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淩哲說完,周圍又響起了一些討論的聲音。
不過這次的討論去沒有剛才對於他的指責。
"其實很早的時候我就已經接到了舉報,關於這次泄密的事確實是有人潛入我家,竊取了那份計劃書。但是這份計劃書最後是通過這個耀祖集團和薛氏競爭失敗之後,才流入黑市的。而這個耀祖集團的負責人便是照片上的這位徐耀祖先生,也就是炳叔的私生子。雖然說這個徐耀祖是炳叔的兒子,可至於炳叔是不是持股,我就不清楚了。"
"薛淩哲,你不要血口噴人了,你這麼汙蔑我不就是想掩蓋你的女朋友才是偷切的主謀嗎?"
"哦?你說夏曼青的主犯,那你告訴我她從中獲利多少?說不出來嗎?可我給在座各位的可是有耀祖集團通過這次獲利的確鑿證據,不過很可惜,你們千辛萬苦,千方百計偷取的,不過是薛氏一個棄置不用的計劃書而已。"
"嗬,你說是不用的那就是不用的嗎?指不定就是你偷梁換柱。"
炳叔還在狡辯。
"不管是不是我偷梁換柱,我都有能力把這件事平息下來,雖然在當時薛氏的股價有所下滑,但是之後呢?之後是怎麼樣的局麵,大家不是沒看見。而造成這個事件的重心原因,卻是炳叔你的居心不良。"
"你!你!"
炳叔被懟的啞口無言,其實最初他從徐耀祖哪裏看到這個計劃書的時候他也懷疑過來源。
隻是當時徐耀祖再三保證路子可靠,他才下決心這麼做的。
現在看來,指不定就是薛淩哲當初下的一個套。
而且他又說不出來個來龍去脈,現在隻能啞巴吃黃連。
"炳叔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
"阿炳,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我們當年和振海同舟共濟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人!"
邦叔現在那是心裏樂開了花。
炳叔現在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
之後薛淩哲雖然沒有繼續說下去,可現在的情況大家早就心知肚明。
炳叔這一次怕是要栽了。
"炳叔,我本不想當著大家的麵把這件事說出來,我也想著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就不要再撕破了我們兩家的臉麵。可是今天炳叔啊,你可沒有一點想要放過我的意思。"
薛淩哲說完又頓了一下,神情顯得有些傷感。
他確實冤枉了炳叔,但是炳叔一點也不無辜。
如果當初他不授意徐耀祖買下了杜臨安手上的那些東西,他今天也到這個下場。
沒錯,薛淩哲現查出了所有事情的真相。
可是他卻沒有說出來,因為夏曼青已經離開了他。
現在就算自己說出來又怎樣?薛振海根本就不會因此而出發杜臨安,他現在隻想盡快找到夏曼青,不然他沒有任何的心情去報複那些,給與夏曼青傷害的人。
"我"
炳叔無言以對。
"炳叔,我已經通知了警局,很快經濟罪案組的警官很快就會來你過去協助調查。您比較是薛氏的老人,我可以為你提供薛氏的律師團,您大可放心,我不會讓您在監獄裏度過餘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