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夜。
顏如玉為王辰滿上了一樽溫酒,隻是自己的酒樽卻並不上酒,隻是陪侍在王辰身邊。
“你怎麼不喝?”王辰詫異的看向她空空的酒樽,今日本來就是想要打算好好陪陪她,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卻又這般掃興?
顏如玉麵上有些害羞,低聲在他耳邊道:“王郎出征之日,妾身不舒適,尋來醫者方才知道已經懷了孩兒,所以不能飲酒。”
“什麼?”王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認真看著麵前的顏如玉,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嗯!”顏如玉輕聲應答,害羞的低下頭。
“哈哈哈哈.”王辰大笑,想來這兩世為人,總算是有了一個孩子。
他也不飲酒了,隻是將麵前的顏如玉抱起來,大笑著向床上走去。
將她放在床上我,王辰伸出手在她的瓊鼻上輕輕捏了捏,笑道:“今晚我便好好賞你,爭取爭取給我生一對雙胞胎。”
“嗯哼.”顏如玉輕輕拍了拍王辰的胸脯,撒嬌了起來:“你把人家當做什麼了。”
懷中可人的嬌羞無疑是將王辰心中的欲火給撩撥了起來,感受著懷中可人的溫度,嗅著她的蘭芳,王辰再也把持不住了。
將這紗帳撂下,揮退了房中侍奉的婢女。
解那束袍金絲帶,褪那青雲白霓裳。
輕羽拂塵仙子笑,巫山雲雨兩盡歡。
深夜,共赴雲雨的二人已經沉沉睡去,那滿堂的燈火也盡滅。
隻是那屋上的瓦卻被掀開了一片,一個黑衣人從那掀開的洞中躍上房梁,好似一隻飛貓,整個過程竟沒有產生一絲聲響。
他快步在這梁上奔走,卻沒有絲毫聲響。
在確定下麵二人已經入睡之後,方才翻身下梁,三兩下落在了地上。
先是躡手躡腳走到了王辰的書案前,但卻並未拿起任何公文,隻是將王辰的金印給取走了。
而床上的王辰此時卻翻了一個身,將已經熟睡的顏如玉抱在懷中,手在不經意間將夏被拉起,遮住了顏如玉露出的玉肩。
那人本欲離去,隻是王辰這一翻身卻讓這人將目光集中在了床前掛著的寶劍上。
他兩個翻身來到了這床前,伸出手將懸掛的劍取下後,方才再翻身上梁,從瓦洞之中鑽出去。
便是在他走後,王辰緊閉的雙目睜開,麵上掛起一抹令人尋味的笑。手在顏如玉的背上輕輕拍打著,就好似在安慰孩子睡覺一般。
翌日一早,中堂。
燕回額上盡是冷汗,跪在堂前不知該如何是好。
一晚上主公丟失金印配劍,這就是自己的失職!他不敢想象,對方隻是取走了金印和配劍,如果是想要主公的性命,隻怕不是自己一死了之就能夠恕罪的了。
“我說你也別在那兒跪著了,這事兒沒啥。一會啊,自然有人送來。”王辰胸有成竹,一邊批閱著麵前的公文,一邊向燕回道。
“請主公降罪,是屬下不周。”燕回再拜道。
王辰將竹簡放下,抬起頭看向燕回,道:“你說咱們這些弟兄怎麼都一根筋啊?平了匈奴人,雲長求我向他降罪。這丟了金印,你求著我向你降罪?”
“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這事兒不賴你。一會自然有人送金印來,你還在那兒跪著幹什麼?”王辰真就納悶了,自己的弟兄怎麼一個個都是這般模樣?
燕回知道王辰脾氣,要是讓他說得太多了自己還不聽那是要發脾氣的,當即便起身站到一旁。
誒?王辰麵上倒是喜了起來,這燕回難得一次不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