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把夏楚楚抱在了懷裏,堵住了她的嘴。他想用實際行動告訴小女人不要擔心他,還沒有堵住夏楚楚的唇,雲飛揚被推開。
“張楚對這個在行嗎?”夏楚楚顧不上腳上的疼痛,站起來就要去找張楚。
雲飛揚拉住了她,腳上都傷成那那樣這女人要到哪裏去。
“張楚對這個有研究嗎!有研究嗎!”夏楚楚瞬間失了控,順著雲飛揚的身子就要滑到,她受不了自己心底的人一個個都離她而去,她受不了那個痛苦。人生來就是孤獨的,一個一個的人慢慢走近每個人的心思,又怎麼能夠這樣的就消失。
雲飛揚蹲了下去,抱住她。“別哭,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
夏楚楚的眼淚更加的洶湧了,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她不能讓雲飛揚和張遲就這麼死去,不能!
張楚推門進來,“雲飛揚,這人身上的不是皮膚病,是劇毒藥劑啊!”麵前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讓張楚愣了愣。
夏楚楚抬起淚眼婆娑的臉,“張楚,你救救雲飛揚……”
張楚有些發愣看著眼前的夏楚楚,怎麼搞的跟生離死別一樣。雲飛揚難道要死了?她狐疑的看著雲飛揚,後者無奈的牽起了嘴角。
“他中了‘羅敷’!張楚,你救救他,救救他們……”夏楚楚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張楚正色起來,看著雲飛揚,“給我看看你的傷口。”剛才那個女人身上的病變已經很厲害了,張楚現在還不清楚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原理,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極具傳染性,並且來勢洶洶。
雲飛揚先把夏楚楚抱上了床讓她坐好,拉開了自己的衣袖給張楚檢查。
張楚倒是一點都不避諱,拉著雲飛揚的胳膊仔細檢查著,一模一樣的症狀,雲飛揚胳膊上的傷口周圍已經開始慢慢的潰爛,紅紅的肉芽都清晰可見。
“我先去拿消毒水來。”不管是什麼藥物導致的病變,先去除腐爛的死肉是沒有錯的。
走了兩步她回過頭,“楚楚,你說這個引發病變的東西叫做什麼?”
“羅敷,是張媽媽研製的……”夏楚楚如實的回答,張媽媽自己研製的藥物最終還是害了自己。
“好,把你知道的所有關於這個‘羅敷’的情況在你腦子過一遍,等會說給我聽。”交代好了張楚快步的離開,一方麵是因為對這個藥物感興趣,當然還有一方麵是雲飛揚要是掛了,B市恐怕要變天了。
張楚不到一分鍾時間拿過來了藥箱,做好了準備工作,她看著雲飛揚,“準備好受疼的準備了嗎?”
雲飛揚點了點頭,大有一副關公刮骨療傷的壯烈感。
張楚先拿消毒水清洗了他的傷口,接著拿出鋒利的刀一點點去除了傷口周圍的死肉,現在紅嫩嫩的肉芽全部露了出來。
“嘶……”雲飛揚還沒有吭聲,張楚奇怪的叫了一聲。
引得夏楚楚一驚,“怎麼了?”
張楚沒有吭聲,麻利的處理好了傷口,包紮了起來。
“腐蝕性很強,並且沒有停止。”也就是說即使去除了雲飛揚傷口周圍的死肉,藥水碰到的皮膚還是不斷的在腐蝕他的皮膚。
“永遠不會停止嗎?”夏楚楚眼神黯淡了下去,難怪張媽媽寧願吸食白粉也不願意用自己的意誌去抵抗這種疼痛。
雲飛揚把自己的衣袖拉了下來,蓋住被包紮好的傷口,“小小的皮膚病而已,有什麼可怕的。”嘴上這樣說,因為剛才忍受了巨大的痛楚,雲飛揚的臉色還是顯得有些蒼白。
張楚收好了工具箱,“這不是普通的皮膚病這麼簡單,如果沒有得到藥物的控製腐蝕永遠不會停止。”
夏楚楚看向雲飛揚,雲飛揚則避開了小女人的眼神。
“你剛才說這個藥劑是誰研製的?”張楚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旁邊病房的那個女人就是那個什麼張遲吧,也就是夏楚楚口中的“張媽媽”。
“是張媽媽,她醒了嗎?”不過夏楚楚突然又有了一個疑問,既然是張媽媽研製的藥劑,為什麼沒有研製出治療水來給她治療呢?
“沒有,不過我猜想就算醒了也沒有治療水的。”張楚冷靜的分析,“要麼這個‘羅敷’被人動過手腳,要麼張遲沒有參與研製治療水。你試想一下,要是你身上被腐蝕成了那樣你能不想辦法治療?這種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張楚說完挑眉看了雲飛揚一眼,這個男人忍耐力還是很強的。
“等她醒了再說吧。”雲飛揚開了口,揮手示意張楚出去。
張楚聳了聳肩拿著自己的藥箱出去了,皇上都不急,太監再急有什麼用。
“我死不了。”雲飛揚握住了小女人的手,爺爺說的沒有錯,小女人要是愛上了誰絕對是最深情的愛,他感受到了小女人全部的關懷。
“恩,你不會有事的。”夏楚楚點了點頭,回握住了雲飛揚的手,她不會讓雲飛揚有事的,絕對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