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聽了不由瞪圓了眼睛,表小姐明兒還來?
雲箬背地裏不動聲色地掐了一下譚湘君的胳膊。
譚湘君暗暗叫苦。
待譚家的表小姐走了。
站在一旁看了全程的裴承恩將手中的折子扔給譚湘君,笑道:“你家裏夠熱鬧的!”說著,拍了拍他的肩,道:“走吧!”
譚湘君聽了撇嘴,你以為都向你們夫妻那麼冷淡!成了親,撇下妻子不顧,整日依舊像個老孤鷹。
路上,夫妻走在一處,雲箬揚眉一笑,冷笑道:“你那個嬌滴滴的表妹邀你去看燈,你怎麼不去啊?”
譚湘君看著小妻子語帶嗔怪,目光一轉,立刻湊近雲箬,笑著連連保證:“為夫與她真的沒什麼,不然又怎麼會躲去王府任紀善之職,但凡心裏有她一星半點早就娶妻生子了,如何還能娶到你這麼好的妻子!”
雲箬嬌嗔著瞪了他一眼,嘴角漸漸露出笑意。
譚湘君見了,這才慢慢放下心來。
一行人去了端王府慶元宵。
竹月笑著進來稟道:“幾位爺和奶奶來了。”
筠娘笑道:“快請進來!”
經過雕鏤繁複壯闊的廳堂,去了東邊的宴息室,這裏較壯麗的廳堂多了幾分柔和的雅致。
譚湘昀跟在最後向世子爺、世子妃見禮。
隨著哥哥嫂嫂起身時,一眼就看到了繡墩上的慶陽郡主。
慶陽郡主見譚家小子看過來,笑著與他點了點頭。
譚湘昀當即怔在了那裏,頗有些受寵若驚,又心中歡喜。
慶陽郡主很快扭過頭去,將自己隨意的舉動拋之腦後,少年卻深深記在了心裏。
幾人說笑了一番,用過膳,到了掌燈時分,結伴出去淨湖亭上賞燈。
魏儀怕筠娘受寒,不同意她去。筠娘笑笑並沒有堅持,目送她們出門去了淨湖。
雲箬挽著慶陽的胳膊,魏侗扯著譚湘昀的袖子,跟在裴承恩和譚湘君的身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出了東院。
到了淨湖,譚湘昀就見郡主的婢女取了錦緞坐褥鋪在欄杆榻板上,另一個丫鬟扶著郡主倚欄坐下,有丫鬟替郡主墊了腳爐,又向荷包內取出兩個梅花香餅兒來,掀開手爐焚上,仍蓋好,奉與郡主手中捧著取暖。
丫鬟拈了幾個鬆瓤,吹去細皮,用手帕托著送與郡主,郡主搖頭推了推,表示不吃。丫鬟將帕子收了,安靜站到一旁服侍。
譚湘昀看的目瞪口呆,心下感歎,果然是嬌貴的郡主,一般的男子隻怕高攀不上。
想到這裏,譚湘昀忽然感覺心中帳然若失,失落了好半晌,忍不住再凝神細看時,郡主正笑著請自家嫂子也坐在旁邊,又笑問她:“冷不冷?”之類關切的話語,甚是體貼,毫不驕縱。
譚湘昀看到不自覺露出笑意,心中漲得滿滿的。
這一年的元宵節過的一會冰一會火,內心變幻莫測,十分糾結,又找不到原因,隻知道通通跟慶陽郡主有關,令他更為苦惱的是,人家壓根兒也沒怎麼注意到他。
八角聽了不由瞪圓了眼睛,表小姐明兒還來?
雲箬背地裏不動聲色地掐了一下譚湘君的胳膊。
譚湘君暗暗叫苦。
待譚家的表小姐走了。
站在一旁看了全程的裴承恩將手中的折子扔給譚湘君,笑道:“你家裏夠熱鬧的!”說著,拍了拍他的肩,道:“走吧!”
譚湘君聽了撇嘴,你以為都向你們夫妻那麼冷淡!成了親,撇下妻子不顧,整日依舊像個老孤鷹。
路上,夫妻走在一處,雲箬揚眉一笑,冷笑道:“你那個嬌滴滴的表妹邀你去看燈,你怎麼不去啊?”
譚湘君看著小妻子語帶嗔怪,目光一轉,立刻湊近雲箬,笑著連連保證:“為夫與她真的沒什麼,不然又怎麼會躲去王府任紀善之職,但凡心裏有她一星半點早就娶妻生子了,如何還能娶到你這麼好的妻子!”
雲箬嬌嗔著瞪了他一眼,嘴角漸漸露出笑意。
譚湘君見了,這才慢慢放下心來。
一行人去了端王府慶元宵。
竹月笑著進來稟道:“幾位爺和奶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