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淩哲,你真的好狠!"
炳叔咬著牙,恨不得把薛淩哲咬碎。
但是現在卻已經是回天乏術。
"好了。我們現在回到剛才的問題上上。"
薛淩哲把目光從炳叔的身上移了回來。
雖然暫時的把董事會這些人的一些疑惑給平複了,但是畢竟不是斷根。
他還是需要讓這些人看到利益,不然以後不斷的給自己找麻煩就真的是煩不勝煩。
"之前我已經和w國磋商過關於他們鉑礦開采的事,你們也知道w國是全世界鉑礦儲備量最大的國家。但是由於他們國力有限,所以開采的情況並不理想。我們計劃為w國無償提供技術支持。"
"無償?薛總,這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有人非議。
"就是啊,這采礦的投入本來就大,誰都知道誰占了礦藏就是占了金山銀山,我們為什麼不直接接下開采權。"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那就是鉑礦是w國的經濟命脈,他們不可能把這個交給一個境外公司來完成。但是我們的技術卻是世界一流的,他們需要仰仗的是我們的技術。"
薛淩哲答道。
"薛總,我們並不想知道這些事情,我們隻想知道這件事,對於薛氏來說到底有什麼好處!我們能得到什麼樣的利益!"
"w國已經答應隻要我們提供技術援助,他們就會把進一步的鈀金屬提煉權交給我們。"
"什麼!"
這個消息一說出來,這一屋子人瞬間就炸鍋了。
鈀金屬的珍貴程度不言而喻,實用的領域也都是高尖端。
它珍貴就珍貴在儲備了極少,必須從鉑礦中提煉,而w國的鉑礦儲備,如果薛氏能拿下這個後續的提煉那無疑就是一個更大更值錢的金山。
各位董事一聽,臉上不自覺的就再露出笑臉。
現在誰還對那些已經被解決掉的事情耿耿於懷。
安撫好這些股東之後,薛淩哲暫時的後顧之憂總算是告一段落。
會議結束,邦叔也沒急著走,而是坐在了薛淩哲的辦公室裏。
"阿哲,真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城府。"
邦叔原本以為薛淩哲不過是一個年輕氣盛的毛頭小子,仗著自己有點才華有些侍才傲物。
直到今天她才發現,這個年輕人早就超出了自己的預估。
"邦叔,今天的事並不是我想看到。我本想放炳叔一馬,誰知道他竟然對我如此怨懟。"
"我知道,畢竟我和阿炳都是看著你長大的,怪隻怪阿炳這個人太貪心了。"
"邦叔,我薛淩哲向來都是恩怨分明的,你們在外麵怎麼賺錢,這些我都不會管,甚至有的時候借助一些薛氏的名頭我也沒有過多的去過問,不過就是因為我還念著一些舊情。所以邦叔,我也希望你能明白,凡事不要過分。"
"啊嗬嗬,是是,是啊,吃裏扒外要不得。好了阿哲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了。"
邦叔說完就離開了薛淩哲的辦公室,出門後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剛才薛淩哲明明沒有點名道姓,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覺得薛淩哲是在提醒自己。
今天阿炳的事就是前車之鑒,他看來也得更加小心一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