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年輕男子進入秦墨寒的辦公室向他彙報工作的那一刻起,這個房間外麵的風力便開始加大了,而且直到這個時候,還在以一種十分快的速度增長著。
極大的沒有人情味的風很自然地刮進了秦墨寒的辦公室,一直順著裏麵的空氣來到了他的臉龐之上。
或許是就連風也感受到了屋子裏麵的這個男人似乎就要大發雷霆,將自己心中無盡的怒火給發泄出來似的,很快,它就離開了秦墨寒的身體,重新回到了真正屬於自己的那片天空之中去了。
仿佛過了好幾個小時,忽然,秦墨寒的臉上的表情好像發生了一個非常細微的變化。這股變化直接導致了他吩咐一直站在自己麵前的年輕男子離開。
“你出去吧。”秦墨寒像是處在便秘狀態之中似的,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艱難,並且幾乎是斷斷續續地說出來的。
“好的,老板。”年輕男子的語氣之中無不是對於秦墨寒的畢恭畢敬,不存在絲毫冒犯的語氣。
隨後,年輕男子帶著一絲的恐懼的目光看了自己眼前的總裁一眼,隨後便轉過身去,打開辦公室的門。
正當他關上身後的門,站在門口,準備離開的時候。此時此刻,他聽到辦公室裏麵那宛如雷聲般的狂怒聲音。
“啊,啊!”在這一刻,秦墨寒像是徹底爆發了一樣,在辦公室裏麵發出了如此的呐喊。
從秦墨寒的這句呐喊之中,可以聽出來他對於自己屬下剛才給自己彙報的那個消息的始祖的憤怒。
可是,隻是一句呐喊,就沒有後文了,隻剩下和秦墨寒發出這句呐喊之前的那股無比安靜的氛圍。
仍然站在辦公室門外的年輕男子,不知道房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又不敢推門進去查看一下。
在年輕男子的心中,他知道,秦墨寒一定是被自己對他彙報的內容重重的氣到了,而且是全部的內容,而不是其中的一部分。
透過辦公室的門,秦墨寒正站在自己的辦公桌前麵,雙手握成了拳頭,一直杵在桌子上麵。那兩個拳頭上麵,青筋畢露,顯得十分的通紅。
不過,這股通紅是鮮血的象征,順著桌子,鮮紅的血液正緩緩地從秦墨寒的拳頭裏麵往外流出,看上去,像是一條小小的紅色河流靜靜地流淌。
與此同時,秦墨寒臉上那股無比憤怒的神情仍然掛在他的臉上,自始自終都沒有消失過,仿佛這股神情就應該掛在上麵一樣。
從秦墨寒的眼中,散發出一股能夠讓人感受到無比膽寒的目光,它直直地照射在他所麵對的那堵牆上麵。
好像那堵牆就是秦墨寒所深深痛恨的對象一般,他久久地沒有將自己的目光從上麵抽離開來。
此時,門外,年輕男子還站在那裏,心中保持著一種想進去看看自己的老板的情況但是又拿不定主意的想法。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樣子,秦墨寒心中的怒火像是消滅了一樣,他將自己剛才一直保持的樣子自動解除了,恢複了和原本比相差無幾的模樣。
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手上那還在不斷流著鮮血的傷口,秦墨寒將自己的身體向後麵重重地傾倒下去,以一種極大的力度倒在了椅子上麵。
仿佛是一位時代的“巨人”就這麼倒下了似的,從這以後,整個世界又重新變得安靜無比了。唯一不變的是,秦墨寒那憤怒到了極點的情緒,還在像一條源源不斷的瀑布一樣在心中傾斜著。
那之前由秦墨寒留下的鮮血,現在是一滴一滴地往辦公桌下麵流下去了。滴答滴答的聲音,聽上去就像是在預告著最終結果的鍾表一樣,每流下一滴,離結果就越近。
秦墨寒的雙手平直地放在了椅子兩邊的扶手上麵,他的身體看上去顯得十分的僵硬,以一種十分平常的坐姿坐在椅子裏。
如果排除其他一切的意外因素的話,秦墨寒的這幅姿態是不會讓別人感到有什麼異樣的。
到了這個時候,秦墨寒正對麵的牆壁上的鍾表顯示現在已經到了中午時分,照常時候,他會選擇繼續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完成著工作。
午飯對於秦墨寒來說是不太重要的,甚至可以說是可有可無的一件事情。
在他的心中,午飯隻是吃不吃的問題,而不是重不重要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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