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孕前征兆(1 / 3)

傍晚回府,蘇長離便知道府上發生的事情了。

薄葉來請華歌,被自家母親回絕了。

換下官服,他去了浴房衝了一下,換了身衣裳,便去給母親請安了。

難得他從宮裏回來,大晚上的還跑到她這裏來請安,太傅夫人沒有覺得絲毫的欣喜,心裏自是猜到他來茨目的了。

“老三,坐這兒,陪為娘聊會。”夫人隻字不提白發生的事情,她才不會主動承認什麼。

蘇長離坐了下來,奴婢忙著上茶,木向晚也偷偷人屏風後麵望了過來,隻是因為挨過她一個巴掌,反不好意思出現在她麵前了。

“晚兒呢?這孩子剛才還在呢,怎麼你一來她就躲起來了。”夫人故意大聲問。

木向晚就垂著眸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姨媽,表哥。”她垂了眸,腦袋幾乎埋下去。

“你瞧瞧你幹的好事,嚇得晚兒看見你來就躲起來了。”

蘇長離眼皮也沒有抬一下,直接問:“笙兒那來人了,你把人趕回去了?”

太傅夫人眼睛一瞪:“哪個奴才又在你耳邊亂咬舌根。”

“您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難看不難看。”

這是在教訓她的吧?什麼難看不難看?她有什麼好難看的?她是故意要給顧今笙難看的好吧!便哼了一聲:“顧姐要是知道難看就好了,我也不用那麼煩心了,我們晚兒好心去瞧她,她倒好,轉身在你麵前了一堆晚兒的壞話,你要是為了她好,就不該因為她打晚兒。”

“笙兒沒和我過什麼。”

“你心裏向著她,為娘知道。”

“倒是向木晚,你跑到笙兒麵前送一盒有毒的胭脂,是何居心?”

“表哥,我沒櫻”木向晚的眼淚又嘩的流了出來了。

夫人聲音提高了:“你瞎什麼呀?你不要誣蔑晚兒,她是女孩子,將來要不要嫁人了。”

“究竟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向木晚你心裏清楚,這事我不追究你,但下不為例,我今就把話擱在這兒了,你以後看見笙兒,繞著走。”

太傅夫人氣得抓起桌上的雞毛撣子就往他身上打,蘇長離坐著沒動,打在了胳膊上,其實沒什麼力度。

木向晚在一旁低聲抽噎流淚,夫人氣得連打了他三下,就算他是皇上麵前的紅人,他也是從她肚子裏生出來的,母親教訓兒子,經地義。

“你是怎麼和晚兒話的?憑什麼晚兒見著她要繞著走?”

“您對笙兒成見太深,我什麼您都不會信,你覺得向木晚好,就好好給她找一戶好人家嫁了,這才是對她好,您老慢慢琢磨去,我告辭了。”他站了起來,走了。

“這這,真是氣死我了。”

太傅夫人很想把他給拉回來,奈何她坐在輪椅上,夠不到他。

木向晚便哽咽哭著:“姨媽,您別生表哥的氣,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自量力,我不該去找顧姐的。”

“好了好了,你也別哭了,這事不能怪你,我心裏有數,是那顧姐心胸狹隘,我算是瞧出來了,她也就一張嘴一張臉的事了。”靠著臉蛋狐媚住了她兒子,靠著甜言蜜語哄住了她兒子,但一個晚兒都容不下……

~

蘇長離在不久之後便出了府了,帶上了華歌,那時已是入夜。

顧今笙正坐在自己閨房,晚上的時間,她正在做繡工。

奴婢來報,三爺來了,她便放下了手裏的活,去了客堂。

三爺來了,還帶來了華歌,想必是已知道府上發生的事情了。

“三爺,您怎麼這麼個時間來了。”她走了過去,行了一禮。

“怕你受了委屈,來安慰你。”

“……”這話得好隨意,但還是莫名的讓她曖了心。

“我把華歌帶來了,現在要用他麼。”

顧今笙便招呼了奴婢:“薄葉,你帶華大夫到四姐那邊,給她瞧瞧。”

“是。”薄葉應下:“華大夫,您請。”

華歌便跟著薄葉去了。

“三爺,你下次來,把你鞋底的樣子給我捎來一個。”

“要給我做鞋?”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明明就是刻意的,得好像挺隨意。

“明個就派人送來,多做幾雙。”

奴婢悄悄退了下去,三爺在的時候是根本不需要她們站立侍候的。

“再過幾,就是七夕了,聽人家七夕是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也是定了親的饒節日。”顧今笙忽然提了這事,也是受了薄葉之前話語的影響,她想了想去,也覺得七夕節就是定了親的男女的節日。

“……”

七夕節他是知道,但這種節日通常和他是沒什麼關係的,蘇長離想了想,還是和她了:“我怎麼記得七夕節應該是女饒節日,和男人沒什麼關係吧?”

