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嘯雲瞄了一眼顧禮英,然後解釋著說道:“其實,少卿不了解當時禦龍山的情況,如果你在深入些,也一定會發現些眉頭的。”
顧禮英聽後皺眉而道:“補給車!”
馬嘯雲點頭說道:“沒錯,易中金的酒之所以和萬德軒的一樣,是因為補給車,因為我去過當時的萬德軒,每一個酒壇都是空的,而且所有的酒壇上麵都布滿了灰,隻有一個酒壇是幹淨的,那就是給少卿喝的那一壇,你想想,一個客棧隻預備了一壇酒,實在是讓人奇怪,而我正想調查補給車車夫的時候,卻聽聞車夫已經死了,線索又斷了,而中金在搜查邊玉珍的房間的時候,卻找到了兩件衣服,一件是小時候的男裝,一件是成人的,不過都已經壓在箱底許久了,而據邊玉珍對少卿所說,萬德軒除了她還有她的父親,可是當時我在盤查的時候,隻有一間房,這對父女不可能住在一間房吧!所以我懷疑,邊玉珍的父親就是補給車的車夫,而這個車夫是禦龍山與邊玉珍的傳信飛鴿啊!”
顧禮英聽到這露出了得意之色,而包天日則在此刻說道:“你說的什麼我可聽不懂,這個邊玉珍是什麼人和禦龍山有什麼關係?”
馬嘯雲歎氣回道:“我在前前後後的說,其實此舉就是為了誤導少卿,這也解釋了當時許先慮並沒有離開禦龍山,那鄭雲的死他還是有嫌疑的。”
包天日聽後皺起眉頭,而蘇閔哲則是急聲問道:“這麼說,果然是許先慮殺了雲兒?”
馬嘯雲搖了搖頭,提聲回道:“其實說到這,並在上述說了一大堆許先慮替少城主籌謀叛亂的事,那還是回到原題,鄭雲之死的凶手我還不想在現在說出來,因為我想等到最後揭開他的神秘麵紗。”
於若明聽後沉聲問道:“這麼說來,殺死鄭雲的和布局的是同一個人?”
馬嘯雲點頭回道:“沒錯,那我就在說另一個局,就是那一晚的少城主叛亂,許先慮到底藏在了哪暫且不提,那就是布局之人必須要除掉的一個人,那是誰呢?”
他看著眾人,所有人都沉思著,最後李遠坤先是回道:“苗師叔!”
馬嘯雲指著他說道:“沒錯,就是苗師叔,殺死鄭雲的為什麼是左撇子,因為苗師叔也是個左撇子,而那一夜少卿和師叔並肩作戰,少卿意外發現了師叔也是左撇子,所以就起了懷疑,但是奈於師叔在禦龍城的地位,便是無法開口,他先是到鍾南峰詢問,但李師兄和新蓮必定會反對他這麼做,所以又去了沉香閣,而在少卿說出這番話後,蘇師兄便也是說出包城主早就有懷疑師叔的念頭了,也是奈於師叔的地位,不敢說出,但少卿提出來,蘇師兄自然會支持,但是師叔是否是清白的呢!是的,但幕後之人在賭,他希望師叔認罪,從而達到的目的,什麼目的,師叔是戴罪之人,那防備侍衛就不能在中金的手中,而一旦師叔認罪,他們在場的人就會見縫插針,都想成為統領。而師叔真的認罪了,但是老家夥並沒有剝奪中金統領的位置,而凶手想利用的於師兄卻隻是提議無人處理上下大小之事,並沒有提到統領一位,這讓凶手很頭疼,但他在等,因為於師兄清楚那個時候若是在去管老家夥要防備侍衛恐怕會讓自己好不容易盼到的轉而既逝,所以於師兄很糾結,但他不敢去,這讓凶手很頭疼,那他如何才能讓於師兄得到統領之位呢,就隻有賭一把了,他讓蘇師兄和言師兄去老家夥那裏好冤,雖然成功,但卻露出了一個破綻。”
馬嘯雲說到這,眾人都已經把驚愕的目光放在了包天日的身上,因為馬嘯雲說的幕後之人就是他。而包天日卻是沉穩一笑,並且拍著巴掌說道:“你說的真是精彩,哼!”
馬嘯雲卻也是笑著說道:“是嗎?我曾去探望過你,你當時病入膏肓的說自己已經不想在爭下去,並想自保,所作所為也真的讓別人以為你真的完了,可是這隻不過是你的計劃而已。”
包天日質疑著問道:“哦,這麼說來你上述的一切都是我計劃的嘍?”
馬嘯雲扭頭回道:“當然!”
包天日立即發怒的冷哼一聲,不願在說,而馬嘯雲卻是繼續說道:“既然你不願承認,那我就繼續說下去,回到正題,鄭雲的死。”
說罷,他歎著氣看著包天日,而蘇閔哲和嚴能經也不可思議的看著包天日,而包天日則冷聲問道:“你是說是我殺了雲兒嗎?”
馬嘯雲緩緩搖頭,然後沉聲回道:“沒有,我是說鄭雲是被他自己殺死的。”
話音落,包天日表情凶怒的看著馬嘯雲,而所有人也都盯著馬嘯雲,顧禮英雖然有一絲驚愕,可是回頭一想,卻是長長的歎了口氣。而馬嘯雲又是解釋道:“包城主你不必驚愕,鄭雲是你的徒弟,深受老家夥的喜愛,可是你不確定他會不會因為鄭雲把城主之位傳給你,所以,你經常在他麵前談到這一點,鄭雲聰明,這一點大家都不可以否認,而九月初三的那一天,鄭雲先是給你請安,其實是道別,而後他出去,恰巧遇到了中金,而中金想在背後嚇唬他卻直接被他拿下,而他之後一天都沒有回過沉香閣,最後在亥時一刻在龍申峰下死去,可是依照當時的情況,蘇師兄和言師兄當時看見於若明三位師兄在南嶽屋外,李師兄又在鍾南峰看見少城主和大小姐在宣亞閣焦急的等待許先慮,那也就是說,除了許先慮以為所有人都擁有不在場的證據,那麼許先慮在當時的情況,他沒有殺害鄭雲的能力,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要放鬆鄭雲的警惕並且在背後一擊致命,那是需要費多大的力氣啊!所以,隻有一點可能,鄭雲是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