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露的事情過後,陸離在圈子裏的名聲更是長了一截,明麵上大家都不說陸離是侯爺的女人,但背地裏大家都知道,美娜手下一個叫陸離的女人,輕而易舉鬥垮了侯爺身邊跟了五年的情人。
現在那情人受不了做連妓的痛苦,正四處走門挖窗的找人給她弄出去。
陸離知道於露想要解脫,如果事情鬧大了反而侯爺心情不好。
陸離披上大衣,點了一根雪茄離開了蘭亭閣。
臨走的時候給美娜打了一通電話,叫美娜在場子裏等她。
到了美娜的場子,陸離敲了敲美娜的房門,美娜扯著嗓子浪聲浪氣的喊道:“門沒鎖,你進來就行!”
陸離推門進去,房間裏一片花花綠綠的霓虹燈,床上兩個人亂七八糟的扭在一起,床單皺皺巴巴濕漉漉的,美娜舒服的幾乎忘了自己是誰。
陸離翻了個白眼準備離開,美娜卻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說:“別走,馬上完事了。”
陸離關上房門點了一根煙,翹著二郎腿坐在一邊等著。
美娜又鬼吼鬼叫了二十分鍾,一張水床咚咚咚的就快被那兩個人折騰散架了。
陸離抽了三根煙,實在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美娜一聲尖銳又痛苦,但餘味卻是歡愉的叫聲響起。
陸離在煙灰缸裏敲了敲煙蒂,麵無表情的將煙屁股按死在煙灰缸裏。
美娜叫那小子穿上衣服先出去,屋裏就剩下美娜和陸離兩個人。
陸離撇撇紅唇,諷刺一笑:“美娜,你聲音太特麼粗了,你金主喜歡你這種大嗓門麼?”
“你還真別說,我跟我金主上床的時候,聲音別提多浪,姐姐我可是學過聲樂的,哈哈哈……”
兩個人笑作一團。
美娜也不穿衣服,點了根煙氣定神閑的坐在水床上,批了個浴巾在腰上一紮就算了事。
“如今你陸離混的風生水起,還能想起我來?”美娜抽著煙,吐出煙圈。
陸離也吸了一口,鼻子裏噴出兩股長長地白霧,勾勒的陸離臉上的輪廓越發精致,美輪美奐。
“美娜,我想找你要一種藥,催情的。”
“啥?”美娜一愣:“憑你陸離的本事,還需要那玩意?”
陸離沒說話,微微一笑,眼神晦暗不明讓人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行,這次我先給你,下次,你可要告訴我你要這東西幹什麼。”美娜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小藥盒,裏麵裝著粉紅色的膠囊。
“記住咯,這東西吃多了會死人的!”
陸離點點頭,將小盒子攥在手心裏,回頭對美娜狐媚一笑:“美娜姐,鴨子吃多了也是要死人的。”
“嘿!”美娜氣的操起拖鞋就要打陸離,陸離早已經閃了出去。
美娜有一個習慣,就是空虛的時候就喜歡叫鴨子,這要是讓金主知道了,美娜這身子骨恐怕經不起皮肉之苦,但是好在美娜每一次都做得滴水不漏。
出了美娜的場子,陸離開車到了老三家的場子,故意沒叫老三出來,一個人悄悄找來跟於露不對付的連妓。
那連妓知道了陸離的身份,一下子跪在陸離麵前:“陸姐姐,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
陸離不屑的笑一聲,許是她最近風頭太盛,圈子裏底層的姐妹見了自己都有些害怕。
“把這個藥給於露吃了,從此以後她不會再耽誤你的道。記住,要保密。”
連妓接過小藥盒,看了一眼陸離,凝聲說:“明白。我一定守口如瓶。”
出了老三的場子,陸離快速的將車開走,不引人注意。
半夜,都市的霓虹燈閃爍著誘人的光,虛幻的荼蘼的讓人心生搖曳。
陸離正做美甲,電話嗡的一聲來了一條信息。
“於露死了,是你幹的吧?”美娜發來的信息。
陸離嘴角一勾,無聲無息的將信息刪除,笑容如死亡妖姬般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