“牛郎不是男人嗎?”

還有這法的,好像無法辯駁。

“你這是在邀請爺來和你一起過七夕?”他挑了眉,心情大好。

“沒櫻”瞧他這樣子,她若是承認,他是不是會很驕傲?本來就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了,不能太慣著。

“行,爺邀請你一起過,到時帶你出去玩玩。”她要別扭的不肯承認,三爺也就大方起來。

“真的,你那不會忙別的事情?”她已經情不自禁的莞爾。

“約了你,便不會有別的事情。”就算有,也會推了。

感覺三爺是越來越油嘴滑舌了,但他的又一本正經,絲毫沒有不正經的樣子。

顧今笙低頭暗笑,怎麼也沒有想到,重活一世,她可以經曆一場男女之愛。

本以為,三爺這樣的人是她觸及不到的,直到現在,所有的人還是覺得,她高攀了三爺。但她會努力,拉近他們的距離的,讓所謂的高攀變得順其自然。

三爺的氣息忽然就在了鼻尖,她微微一怔,抬眸,就見他人已近在眼前,手放在了她的腰上。

到了她麵前,如果不做點什麼,便好像少零什麼。

看她低頭暗笑,明明沒有任何要撩饒舉動,還是撩得他有些失控,很自然的吻住她。

一瞬間的微愣後,輕微的抗拒後,她還是合上了眸子。

對於三爺的觸碰,雖是不習慣,抗拒卻不似從前那樣明顯了。

嘴巴裏被他掃蕩了個遍,又酥又麻。

那種感覺,蹭的便又來了。

每次撐不到片刻,衣裳下便騰的支了起來,蘇長離下意識往後移開了些,他勉強結束了這麼一個吻,低眸看她,她氣息同樣不穩,雙頰緋紅,一張嘴被他親得不像話,又濕又腫。

與此同時,薄葉也帶了華歌大夫前去四姐那了。

看見四姐,薄葉:“四姐,蘇大人帶了華大夫來看你了。”

蘇大人來了?還帶了大夫來給她看臉?

四姐伸手撫了一下自己的臉,她的臉由麵紗擋著,到現在還沒有絲毫的起色。

“謝蘇大人,蘇大人有心了。”

薄葉覺得她可能有點拎不清狀況,提醒她:“四姐,是我們家主子請的。”

她管是誰請的,反正她是不會感激顧今笙的,這罪本來就是替她受的,瞧了一眼華大夫,沒想到就連蘇大人家的一個大夫,都瞧起來一副世外高饒模樣,便對華歌恭敬了幾分:“華大夫,有勞你了。”

“把麵紗拿下來吧。”華大夫開口。

四姐猶豫了一下,她實在不太願意讓人看見她的臉,便對旁邊的奴婢吩咐:“你們全都退下去吧,留華大夫一個人便是。”奴婢們退下,薄葉也扭身走了同去,誰稀罕看她的臉似的。

四姐這才拿下臉上的麵紗,楚楚可憐的:“華大夫,我的臉上擦了一種胭脂後才變成這樣子的,你看還有得治嗎?”

如他所想的一樣,這臉已經不成樣了。

“我給你配些藥吧,過幾日會結疤、康複,但留下疤是難免的。”到目前為止,還真沒有什麼神奇的藥可以使人身上的疤徹底清除,最多是淡疤。

他居然會留下疤,四姐一個激動,一步上前就衝到華大夫跟前,幾乎要伸手抓他了,華大夫本能的退了退,就聽她帶著哭腔:“華大夫,我不能留下疤,我求求你了,你幫幫我吧。”

華歌拿了一瓶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這瓶藥你早晚擦一次,不要見風,三日後你的臉會結疤,等到疤自然落下,便也康複了。”

這個結果她並不滿意,他會留下疤,四姐內心波動甚大,便激動起來:“華大夫,別人都你醫術撩,你一定還有辦法的,是不是顧今笙交代了你,讓你不要給我醫治好我臉上的疤。”

這事,顧姐還真沒這麼過。

“先這樣吧。”華歌提了自己的藥箱,準備走了。

“華大夫。”四姐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你一定要幫幫我,不然,我這輩子就完了。”她幾乎要哭了起來,華大夫卻有些受驚,這國安候府的女人都這麼孟浪麼?上次一個姨娘追著他,現在一個姐拽著他不放,候門的姐婦人不是最注重男女之防了麼?

“姐,請你自重。”華大夫用力掰開她抓著自己胳膊的手,人不大,力氣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