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軒言拿起酒杯向任彬塵和夏祺敬了一下,“你們好,上次我還以為你是季芸孜的男朋友呢?”
任彬塵喝了杯裏的酒,自己心裏想著說不定以後應該就是了,他看著宋軒言覺得怎麼看怎麼不爽,明明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年紀非要裝得像已經到達而立之年。
季芸孜又和宋軒言聊了幾句,剛剛唱的歌曲的出彩之處,以及怎麼編排會更好的效果,兩個人確實聊得話任彬塵覺得根本加入不進去,他心裏想著要回去補補課才行,看來和季芸孜聊音樂是個不錯的選擇。
“對了,我暑假的這段時間就不在這裏唱歌了,我老板但我去另外一個分店。”
“在哪裏?有時間我也會過來的。”
“錦鎮。景區那邊。”
聊了一會天就和夏祺還有任彬塵一起出酒吧回去學校了,任彬塵這次倒沒有說宋軒言危險想故意勾搭季芸孜這些話了,他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可能是在想要怎樣換個策略追求季芸孜。
夏祺第二天就回家,隻留下季芸孜一個人在宿舍,下午季芸孜背著吉他又跑到了李晏安的小區。
季芸孜按了門鈴沒有開,拿出手機給李晏安打電話,過了好久才接通。
那邊聲音嘈雜,像是在人多的地方,“你不是有鑰匙的嗎?”
“我沒有帶啊,算了你有事我就回去了。”
“你還是進去給我澆澆花花吧,我把密碼發給你,我應該還有一會才回來。”
“好,你忙你的。”
季芸孜照著發來的密碼輸入成功地打開門,今天李晏安的客廳比起之前有些差別,有很多書和資料擺放在茶幾上,季芸孜粗略地瞄了一眼有些圖標她能看懂一些,但是還不達到會熟練準確運用的程度。
陽台上的玫瑰呈現出含苞欲放的狀態了,季芸孜湊近了聞到熟悉的淡香,她拿起水壺去接了水,小心地給所有的植物澆水,拿著鏟子照料土壤。
把花草照顧好了,季芸孜覺得有些累了回到客廳坐下發呆,突然發現茶幾上的紙上還有幾個字跡,她湊近了拿起來一看,是摘抄的一句詩:
“莫依偎我,我習於冷;誌於成冰,莫依偎我。”
這張紙的折痕已經變色了,能看出不是最近才寫的,李晏安的字寫得很大氣,這一排字在紙上排列得好看極了,可是季芸孜在字裏行間卻感受到了一股寒冷。
季芸孜想到李晏安完成月牙的眼睛和永遠溫柔清脆的聲音,怎麼也無法與冰冷二字聯係起來。這和李晏安的感情經曆有沒有聯係呢,陶俞昨天在火鍋店提到的餘子然是誰呢?李晏安皺著眉頭掛斷的電話是不是最近有什麼事情?為什麼李晏安自從北京回來後有些不一樣呢?
季芸孜在地毯上坐著彈了會吉他,思緒卻完全被這件事占據,她心煩意亂地胡亂撥弄了一下,琴聲變得刺耳起來。
季芸孜起身來到李晏安的臥室門前,猶豫了一小會握上了把手,她隻想讓答案明白一些,不想再這樣猜測下去了。剛剛推開了一點卻聽到身後有鎖打開的聲音,季芸孜立刻關上門,快速走到自己常住的臥室門口,心跳猛然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