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閣,顧禮英似乎和蘇閔哲與嚴能經更誌同道合些,因為三人對苗非印產生了懷疑。而此刻的顧禮英也是思索該如何調查苗非印,畢竟苗非印的地位在禦龍城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馬嘯雲和易中金也會成為他的阻礙。
“既然包大俠早就懷疑過苗統領了,那為何不向薛城主提呢?”
顧禮英明知故問的問著,而蘇閔哲也是無奈的回道:“自從師傅病後,師叔一直打理著禦龍山的上下,所以便是無心而提。”
顧禮英聽後點頭,而蘇閔哲又是歎聲而道:“原本是一開始就把這個想法告訴少卿,畢竟在禦龍城內,能夠調查師叔的也就隻有少卿了,至於嘯雲和中金嗎?嗬!”
蘇閔哲不再說,但顧禮英可以看的出蘇閔哲對馬嘯雲和易中金有所不滿,而嚴能經此刻又提聲而道:“索性少卿明察秋毫,馬嘯雲和易中金他們根本就沒有能力調查雲兒一案,所以,在下這裏請求少卿,將凶手繩之以法。”
顧禮英疑慮著點了點頭,淡聲回道:“這個請兩位放心,在下來此就是調查此案,而其餘的在下雖感興趣但也不能隨意插手啊!”
蘇閔哲欣慰的點頭,抱拳而道:“那就有勞少卿了!”
顧禮英遲疑著回禮,也許他對苗非印的印象也是無比模糊,以至於他看不透苗非印的真正麵目,也許因此他更是懷疑苗非印。
顧禮英剛走片刻,蘇閔哲和嚴能經還沒緩過氣來,馬嘯雲和易中金到來的消息就傳進了他們的耳朵。師兄弟倆對馬嘯雲和易中金並無好感,尤其是顧禮英來過之後,他們更是加重對馬嘯雲和易中金的厭惡。
看著馬嘯雲和易中金坐在對麵,蘇閔哲連杯茶都不給上,自己卻抿了一口,然後隨意的問道:“不知兩位師弟來此有何貴幹?”
馬嘯雲四處打量客廳上下,易中金則是客氣的回道:“聽聞昨夜大師兄遇刺,我和嘯雲特意來此探望。”
嚴能經沒有好氣的問道:“特意?恐怕是特意為了別的事來的吧?”
馬嘯雲瞄了一眼嚴能經,易中金則不解的問道:“九師兄此話何意?”
嚴能經冷哼一聲,扭頭不悅,蘇閔哲卻是微笑著說道:“你九師兄也沒有惡意,隻是想知道雲兒的案子你們查的如何,這也是你大師兄想知道的,而且雲兒的屍體還在停屍洞,憑此點也要找出凶手讓雲兒盡快入土為安啊!”
馬嘯雲對蘇閔哲和嚴能經的冷眼相待原因非常清楚,所以便笑著說道:“是這樣的,因為昨夜的事讓雲兒的案子更加複雜。”
他話還沒說完,嚴能經便瞪著他怒聲而言:“這兩件事有什麼關聯嗎?”
馬嘯雲無奈的歎了口氣,不肯回話,而蘇閔哲也是老練的沉聲說道:“兩位師弟,也別怪你九師兄,若是拿不相幹的事來遮掩自己的無能確實說過不去吧!”
易中金低著頭,氣的是表情扭曲,然後又聽蘇閔哲說道:“若是二位真的沒有能力調查雲兒的案子,還不如盡早和師傅說清楚,讓給有賢之人。”
易中金聽到這話更是忍不住火剛要反駁,馬嘯雲卻搶先一步,冷靜的說道:“是這樣的,我們認為許先慮和雲兒之死有很大的關聯,而我等來此確實是單純的想探望一下大師兄。”
蘇閔哲沉著一笑,淡淡的回絕:“不好意思,你大師兄不見客。”
而他接著又是嘲諷著說道:“許先慮?哼哼!不太可能吧!他已經在某些人的看守下逃走了,在說了,和雲兒一案有關聯的不止是許先慮一人吧!”
此話明顯是有意的嘲諷馬嘯雲和易中金,而易中金袖子裏的拳頭緊緊的攥著,扭著頭喘著怒氣。而馬嘯雲卻是無比冷靜,瞄了一眼冒著青煙的熏香瓶,然後喃喃著說道:“既然如此,我和中金也不便久留,這就告辭了。”
蘇閔哲和嚴能經和一句“不送”都沒有說,便目送馬嘯雲和大氣不順的易中金離開。而此刻馬嘯雲心中擔心的一件事卻不敢告訴中金,可是他一直疑慮著出了沉香閣,停下便想對易中金說,可易中金卻指著沉香閣怒道:“哼!真是不可理喻!我們好心好意來探望,他們竟然對我們冷嘲熱諷。”
而馬嘯雲根本不在意這件事,卻是試探著問道:“中金,如果有人調查師叔的話,你能不能不衝動?”
易中金一愣,不解的眯著雙眼,“嘯雲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師傅?”
馬嘯雲立即無奈搖頭,急聲說道:“我當然不會懷疑,可是若是有人呢?”
易中金聽後恍然大悟,並退了兩步,想著今日發生的事,喃喃著問道:“難道蘇閔哲懷疑我師傅殺害了雲兒嗎?”
馬嘯雲憂慮皺眉,顯然易中金根本無法冷靜下來,因為他沒想到致命的人,那就是顧禮英。馬嘯雲清楚,就算自己對苗非印毫無懷疑,可他無法證明苗非印的清白,而這對於顧禮英來說,他來禦龍山所做的就是這件事,而且他久做官案,根本就看不透這複雜的禦龍山,要不然也不會被誤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