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著之前秦總所要自己做的事情,那就是來到出租屋內鏟除掉自己身後那個正在被毒打的男子,那個男子是自己的一名手下的手下。
秦墨寒一貫的作風就是不希望自己命令下去的行動不留禍根,本應由那名男子的上線來解決他的事情交給了男子的第二級上司,也就是這個在窗前抽著香煙的年輕男人。
大約過了十分鍾,帶頭大哥抽完了手裏的香煙,他轉過身去,對著還在暴打著男子的小弟們大聲說道,“停下吧,看樣子夠了。”
帶頭大哥的幾個小弟聽到自己老大的吩咐,都停下了手腳,帶頭大哥走到男子的身前,看著滿身是血的男子,臉上滿是平靜的神情,男子躺在地上,口中不住地吐著大片大片的鮮血,看上去不太能說出話來。
“你現在知道我們為什麼會來到這裏了麼?”帶頭大哥蹲在地上,看著男子對他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平靜,就像是在敘說一個十分普通的故事一樣。
身體十分扭曲地倒在地上的男子艱難地將頭轉過去看著帶頭大哥,眼中無不是混合著怨恨和不解的神情,口中斷斷續續地說道,“難道就因為我一件事沒做好,秦總就要如此對我這個微不足道的小弟嗎?”
說完後男子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血,將手掌放到眼前,臉上充斥著無奈的神色。
“哼,你要知道,在秦總手下做事,他是不允許小弟有一絲一毫的疏忽的,如果有,那麼那個犯錯的人就會被他從這個地球上徹底抹去。你不會不懂吧?”帶頭大哥的語氣中帶著陳述規則的正直。
“然而,我好像並沒有給秦總帶來什麼損失吧,那他又為何要除掉我?這不公平,不公平!”男子艱難地看著帶頭大哥,語氣中充滿了對這種“規則”的抗議,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情。
“但是自從你辦砸那件事之後,以你的表現來看,你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廢物,還敢在這裏為自己辯護,簡直是可笑!”帶頭大哥的突然冷笑了起來,語氣中無不是對男子的鄙夷和不屑。
其實,男子與帶頭大哥並沒有直接的聯係,他隻是秦墨寒手底下的一個小弟,說白了,也就是一條必須遵循他的命令去做事的狗。而且,他這條“狗”還得不到自己的上司的可憐。更準確的說像他這樣的人有很多,實際上他們都成為了秦墨寒的“機器”,不過是有感情的“機器”罷了。
帶頭大哥的笑聲中隱藏著對自己的嘲笑,他心想,和眼前的這個被拋棄的男人相比,自己的情況隻比他好那麼一點點而已,這就好比於古代的“以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躺在地上情況不容樂觀的男子的臉上充滿了絕望,他認為自己的生命馬上就會被結束,這隻是時間多少的問題罷了,並且時間也不多了,他沒有說話,好像一個靜靜等待著死亡的罪犯。他身邊的帶頭大哥的小弟就像是圍觀的“群眾”,帶頭大哥仿佛行刑的“劊子手”。
空氣仿佛變得十分的凝重,時空貌似發生了停滯,本應是血腥得令人膽寒的場景沒有呈現在上帝麵前,上帝看到的隻是一副近乎悲壯的油畫。
帶頭大哥站起來走到男子身邊的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他看了一眼男子,然後轉眼看向出租屋的窗外的模樣,他的臉上浮現出十足的平靜,仿佛剛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男子所在的出租屋位於上海的遠郊,這裏高樓大廈相比於上海市中心來說少得可憐,給人們呈現出來的隻有稍顯破舊的低矮房屋和有些歪斜而且極不密集的電線杆,上麵滿滿地貼著各式各樣的小廣告。
白天,這裏路上的行人看起來很稀疏,出租屋所處的街道人口不多,而且大多是在市區周圍上班混生活的白領,他們的作息紊亂,白天很少出門。晚上就更不用提了,置身於此,有如日式恐怖片的場景會立馬映在腦海之中,隻有昏黃的燈光和時常在垃圾堆旁尋找著食物的流浪貓。
帶頭大哥想起小時候也是住在和出租屋所在街道差不多的環境之中,他瞬間對仍然倒地不起的男子產生了一絲的同情。
“我們走吧!”帶頭大哥重新看了一眼男子,對身邊的小弟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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