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回事百歲之輩呢?看他的樣子最多不過三十歲,如果他已是百歲之人,那他師父又該多大呢?他在中原不過二十幾年最多也就是三十年,怎麼可能會變成綠珠子呢?”趙光明的疑惑也正是眾兄弟們的不解,見他發問都立刻來了精神仔細聽馬文忠說。
馬文忠笑了笑說:“我聽我師父說,西域有一種藥。這種藥隻有那些得道的高人才能吃,他們吃了以後就會重新回到年輕,等在老了就會變成一顆綠珠子。這種珠子俗稱‘人珠’,當年進獻先皇的那顆比這顆還好,聽說那是一個二百年的高僧死後變成的。可惜老皇帝沒有福分享受。”他突然閉口不說了,因為他感覺到後被正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讓他背如針芒。
張光帶就坐在離馬文忠一尺左右的地方,馬文忠回頭看他的時候,竟然看不清他的麵容。趙光明和眾兄弟們並沒有發現馬文忠的異常反應,都在看他手裏的綠珠子。趙光明心裏想,自己可能真的如那個瞎子所說,會成就一番大事業。但是,他說的後半句話又讓趙光明不快起來。自己在事業鼎盛之時,突然死了這不得不說是一件憾事。
當晚,眾兄弟們留在客棧過夜。準備明天一早立刻啟程,離開這個讓人恐懼的地方。但是,大家一躺下就仿佛被一個巨人控製了似的,隻會沉沉入睡。雖然能聽到身邊像有人走路發出的的聲音,可誰了睜不開眼睛。
第二天,趙光明被眾兄弟推醒。眾兄弟們一個個麵無人色,都盯著門外看。趙光明揉著惺忪的睡眼往門外一看差點背過氣去。因為他看到馬文忠被用一條白布吊死在門框上,舌頭從嘴裏伸出來,樣子極其恐怖。
“這是怎麼回事?是----是誰幹的?”趙光明下的說話都結巴了。
眾兄弟們聽到他的聲音像被從夢中驚醒了一般,紛紛跑過去把馬文忠從門上抱下來,卻一直不見張光帶出現。大夥兒越發覺得是昨晚那個小喇嘛回來報複了。因為,他就在趙光明的手裏,隻不過變化成了另外一種方式。
趙光明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張光帶跑哪兒去了。但是每個人都覺得這件事和張光帶有關,卻不知道馬文忠為什麼會突然死去。從馬文忠的麵部表情看,他一定看到了或者說遇到了可怕的東西,因為他的雙眼睜得非常大幾欲跳出來。這就是人在死之前看到了讓自己恐懼的事情,但是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馬文忠為什麼又會被吊死在門上,誰也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有多可怕。恐怕隻有馬文忠自己知道,但他已經不能再說話了。
就在大夥兒猜測會不會是張光帶殺死的他,因為馬文忠殺死了那個小喇嘛,可能是張光帶殺了他以後逃走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張光帶卻不知從什麼地方來了。這讓兄弟們的猜測不攻自破,到底是誰殺了馬文忠,昨晚又發生過什麼事?馬文忠的功夫在這群人中也可以說是數得著的,但是他怎麼會被輕而易舉的殺死呢?
“義兄,你到哪裏去了?馬文忠昨天晚上被人殺死了,你知道嗎?”趙光明見張光帶回來了,就想和他商議怎麼處理這件事。但是,張光帶的話讓眾兄弟們聽後不寒而栗。“我早知道他會死的,不但他會死,你我和他們都會死的。”張光帶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兄弟們輕笑著:“不急,馬文忠隻是第一個,大家都有份兒。我們每個人都會想他一樣死去的。誰也逃不了。因為,我們殺了那個小喇嘛,他會來報複我們的。”
大夥兒後背都冒出了冷汗,經張光帶這麼一說,好像感覺到那個小喇嘛正在舉著刀向自己走來。大夥兒紛紛詢問張光帶有什麼辦法可以避過去,張光帶隻是笑著搖頭。趙光明愣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了。因為他手裏的那刻綠珠子慢慢熱起來,好像要把他的手烤焦似的。他又想起那個瞎子的話,在心裏告訴自己不會有事的。因為他說過自己會大富大貴的,現在自己還沒有富貴怎麼會死呢!
“義兄,昨晚你在這裏了嗎?昨晚我們都好像被鬼上了身似的動彈不得,又沒有聽見馬文忠和人打鬥的聲音。到底是人殺了馬文忠還是——”趙光明發現張光帶的眼光冷的要把自己凍住,心裏不禁一緊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張光帶依然保持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冷冷的話一出口就好像要人凍死。“是人殺了馬文忠如何,是鬼殺了他又如何?我們都得死,何必知道是誰所為呢?”
“你就不怕死嗎?我們是親兄弟,我們死了你也不會逃脫的啊!義兄,你快想想辦法吧。”趙光明對張光帶的這種態度很是反感,但是又不得不求救與他。”
張光帶仰頭哈哈大笑,兄弟們被他的笑聲嚇得立不住腳忍不住往後退了數步。“你們這群蠢貨,死到臨頭還不知道。看看我是誰!”說著他撩起衣襟在臉上一抹後,竟然現出一個女子的容貌後竟然抓起人來,抓住一個隻輕輕一用力就把人給掐死了。眾兄弟皆驚慌失措的四處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