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月色淡薄,柏厲獨自坐於一顆大樹之上,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柏厲則是無奈的搖搖頭,自己難道這樣結束了?心中不甘,經曆的往事曆曆在目,實力竟然如此不堪……
“柏厲,為何不高興?”
腦中突然響起久違的聲音,聽上去虛弱無力。
“拓跋前輩,傷好了?”
“什麼好不好?隻是能出來說說話。”
“那季前輩?”
“叫老子做什麼?”
一個粗暴的聲音吼了起來。
“兩位前輩,我遇到一點問題。”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或許兩位前輩知道?
“柏厲,此事不急。但我等來曆你可知曉?”
“不知。可兩位總不是來害我的。”
“老王有你這侄兒,當真值了。我跟季老鬼是來當你老師,誰料其中變故一些應該交予你的東西卻是遲了。”
“兩位前輩,王叔可有其他囑咐?”
兩位皆是搖搖頭,雖然能維持人形不過皆是微微顫抖,拓跋低笑道;
“那些東西你現在卻是用不著了,”
看著兩位神神秘秘的樣子,柏厲疑惑道;
“前輩,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季老鬼,你覺得如何?”
拓跋則轉問季憂天;
“怎麼樣,我不知道,你難道教他那個?”
季憂天環顧四周,四顆龍眼大小的圓珠漂浮於此,季憂天沉思半響喃喃道;
“好像火瑠生比這小子還多兩種屬性。”
聽到這句柏厲心中隱隱生出一絲希望,但火瑠生是誰?隨即拓跋與季憂天兩人相視而笑,柏厲卻是越來越糊塗。季憂天笑道;
“小子,給你講個故事。”
“前輩,我……”
“聽完以後,自然明了。”
拓跋與季前輩一唱一喝,柏厲也作不得聲姑且聽之;拓跋隨意一坐氣勢大變,讓人心生畏懼,但那不男不女的音調的確滑稽之極。聽他娓娓道來;
天下之大難以想象,北首冰沙山冰國一脈,異術寶器無人不曉,連綿萬裏勢力之大。南首禦神宗為主修魂一脈獨具特色,以玉養魂求長生。西首沙漠鬼穀神秘莫測,禦鬼行事天人麼測。東首海國妖物,佛塔鎮之,兩派纏鬥千年之久。而四方之中則是大澤國,國號瑠生。而我說那人就是大澤太子。太子降生時國師言;太子非妖非魔,非人非鬼,非物非靈……話未說完國師暴斃而亡,眾人視太子為不祥,取偏號火,不入國姓。便是火瑠生。火瑠生說起來和你一樣,魂珠多於常人,不過他是天生六魂珠,而你是後天四魂珠。當時知道此人的少之又少,不過等他偷遍四方古派,方才聞名於世。各派都恨之入骨,卻是抓不住他。你知道為什麼?
“六魂珠的緣故?”
柏厲試著說出這種想法。拓跋卻笑道;
“也不盡然,魂珠越多代表此人陽壽越短,一顆魂珠至少折八年壽。”
“火瑠生豈不是折掉一半壽命?”
“所有人都這麼想到。他被四方古派追殺二十餘年,粗略算下來他四十幾歲。可是過了幾年他卻消失得無影無蹤。很多人以為他已經死了,卻不肯放棄追捕,隻因為四方古派的鎮派之寶全部在此人手中。不過我卻知道此人還活著,而且更勝往昔。”
“拓跋前輩為何這麼肯定?”
拓跋苦笑的搖搖頭,似乎有什麼事情不願提及。一旁季憂天反常的為拓跋說道;
“小子,這個事你就不要問,這……”
“當年本主年少氣盛自傲自負,想不到卻開罪了不應該人,被廢了子孫根,不男不女的活了這麼久。”
“拓跋前輩,你這樣是因為火瑠生?”
“嗯,當時被他折磨得非人非鬼。”
“拓跋前輩,你想說他活這麼長時是因為四方古派的寶物?”
“我懷疑,四方古派的寶物還有一些秘密,比如如何控製魂珠增強實力,或者延長壽命之類的,所以你也不必過度擔心。”
“拓跋前輩,你認為我會像火瑠生一般?”
“不是認為是肯定。當年本主拚著一條老命搶了火瑠生偷的至寶。”
看著拓跋陰沉的神情,柏厲也不難想到拚命搶回來的至寶,必然不差。
“小子,拓跋有好東西,我這也有。不過不及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