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露一怔,慌張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該進還是退,哆哆嗦嗦的說道:“侯,侯爺,您今晚上不是出去辦事了麼?”
“辦事?老子他媽今天先辦了你!”侯爺陰厲的說著,一眨眼的功夫將外套甩飛出去,一腳踹在於露身上,鞋底死死的踩著於露裸露的半塊後背。
於露嚇得半死,尖叫著央求道:“侯爺,您饒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侯爺根本不管她於露說什麼,扯下腰上的虎皮皮帶,眉骨抽搐著說道:“我沒把你攆出去是可憐你跟了我五年,想不到你現在人老珠黃了反而越是心裏沒譜了!”
說完,啪啪啪三聲皮帶最裏麵那層皮狠狠地抽在於露身上,剛下第一鞭就打出鮮血。
“啊!侯爺,我錯了,我錯了!”於露張牙舞爪的抽動著,扭曲著身子,顯然痛的不能自已。
侯爺完全沒理會於露,皮帶在他手裏揮動著,抽打的空氣都嗖嗖直響。
陸離臉色蒼白的看著於露被侯爺踩在腳下,手指在身後扣住掐著自己手心。
侯爺剛剛說的話,讓陸離心裏一涼。
他說於露跟了他五年,如今人老珠黃丟到一邊,說打就打成這個狗樣子。
雖然是為了她陸離出氣,但陸離心裏仍舊有種狡兔死走狗烹的感覺。
她試探的看了一眼一臉怒氣未平的侯爺,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殺雞儆猴,給自己一個警示。
於露漸漸地不再掙紮,也沒力氣呼喊,整個人像個爛肉被侯爺踩來踩去,直到侯爺玩膩了一腳踹飛,撞到大門上咚的一聲,也不見於露有什麼反應。
侯爺將皮帶摔到沙發上,哼了一聲。
跟班的小宇子上前來遞給侯爺一塊白毛巾。
侯爺不耐煩的擦擦手,將白毛巾甩出去剛好蓋在於露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後背上,血跡很快滲透上來染紅了毛巾。
“看看她死了沒有。死了就找人草草埋了,要是沒死,就放到老三家場子裏做連妓。”
所謂連妓,就是那種最下做的妓/女。沒日沒夜連軸轉的伺候客人,隻要有客人來上門,你就要出去接客的那種人。
從一個被包養的好好的情人,淪落成連妓,陸離忍不住唏噓。
陸離垂下眼睛不敢去看侯爺的眼神,他現在氣場囂張,正是動怒的時候,根本沒人敢出一口大氣。
侯爺看了看站在一旁乖巧不吭聲的陸離,耐人尋味的笑了一下。
“過來。坐我腿上。”侯爺淡淡說了一聲。
陸離走過去挽住侯爺的脖子,坐在侯爺大腿上,屁股往侯爺的胯上蹭了蹭,撩的侯爺眉宇間閃爍著光芒。
“你倒是聰明,知道偷摸給我打電話。”
陸離眼光閃爍,眼淚將滴未滴的樣子實在楚楚可憐。
“陸離不是故意給侯爺添麻煩,是陸離實在拚不過於露姐。”
侯爺手指摸索著下巴上的胡子,給小宇子遞了個眼色,小宇子立刻明白了,出去打電話給陸離找了幾個保鏢。
“讓我看看你的傷。”侯爺吐著溫熱的氣息,夾雜著一點雪茄味兒。
陸離湊近侯爺的臉,給他看臉上被於露撓出來的血印子。
她並不是不想反抗的,但是她既然給侯爺打了電話,那麼於露越是欺辱她,她得到侯爺的關懷就越多。
下人拿來藥箱,侯爺親自給陸離上藥,手法稍微有些重,顯然是很生疏,沒給別的女人上過藥。
陸離窩在侯爺結實的像一堵牆的胸膛上,流連忘返的嗅了嗅侯爺身上冰冷的氣息。
“有侯爺在我身邊,陸離就不覺得疼。”陸離閉上眼睛,心裏卻涼涼的。
這話說的,不知是給侯爺聽得還是她死了的初戀男友。
侯爺聽完,滿意一笑,抱起陸離進了房間關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