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咱們公司的股價可是從中午開始就一直蹭蹭蹭地往下掉,但是我看到現在為止你都沒有什麼動靜,是不是想不出辦法?”剛才那位靠近會議室大門口的股東率先向秦墨寒發難。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蔑視,眼中充斥著對秦墨寒的不屑。很顯然,他看不慣秦墨寒已經很久了。
“是啊,秦總,秦氏集團的股票總不能就這樣跌下去吧,我聽說現在全上海的商界中已經因為這件事滋生了對我們公司不利的謠言了,要是還是不能得到解決,恐怕會很糟糕。”另一名股東的臉上露出深深的擔憂之色,語氣中滿是對公司目前形勢的擔心。
受到幾名股東言論的影響,剛安靜不久的董事們又重新陷入了紛紛的議論之中,大多是和那兩位股東差不多的內容。
七嘴八舌的言語傳到秦墨寒的耳朵之中,他先是保持冷漠的神情,漸漸地,慍色爬滿了他的臉龐,他的雙手倚在會議桌上,青筋畢露。
“都給我閉嘴!”突然,一陣可怕的怒吼在議論紛紛的股東中炸開。他們瞬間安靜了下來,畢竟站在他們麵前的秦氏集團的總裁,雖然作為公司董事有權利駁回總裁的決策。
“我秦墨寒請你們來,是希望你們能和我一起討論解決辦法的,不是給你們耗費嘴舌的!”秦墨寒的語氣中無不是憤怒,他的眼中射出一道令人膽寒的光芒,掃在了每個股東的臉上。
停下來之後,股東們才意識到現在公司的命運是和他們的前途緊緊地捆綁在一起的,一旦秦墨寒的秦氏集團出現了裂痕或者是重大的危機,那麼在座的所有股東都會受到不小的損失。
秦墨寒用他那寒光掃視了會議室一圈之後,開始使用位於會議桌正前方的巨大顯示屏給股東們講述著自己的計劃。
其實,剛才林秘書離開辦公室去通知公司的各位董事準備召開董事會之後,秦墨寒走進辦公室,他走到辦公桌旁邊,撥通了一個電話。
“秦總。”
“你現在認真聽好。”秦墨寒那冷靜無比的聲音傳到了電話那頭。
“是!”
“立馬在股票市場的那些股民中散播秦氏集團已經獲得了一筆來自海外的巨大融資的消息,其次,等下將你調查的結果彙報給我。”
“知道了,秦總,還有其他的吩咐嗎?”
“沒了,就這樣吧。”
秦墨寒有些沉重地掛斷了電話,但是他覺得自己仿佛暫時得到了釋然一樣,秦墨寒重重地將身體往後傾倒,坐到了用於辦公的椅子裏。他口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但是秦墨寒知道自己還需要做一些事情,不然公司的危機不能得到徹底的解決。
會議室內,秦墨寒正在用激光筆在顯示屏上指畫著,他為下麵眾多的公司股東講解著解決的辦法。
秦墨寒一邊講解著一邊在心裏默默等著自己下屬給自己帶來好消息,他的臉上滿是專注於工作的神情,癡迷於工作的秦墨寒看上去有一種特別的魅力,這種魅力是自內而外的。
常說當一個男人認真做著一件事情時,這個時候,他看上去會特別有吸引力,無論這個男人有多醜、事先有多不被看好。
時間就這樣悄悄地流逝過去了,秦氏集團的股東們都在聚精會神地聽著台上秦墨寒的講解。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的樣子,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敲開會議室的門,“進來。”秦墨寒的語氣中兼具著平靜和激動,很顯然,激動的部分是大於平靜的。
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顯然是剛才秦墨寒打電話時那頭的下屬,他湊到秦墨寒的耳邊對他耳語著些什麼。
說著說著,秦墨寒那張平靜的臉龐上浮現出欣喜的笑容,看上去公司的危機似乎有了解決的辦法。坐在下麵的公司股東一頭霧水,麵龐上露出無比疑惑的神色。他們不知道秦墨寒的下屬對他說了些什麼。
台下麵的公司董事們重新展開了紛紛的議論,他們交頭接耳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不一會兒,秦墨寒示意自己的屬下退下,他清了清嗓子,對著台下麵的人群大聲說道,“大家靜一靜!”
聽到秦墨寒的聲音,股東們紛紛停止了議論,看著台上麵的秦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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