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一定要和你說清楚,那件事情不是我的錯,我不在乎我這個樣子被你看到,隻是下意識追了出去,不是故意要嚇你的。”
“圓圓的死和你有關係?”夏一涵凡在門把上的手漸漸的收回,不可置信的看著國豪。
“沒有關係,沒有關係。”國豪蹲在房間裏嘟噥道,夏一涵抬腳,把後退的時候踩到的一包白色粉末撿起來。
在角落裏還有更多這樣的白色粉末隨意的放在了一角,夏一涵知道國豪今天的反常,卻心生了更多的疑惑,圓圓的死一定和國豪脫不了幹係。
“圓圓,這件事情你可不能不管!”艾倫衝進夏一涵的房間,氣氛的拿著報紙說道。
在報紙上,華府最後一塊地已經開工,陸陸續續已經有宮人到現場施工,艾倫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你總不會讓我媽最後的心血毀在葉子墨手裏吧。”
夏一涵不喜歡艾倫此刻算計的神情,淡淡說道:“那塊地也是奶奶親自交給他的。”
艾倫看夏一涵臉色不高興,換了一副神情說道:“媽媽現在的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就幫人幫到底吧,至少讓她離開的了無牽掛。”
夏一涵動容,點點頭說道:“我等下和你去看看,我先去看看奶奶。”艾倫不滿意夏一涵的敷衍,但是又沒辦法,隻好點頭。
病房裏,瑪麗一直在沉睡著,夏一涵看著老人的麵容一直在思索著這樣到底值不值得。
“你在想什麼?”微弱的聲音響起,夏一涵急忙幫瑪麗將氧氣罩拿下來。瑪麗揮揮手拒絕了夏一涵遞過來的水。“你今天似乎很不安。”
“葉子墨想要收走那塊地。”夏一涵擔心瑪麗情緒波動,但是又不想隱瞞他。
“咳咳,我猜到了,當初贈送給他的時候就想到了,你怎麼看?”瑪麗情緒沒有太大的波動。
“當初你錯把我當成圓圓,所以才把那塊地給了葉子墨,當初我應該要回來的。”夏一涵說出埋藏在自己心裏最原始的想法。
“傻孩子,現在你就是我的孫女啊,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我也老了,是該放手了。”瑪麗拍了拍夏一涵的手,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
一批又一批的醫生不斷的湧入,夏一涵看著瑪麗身上被插上各種各樣管子痛苦的神情,心裏更是堅定了信念。
工地上,一堆人裏有老有少,正在和施工隊對峙,“我們在這裏住得好好的,你憑什麼趕走我們?”年輕人在人群裏喊著。
“這塊地目前屬於葉氏,之前已經通知你們了,希望各位能夠配合。”張豐毅麵無表情說道,內心卻很無奈,這種苦差事真的不想再繼續做下一次了。
“拆。”張豐毅言簡意賅的吩咐,施工隊上前,人群裏不知道誰丟了雞蛋,一下子將整個場麵弄得混亂不堪。
一輛轎車在急速的轉了一個彎,帶起了不少灰塵,人群裏有短暫的安靜,看到夏一涵以後又鬧騰起來。“你有是誰!”
“大家安靜一下,我叫夏一涵,專門就為了解決這件事情來的。”夏一涵安撫著就要暴動的人。
“夏一涵不就是今天那個女人告訴我們這塊地皮的原主人麼?”人群裏有人開始嗆聲夏一涵:“你們到底是怎麼做事的!說好了這塊地皮的使用年限,現在又賣給別人!”
張豐毅快速走到夏一涵身邊小聲說道:“夫人,這件事情今天一定要辦下來,你就不要為難我了。”
夏一涵走到兩方對持的中間,天氣有些炎熱讓本來就懷孕的身體有些吃不消,還是堅持的說道:“這塊地皮不能動。”
張豐毅咬咬牙對一旁的施工隊使了使眼色,施工隊開啟了挖掘機,一下子沒有人敢上前。
張豐毅隻覺得麵前身影一晃,夏一涵已經跑到了挖掘機下張開雙臂護著樓房,“等一下!”張豐毅大吼。
人群裏見夏一涵做到這種地步漸漸安靜下來,還有一些人簇擁到夏一涵身邊。張豐毅咬牙喝退施工隊,拿起手機打通葉子墨的電話。
正午的太陽有點猛烈嗎,夏一涵堅持著,有些恍惚的看見一輛車疾馳而來,葉子墨穿著西裝冷著臉走了過來。
張豐毅和葉子墨交談了幾句,夏一涵挺著肚子走到葉子墨身邊,葉子墨冷冷說道:“是不是想死,知道如果不是發現得早你現在已經不可能站在這裏了。”
葉子墨的話在夏一涵的耳朵裏嗡嗡的想著,夏一涵頭有些暈卻依然支撐著說道:“他們在這裏住了那麼久你現在要趕他們走讓他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