釋道:“血族老巢就在這個擬空間的盡頭,血族原本都是人,隻是不知道經曆了什麼,一離開水,就會變成野獸,沒有任何思想,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吸血。”
屠城眼睛裏麵浮現了恐懼:“我們還有八個人的時候,跟血族打過交道,他們人很好,但是在一次任務中,東子不小心把一個椰子甩了出去,正好砸在了一個血族的桶上,桶裏的水都流了出來,最後,唉!”
賢哥很興奮地問:“什麼桶?”
蕭城走過來:“血族人是不穿衣服的,隻是用鐵焊了一個桶一樣的東西,就跟密封的盔甲一樣,裏麵全是水,這可以維持血族的人不變成野獸。”
墨笙看了蕭城一眼,屠城也拍了蕭城後背一下,蕭城臉上掛著苦澀。
“那一個椰子就把鐵桶給幹了?”賢哥有點不相信。
屠城就很無奈地說:“其實,那個椰子的外皮上有很多刺,很鋒利,就算是鐵,也能劃出個口子。”
“不過,隻要他們不離開水,就是好人對吧?”賢哥問墨笙。
墨笙點頭:“原則上是這樣。”
賢哥長出了一口氣說:“那還是挺容易的。”
珠兒插嘴說:“怎麼可能容易,我跟你們說了吧!在血族裏麵,隻有一條河,很多神獸看上了,聚集在一起想要奪取那條河,血族人的獸性已經被喚醒了,就在剛剛,我和姐姐才從血族裏麵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