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明被眼前的一幕嚇得不知所以然了,愣在那裏動彈不得。就在那名女子喊了一聲:“還我師兄的命來”就去抓趙光明。趙光明正慌時,突然一根禪杖出現把他打出了兩三丈遠。趙光明這才看清了一個和尚正和那個女子打鬥在一起,她趴在地上不敢動,以免驚動了她來要自己的命。
那和尚和她打得難分難解,眾兄弟們都想上前助戰又怕幫了倒忙,隻在旁邊觀看。那和尚的功夫十分了得,和那女子打了好大一會兒才將那女子擒住。“這位先生,請問何方人士?看上去不像本地人啊。”老和尚製服了那女子後來跟趙光明說話。
趙光明驚魂未定,指著被捆起來的張光帶問:“大師,他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變成----一個女子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請大師賜教。”
“哈哈----此乃天機不可泄露,請恕貧僧不能相告。”老和尚哈哈笑著點頭。
“哼!不識好歹的東西,我家哥哥問你你敢不答在這裏妖言惑眾,我殺了你。”其中一個兄弟看不過老和尚對義兄的傲慢,拔劍欲刺他於劍下。老和尚輕輕躲開,跳出一丈多遠的距離站定。
趙光明並沒有製止義弟而是任由他去,他想看看老和尚的功夫是不是義弟能打敗的。於是,老和尚繼續退讓。趙光明看出老和尚身懷絕技隻是不肯輕易顯露,慌忙製止義弟道:“二寶快快退下,你的那點拳腳功夫還敢在大師麵前賣弄,也不怕打是笑話你。”嗬斥完二寶以後,趙光明又對老和尚行禮道:“大師休怪!頑弟自幼爭勝好強慣了,遇到功夫高的總想比試比試,不想今日在大師麵前展露三小貓功夫讓大師見笑了。”
老和尚明白趙光明的意思,他微微一笑搖搖頭說:“貧僧自幼跟隨師父居於寺中,不懂什麼叫‘三小貓功夫’,但貧僧以為隻要對自身有利就是好功夫。”他這樣說既給了趙光明麵子又給了二寶台階可下,讓趙光明非常滿意他的回答。“近幾年來連年戰亂,死者不計其數,無處掩埋,時日長了就會發生屍變,也就是‘僵屍’,貧僧奉師父之命在此捉拿僵屍。
而有的僵屍本身就帶有冤屈,死後更是不瞑目的,所以也就會變成厲屍。厲屍會伏在人身上,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鬼上身。這位壯士就是在昨晚因為鬼上身以後才殺了人,而她自己是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的。”老和尚手一指被捆起來的張光帶說。
“一派胡言!我大哥怎麼會鬼上身呢?一定是你這個老和尚在這裏妖言惑眾,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二寶的脾氣又上來,揮著手裏的刀去砍老和尚。
老和尚也不怪罪他,隻是對趙光明作揖後離去。
“大師請留步!”趙光明又把老和尚攔住了。“大師,您走了我義兄怎麼辦啊?”一個被鬼上身的人怎麼可以跟一夥正常人在一起呢。既然他能拿住鬼怪,就一定有辦法製服張光帶。
老和尚自然知道趙光明的意思。“施主不必擔心了,那位施主不會有事了。貧僧已經把陰氣從他身上驅除了,也不會再危害到任何人。他現在才不能醒過來,再過一個時辰以後就沒事了。”趙光明還有些擔心,一回頭老和尚已經走遠了。
至於馬文忠是不是張光帶殺的,現在誰也不知道,但是每個人心裏都非常清楚除了張光帶不會有別人對馬文忠下手了。他為什麼要殺馬文忠是誰也不知道的事情了。
張光帶清醒過來以後,對發生的事情全然不知。“你們都怎麼了,一個個都這樣看著我幹什麼?”
“馬文忠死了,昨晚被人殺死的。”一個兄弟小聲說。
張光帶果然對昨晚的事情毫無印象。“這是誰幹的?昨天晚上你們幹什麼去了,這麼多人竟會讓兄弟被殺了?”他突然閉口不說了,雙眼盯著前方沒有絲毫的反應。大夥兒又被嚇了一跳,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
過了好一會兒,張光帶才從迷霧中清醒過來像剛睡醒了一般,扭動著身體說:“昨晚好像經過了一場異常激烈的打鬥,到現在還腰酸背疼呢。在外麵睡覺就是不好。”大夥兒嚇得無法言語,隻是盯著他看。張光帶感到莫名其妙就問:“你們這是怎麼了,一大早的就都皺著眉頭?”說著晃動著胳膊向屋裏走去。
眾兄弟也趕緊跟在後麵到屋裏去,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屋裏傳出一陣叫聲“文忠,你怎麼了?”
大夥兒告訴他馬文忠昨晚被人害死了,張光帶大哭一場。讓兄弟們把馬文忠抬出去找個地方埋了,回去以後給他請個為公而死,也好讓他的家人有點生活保障。
等兄弟們埋了馬文忠以後,趙光明說即刻啟程去池田。那刻綠珠子被趙光明收起來據為己有,兄弟們也怕拿了它給自己惹事,也就沒有打算要。所以,趙光明白白撿了一顆價值連城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