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的餐桌上,葉豔豔坐在椅子上,臉上看起來目無表情,心裏卻是堵得慌。
她想起了顏惜現在的身份是白夢,那靳澤言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和靳澤言睡在一起了,現在還不下來吃早餐,是不是晚上做劇烈運動做得太累,兩個人睡到了現在還沒起床。
葉豔豔在心裏胡思亂想,卻是越想越氣,越想越嫉妒顏惜。
這時,管家從樓上下來。
“葉老師,小少爺,你們先吃早餐吧。不用等靳先生和靳太太了。”管家說。
“靳先生和靳太太不下樓吃早餐了嗎?”葉豔豔問管家。
“他們還沒睡醒,估計要遲點起來吃早餐。”管家說。
葉豔豔聽到管家說靳澤言和顏惜還沒睡醒,更加氣憤了。
她的腦海裏總是想著靳澤言和顏惜在一張床上纏綿曖昧的畫麵。
葉豔豔覺得自己就要嫉妒得發瘋了。
她氣得連早餐都沒怎麼吃。
而靳睿最近遊泳運動量大,吃飯吃得多,也容易餓,這會兒他早就餓壞了,趕緊吃起了早餐。
葉豔豔看著一旁的靳睿,心想自己不能表現得太過情緒明顯,隻好努力平靜一下情緒,慢悠悠地吃起早餐來。
葉豔豔和靳睿吃完早餐後,靳澤言和顏惜還沒睡醒。
葉豔豔吃完早餐,這個時候是應該要走的,畢竟等會兒於芯要來靳家別墅教靳睿學遊泳,她一個人留在靳家別墅,也說不過去。
她想了想,打算離開了。
可是這時管家過來告訴靳睿,說是於芯今天身體不適,要請假一天,今天早上不能來靳家別墅教靳睿遊泳了。
葉豔豔聽到了以後,心裏一樂,她上前對靳睿說,“睿睿,於老師今天早上來不了教你遊泳,要不我早上留在家裏陪著你好了,我現在回家,等會兒我下午2點還要過來教你彈鋼琴,這樣一來一去,帶上坐車的時間,好浪費時間喔。我早上也沒有其他的工作,我幹脆就在這裏,陪你一早上,等到下午我直接到鋼琴室教你彈鋼琴,你覺得好嗎?”
“不好。”靳睿搖頭拒絕。
前幾天葉豔豔教他彈鋼琴時,對他爹地一副花癡樣,他就知道這個老師對他爹地有非分之想了,要不是葉豔豔是他的鋼琴老師,彈鋼琴的能力也很不錯,他早就連給葉豔豔進來家裏的機會都沒有了。
葉豔豔看到靳睿拒絕,想了想,開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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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平時的顏惜,晚上有人在吻她,她是肯定會被驚醒反應過來的,隻是今天的顏惜被打雷閃電嚇到,害怕過度,窩在靳澤言的懷裏鬧騰著,她太累了,睡得很沉,就算靳澤言吻她,她也隻是以為她是在做夢而已。
靳澤言放開顏惜的唇,讓顏惜稍稍喘氣一下後,又開始吻上她的唇。
隻是這一次,顏惜被靳澤言吻著,她在睡夢中,以為是什麼可怕的東西爬上了自己的唇,於是她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唇,誰知咬到了正在親吻她的靳澤言的唇。
“撕。”靳澤言痛得直呼一聲。
他的嘴唇被顏惜咬到出血了。
而顏惜依然是睡得香甜,太概是晚上有些冷,顏惜緊緊地抱著懷裏的熊公仔。
靳澤言的嘴唇被咬出血,身上的欲望一點點地減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