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定睛一看,果然是張紙條,上邊的字寫的龍飛鳳舞的,懂行的人恐怕都要誇獎下,更別提她這個從小字寫的就醜的人,向來對寫字好的羨慕嫉妒恨的。
顯然,她更加在意的是這封信的內容,實在太出乎她的意料,幾行字讀下來,她的嘴巴睜得快要能塞下雞蛋了。
“這不可能?”她喃喃說,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寫字的那個人肯定是在汙蔑她。
於是她就很努力的開始回憶起昨夜的情況來,昨天她上班來著,對對,上班,上完班後她好像接到了她家母上大人的電話,劈頭蓋臉的就把她訓了一頓。
為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她的相親大業。
天知道這個月她都不知道相了多少個了,可愣是從來沒有一個和她意的,倒不是哪些人太差,她老媽即使再看她不順眼,也不至於要把她推火坑去,每個見得都人模人樣的。
但是她從來不知道,那些人長得人摸人樣的,思想那麼奇葩,今天見得這個更是奇葩,明明自己長得就是普通人模樣,還敢對她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雖然誇了她長得漂亮,可也直愣愣的批評了她每月消費太高,不是個過日子的女人,說這個她忍了,可她真的很想罵人,她又沒花他的錢,逼逼個鳥,還說什麼結婚後所有的錢都要上交給他,每個月的花銷都不能超過一千塊。
她當時就想嗬嗬了,他的臉咋能那麼大呢,可是這是她老媽介紹的,她繼續忍,媽的,可是那家夥後邊說的話簡直不是人說的。
什麼叫家裏活都是她的,什麼叫孩子要生三個以上,你當養豬呀,還一定要有男孩兒,你家有皇位要繼承嗎?
還得她辭職照顧家庭,不止是照顧孩子,還包括他還有他爸媽,活脫脫的巨嬰,竟然還有家規,奇葩的是這僅是針對她一人的,諸如此類的條約簡直數都數不過來,她都覺得自己能堅持到最後簡直是耐心充足啊。
隻是她現在回想下都覺得要爆炸,這種人真是活久見。
大清滅了多少年了,怎麼這樣的奇葩還沒有作古,不知道太陽會把他們挫骨揚灰嗎?
明明是那人的錯,結果她媽還要罵她,好不容易解決個大單子,她心裏高興,請她手下的那群小夥子擼串去。本以為可以好好玩玩,結果弄了一肚子的氣。
接著呢,她幹嘛去了?
對,喝酒。
她可是他們公司的千杯不醉,這些年來不知道多少單子都是她拚酒量喝出來的。
在聚會上,她一個串兒沒擼,隻顧得上跟那些小年輕拚酒了。
間或著還發著牢騷,她崔曉黎不過二十五六,青春年華,要能力有能力,要美貌有美貌,什麼時候輪到別人挑她了。
那些人被她灌得最後連站都站不穩了,隻能臉色漲紅的對著她點頭,都快點成不倒翁了。
七八個大小夥子就這麼被她幹倒了,她才沒醉呢,她最後可是把他們送到車上了呢,還一個個給他們家人打了電話,那時她的口齒可清楚了。
看她這麼厲害。
拿著一瓶喝了小半的酒瓶,繼續喝了起來,要不是那攤老板要收攤了,她還能再繼續喝下去呢。
她點著手裏的酒瓶,一晃一晃的,突然變出了好多酒瓶,她“嗬嗬”的笑了起來,要喝起來,可是酒太壞了,就是不肯跑到她嘴裏。
它們既然這麼不喜歡被她喝,那她就要喝了他們,她指著瓶子臉頰泛紅想要消滅它。
後來之所以不喝了,為什麼呢?
因為她以自己絕佳的眼力,看到對麵馬路咖啡店裏靠著窗戶的地方坐著個男人,微微眯著的丹鳳眼別提多美膩了,天知道她多喜歡這種眼睛,繼續“嗬嗬”笑個不停。
之後他好像在看著她,那個眼神簡直像在看情人,她簡直一瞬間就被煞到了,眼睛裏桃花直冒,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
她就越過了馬路,盯著咖啡館的招牌盯了很長時間,手指來回戳著招牌,就是戳不到,真是調皮,伴隨著一個大大的酒嗝,她走了進去。
之後……之後發生了什麼?
還有自己在床上生猛的一麵,她簡直沒臉想呀,她明明隻欣賞藝術片裏的身體的,為什麼沉醉,還啃的那麼用勁兒……
那個男人……
這時她無比痛恨自己喝醉不會喝斷片,這下連說自己是受害者的底氣都沒有了,她啪啪的往自己腦袋上打。
“叫你酒後亂性,叫你酒後亂性……”
她悲憤的想要仰天長嘯,結果這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沒拿穩,抖了好幾下才合攏在自己手裏。
一看名字,她渾身顫顫巍巍的抖了三抖。
“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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