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醫生的問題,沈芸璃愣了愣,然後慢慢地回答許醫生道,“我記不太清了,應該有好幾年了吧。”沈芸璃回答的時候顯得有些恍惚,臉上露出一絲心不在焉。
“這樣吧,沈女士,我給你開個藥單,你按照我給你在上麵寫的去做,你的身體就能慢慢的恢複了。不過,這酒你還是少喝點吧,對身子的影響太大了。如果沈小姐你繼續這樣酗酒下去的話。”許醫生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的臉上露出了滿滿的遲疑之色,低下了頭。
“就會怎樣,許醫生,你跟我說實話,我不會多想,也不會介意的,你說吧。”從沈芸璃說話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來她已經做好了接受知道一切結果的準備了。
許醫生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偷偷瞄了沈芸璃一眼,不一會兒,他抬起頭對沈芸璃說道,“恕我直言,要是你繼續這麼酗酒下去的話,你的肝髒和腦神經將會受到一個非常嚴重的損傷,到時候就要接受手術了,而且還不一定能治得好。”他的語氣顯得十分的平緩。
“許醫生,不管結果是什麼,我都不會有什麼想法的,你盡管說吧,不用在意我。”沈芸璃這個時候仿佛一個就要奔赴刑場的“罪犯”一樣,眼中沒有任何的害怕和慌張。
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麵的沈芸璃,許醫生察覺到這個女人有著不同於常人的心態,他慢慢地開口對她說:“如果你再繼續這樣酗酒下去的話,你將要接受手術,切除掉肝髒。”許醫生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沈芸璃的心疼。
聽完許醫生的話後,沈芸璃的臉上隻是保持這和之前一樣的微笑,然而她的眼中流露出的深深的無助已經出賣了她自己的內心。
這個時候的沈芸璃一定是在心裏浮起了萬般的波瀾的,她本以為就算情況再壞也隻是做一個小小的手術而已,可是她從許醫生的口中聽到的竟然是這樣的消息。
“切除肝髒,怎麼會?”沈芸璃在心裏默默地對自己說。
這個時候,沈芸璃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看到她這個樣子,坐在對麵的許醫生已經知道了沈芸璃此刻心裏真實的想法。因此,許醫生也是默不作聲,他覺得沈芸璃這個時候應該緩一緩。
沈芸璃的眼中漸漸地被驚訝之色所籠罩,她有些不能接受目前的這個事實,坐在椅子裏,身體看上去完全僵硬了,一動也不動地坐在那裏,仿佛一個木頭人一般。
約莫過了二十分鍾的樣子,剛才沈芸璃的狀況才又有所改觀,她那不屈的靈魂終究是不願意在病魔的侵擾下倒下的,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還有一個人沒有愛夠。
沈芸璃抬起頭,眼中煥發著對於生存的希望的渴求,臉上浮現出滿滿的堅強,她緩緩地開口對仍然處在沉默之中的許醫生說:“許醫生,你的意思是說隻要我不在酗酒,那麼我的身體還是能保持我現在這樣的狀態,是麼?”
從坐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的話語中,許醫生明顯能感覺到沈芸璃還不想就此萎靡和屈服下去,這樣的例子,在他十幾年的醫生生涯中也是遇到過不少的。
“恩,是的,所以說,沈小姐,你回去之後一定要注重對自己的身體的保養。”許醫生的眼中散發出專注的光芒,這束光芒直直地射到了沈芸璃的眼簾之中,然後一直鑽入她的心底,融入到了內心最深的地方。
“好的,我知道了,許醫生。”沈芸璃強行撐出滿臉的微笑對許醫生說道。
說完後,沈芸璃站起來準備離開,“今天多謝許醫生你能為我做這麼全麵的檢查,我先走了。”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一股無助的感覺,這種感覺甚至傳到了許醫生的身上,他切身感受到了。
“要不我送送你吧,沈女士。”看到沈芸璃要走了,許醫生擔心她會出什麼狀況,於是想要送她回家,語氣中無不是對她的關切。
沈芸璃做出拒絕的動作,“不用了,我自己能行,許醫生,你回去吧。”她露出禮貌的微笑,轉過頭去看著許醫生對他說道。
察覺到自己去送是不可能的許醫生隻好呆在原地目送著沈芸璃離開,“那你小心點,沈女士!”
沈芸璃沒有用言語回答許醫生,隻是背對著他微微地點了點頭而已,然後走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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