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嘯雲和易中金出山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龍申峰,當顧禮英來的時候,邱新蓮並沒有跟來。而當顧禮英進了草屋之後,見馬嘯雲和易中金依舊平靜如初的坐在床榻上,自己內心的滋味無比苦澀。他埋怨馬嘯雲,並沒有完全的信任與他,他嫉妒馬嘯雲,讓邱新蓮對他愛慕不已。但他卻隻有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
“二位不想跟我表示一下歉意嗎?”
顧禮英口氣平淡,馬嘯雲則是微微一笑,坦然回道:“少卿,實在不好意思,我有我的苦衷!”
顧禮英卻立即提聲而問:“那你又為何設計今天這個局呢?”
馬嘯雲沉思了片刻,淡聲回道:“在偵查破案這方麵在臥雲居的所有人都不及你,可是若是要論陰謀詭計,你不是任何一個人的對手。至於我為何設計今天這個局,也許是為了禦龍城的未來,也許是為了中金的日後吧!我不想看到禦龍城血流成河的場景,這也許是我一個牽強的理由吧!”
顧禮英聽後平息著自己的情緒,然後用不解的口氣問道:“那你應該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吧!”
馬嘯雲沉默不語,易中金則是說道:“嘯雲也是沒辦法,當時情況緊急,嘯雲又不知道該怎麼聯係你,但幸好新蓮來了。”
顧禮英理解的點了點頭,易中金繼續說道:“而這一局一設,恐怕會招來連鎖的惡性反應。”
顧禮英轉眼想了想,然後看著馬嘯雲,平聲問道:“那你準備何時下山?”
易中金看向馬嘯雲,馬嘯雲卻陷入了沉思,但還是說道:“這個先不急,少卿可在今日的臥雲居有什麼意外發現嗎?”
顧禮英聽後一想,然後便是回道:“說到這個,到還是真的有,蘇閔哲說他在案發時看到於若明師兄弟三人在南嶽屋外,也就是說這兩方都有不在場證明,而昨日我去鍾南峰,李遠坤也曾看到案發時薛冠旭和薛豔蕾在宣亞閣外焦急的等待,據我所知薛冠旭應該在等許先慮,所以,李遠坤和薛冠旭互相也有不在場證明,而許先慮嗎?經過我的調查他雖然有重大嫌疑,但他在九月初三的下午至亥時這段時間,應該不在禦龍山,所以他也沒有懷疑,而到了現在,似乎所有人都不是凶手,那鄭雲到底是被誰殺的呢?”
馬嘯雲聽後眉頭緊鎖,喃喃著說道:“許先慮並沒有在禦龍山?”
顧禮英便是將自己所調查的告知給了馬嘯雲,而馬嘯雲和易中金聽後都非常驚愕,易中金更是不肯相信的說道:“沒想到,這個許先慮竟然如此花心,和大小姐暗中私通,竟然又和萬德軒的邊玉珍胡搞。”
顧禮英卻是沉穩的說道:“可是這兩條估計在薛城主眼裏都是死罪吧!”
馬嘯雲聽後則若有所思的回道:“沒錯,這也是許先慮為何不肯說出的原因,以當時老家夥的脾氣,不把他亂棍打死他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易中金又是皺眉問道:“按這麼說來,誰也沒有懷疑了,那到底是誰殺了雲兒呢?”
馬嘯雲歎了口氣,喃喃著回道:“眼見未必為實,這個還是要詳細調查之後才能決定。”
顧禮英聽後問道:“那二位準備何時下山?”
馬嘯雲拿起書籍,默默的看了起來,然後回道:“明日一早,等他們部署了一切,我們在下山。”
話音落,易中金和顧禮英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馬嘯雲。
南嶽屋,於若明被馬嘯雲搞的心神不定,不斷的在思討著對策,最後表情迷離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也不能讓馬嘯雲那麼容易的下山。”
俞暉棟不解的問道:“三哥,這麼說你想出對策了?”
於若明冷笑一聲,眯著雙眼回道:“哼!你馬上派人讓他把師傅將要傳位給馬嘯雲的消息傳開。”
俞暉棟聽後一思,皺眉問道:“三哥的意思是說要用借刀殺人之計?”
於若明沉穩老辣的回道:“不錯,消息一傳開一定有人坐不住。”
而龔禮闊卻是麵露擔憂的勸道:“可是三哥,上一次你用此計陷害李遠坤的時候,可被馬嘯雲擺了一道,若是在來一遍,恐怕會重蹈覆轍啊!”
於若明則鎮定的說道:“不會,這一次可不同上次,這一次我要讓馬嘯雲焦頭爛額,也讓他嚐嚐無可奈何的滋味。”
說罷,他咬著牙擺出一副凶惡的表情,看來這一次他是胸有成竹了,可俞暉棟和龔禮闊卻沒有他那樣的自信。
消息一傳開,果然有人坐不住了,少了智囊的薛冠旭本來就是焦頭爛額,這一次聽到這樣的消息更是火冒三丈。沉不住氣的大聲怒吼:“父親這個糊塗東西,他怎麼能把城主的位置傳給馬嘯雲那小子?”
薛豔蕾卻皺著眉頭,柔聲勸道:“兄長,你先冷靜下來,說不定是有人故弄玄虛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