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棒,鶴影壞死了。”阿羌癱軟在男人的身上,疲倦地很。
一場酣暢淋漓。
殿內全是奢靡的味道。
“對了,沈家那小賤蹄子,要不要我幫著解決了?”阿羌低聲道,一想起沈顏傾,心底便不是滋味。
江鶴影怔了一下,腦海之中浮現出那張臉,與幼年所見不同。
如今的沈顏傾倒是完全長開了,皮膚白皙透著光澤,那雙眼眸像是會說話似的,勾地人身心蕩漾。
“不必,她怎麼說都是沈家人,不會胡來的。”江鶴影低聲道,心底倒是有幾分神往。
阿羌嗤笑一聲:“怕是舍不得吧,這般就護起媳婦來了,我知道你娶了個沈家千金。”
“喲,這小嘴不饒人?”江鶴影抱著她的腰肢,再度壓了過去,“喋喋不休,看來還有力氣地很。”
“壞死了。”
殿內的溫度再度升起。
阿羌吃痛地護著肚子,被抵在牆壁上,身下一陣劇烈的疼痛,稍許嫣紅從身下滲透出來。
她一下子慌了,尖叫出聲,爪子狠狠地拽在江鶴影的身上。
男人惱怒地蹙眉:“怎麼了?”
“血……是血。”阿羌嚇得捂著嘴巴,她懷疑已經許久了,是該安全的時候,難得這般火熱,卻不巧動了胎氣。
江鶴影眼底的欲念悉數退散,他煩躁地起身,壓低嗓音:“自己處理好了,但凡來你宮裏的太醫都解決了。”
疼得皺眉的阿羌伸手,期盼地開口:“你要走?”
“不走等著被魏無涯抓奸在床?”江鶴影嗤笑一聲,拂了衣袖往殿外去。
阿羌的身子抖了一下,男人決絕地離開,那一瞬間,她的眼眶微微有些濕潤。
連翹焦灼地進了宮門:“沈昭儀求見,娘娘是見還是不見?”
榻上疼得不行的女人,眸色深邃,她咬牙,撐著身子:“見,怎麼不見。”
沈顏傾進殿門的時候,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她沒有靠得太近。
“姐姐這般,因何不宣太醫?”沈顏傾倒也淡定,坐在一側。
阿羌本不想見這個倒胃口的女人,可她心底隱隱有一種不安,這個孩子興許保不住呢。
“那你呢,來見本宮所為何?”阿羌撐在那兒。
沈顏傾緩步朝前麵走去。
將一株黑色的草藥幹放在她的麵前:“我想姐姐對這個應該不陌生吧?”
“你從哪裏來的?”
阿羌刹那間變了臉色,那是一株魔炎,用來控製魏無涯心神的藥,她沒有想到居然被沈顏傾找到了。
“別管我從哪裏來的,沈家做什麼生意,你是清楚的。”沈顏傾嗤笑一聲。
“嗬。”阿羌冷笑一聲。
“那日碰巧在皇上那兒聞見這個味道,都說隻有姐姐去過那地兒。”沈顏傾笑著說道,那此時卻讓阿羌嚇得滲出一層層冷汗。
“給皇上下毒的人,怕不是姐姐吧?”
沈顏傾坐正了身子。
“你胡說什麼,好大的膽子,真以為本宮不敢動你?”阿羌蒼白地臉色,低吼出聲。
她倒是要看看沈顏傾還有什麼把戲。
“我知道這樣質問你,你不會承認的,可我若是沒有記錯,姐姐可是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