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寒的腦海中正在慢慢醞釀著解決的辦法,對於他來說,要找到合適的方法並不難,隻是需要耗費一點時間罷了。
“莫非是洛安寧那女人請來了國外的人?”秦墨寒在心裏犯著嘀咕。
秦墨寒的臉上露出了深深的疑惑之色,他伸出手頂著腦袋,看上去秦墨寒像一個陷入沉思的思想者。
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總裁,我可以進來嗎?”聽起來像是林秘書的聲音。
秦墨寒沒有聽到林秘書叩門的聲音,房間內依然隻有他坐在寬大的椅子裏認真思考著事情的前因後果。
“總裁不會不在辦公室吧,他似乎一直沒出來啊。”站在門外的林秘書撓了撓腦袋,心裏犯著嘀咕。
“砰砰砰!”門外再度響起了敲門聲,隻不過這一次的力道要比剛才的大上許多。
秦墨寒還是沒有聽見,一般來說,如果他被難以解決的問題給纏住了,那麼他的腦子就像是一艘與世隔絕的船,外界的事物是不能輕易幹擾到他的。
這也是秦墨寒為什麼能取得今日這樣的成就的一個重要原因。
林秘書的臉上爬滿了困惑的神色,她明明沒有看到過自己的上司出辦公室的門,她決定再敲一次。
“總裁,您在嗎,我是您的秘書小劉!”一邊敲著門,林秘書一邊大聲對辦公室裏麵喊道。
這一次,秦墨寒聽到了門外林秘書的呼喚聲以及敲門聲,他抬起頭看了看辦公室的門,準備站起來去開門。
秦墨寒撐起他那有些顫顫巍巍的身體,步伐有些遲緩地走到辦公室門口,手有些吃力地打開了門。
打開門之後,秦墨寒發現是自己的秘書小劉。
“有什麼事嗎?”秦墨寒的語氣中充滿了冷淡,臉上掛著一絲疲倦的神色,看上去他完全沒有了平時的霸氣和陰冷,現在隻剩下一具稍顯無力的軀殼。
“總裁,現在公司的危機還沒解除,股東們都多多少少顯得有些慌張,您看是不是要召開董事會討論解決的方案?”林秘書對秦墨寒說道。
自從秦氏集團的股價突然猛跌之後,公司的股東們人心惶惶,有的甚至有了想要撤股的衝動。
秦墨寒的臉上露出一絲沉思,他的嘴巴緊緊地向上撅起,看上去一副在深深地思考的樣子。
林秘書站在一旁等待著自己的上司做出決定,每次秦墨寒難以決斷時,她都會非常安靜地待在一邊。
過了大約五分鍾,秦墨寒抬起頭看著林秘書,口中冷冷地對林秘書說道,“開吧。”
“好的,總裁,我馬上去安排。”聽到秦墨寒的決定後,林秘書堅定地說。
林秘書與一般的公司秘書不同,她不僅僅是秦氏集團總裁的唯一秘書,還是秦墨寒發號施令、作出決定的“傳達機”。
看著林秘書離去的背影,秦墨寒平靜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準備召開董事會。
一個小時之後,秦氏集團的會議室內的座位上坐滿了人,會議桌正前方的顯示屏亮了起來,公司的各大股東們在下麵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這次秦氏集團所遇到的危機。
“你說我們要不要撤股呢?”一位頭發已經有一部分出現了白頭發、臉上寫滿了歲月的滄桑的股東說道。
“我看啊,還是看看我們的秦總怎麼決定吧。”第二個人回道,他看上去年紀比剛才那位稍微小一點,臉上的皺紋痕跡不太明顯,顯然是一位懂得保養的男士。
“這次的損失估計會很大,我想就算是秦總也不一定能擺平!”靠近會議室大門的一位股東插嘴說道,他的衣著十分的有考究,頭發烏亮地向後整齊地梳著,看來他很懂得追趕潮流。
“誰說我不能擺平的?”
突然,秦墨寒甩開大門快步走進來,一邊走著一邊質問剛才發出“危險言論”的股東。
很快,會議桌正前方的椅子前麵,秦墨寒筆直地站在眾多股東麵前,他的臉上滿是凜冽的神情,眼中散發出不容反駁的犀利目光,這目光直逼人心,直達心靈最深的地方,令人有些膽寒。
很快,會議室內鴉雀無聲,股東們都端坐在椅子裏等待著秦墨寒的發話。
“今天我召開這個董事會的目的是為了和大家一起討論如何解決此次公司所遭遇的危機,大家中有很多是公司的老股東,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和我齊心協力,共渡難關。”秦墨寒的語氣中充滿了力量,聽上去給人以深深的安慰。
秦墨寒頓了頓,對著人群之中惡狠狠地說道,“我把醜話說在前頭,要是有人膽敢發表對秦氏集團不利的言論,我,秦墨寒,一定會要他知道作為公司股東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