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臉色一變,結果美娜的手機驚訝萬分:“這是……西鳳?她不是跟著大佬去了香港麼?”
“是啊,西鳳的事可是我見過最精彩的。”美娜意味深長的扣著手指甲說道:“當年他跟著那個所謂的大佬去香港,到了香港才發現壓根不是那麼回事!什麼狗屁大佬,其實就是一馬仔。西鳳不甘心跟著一個馬仔混啊,加上自己也有點姿色,口活好,水又多,關鍵是大姨媽來了都能照做不誤!我美娜就服她的敬業精神。”
陸離噗嗤一笑:“大姨媽來了都特麼做,不怕得子宮癌麼?”
美娜無所謂的揮揮手:“嗨,幹咱們這行的,過了今天沒明天,有錢賺就行唄?你要臉人家還不想要呢。”
陸離耷拉著眼皮抿抿嘴不置可否的笑著說:“嗯,您繼續說。”
“後來她就憑借著自己這股子拚勁,跟了一個還算厲害的本地大佬,每天恨不得把自己栓人家褲腰帶上,添腚一樣的活著。過了兩年,她男人到咱們這跟侯爺談生意,找了侯爺五次侯爺都沒鳥他,於是這人就把西鳳給了侯爺。侯爺當天晚上本來不想辦了西鳳,可人家西鳳就是有可取之處,那就是夠賤。聽說侯爺回家的路上,西鳳就躺在大馬路上,說侯爺你要是今天不把我辦了,你就開車從我身上軋過去。”
陸離捧腹哈哈大笑,差點笑岔了氣:“我服,西鳳這個我是真服。”
美娜也跟著樂,點了一根煙砸吧了幾口繼續說道:“侯爺愣是被西鳳這股子傻B勁兒給感動了,當晚睡了以後,可能是覺得感覺還可以。所以就留下來了。雖然侯爺的蘭亭閣一直留給你,但是西鳳這丫的你也不能忽視,畢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
陸離點點頭,茫然看看包廂外的情況,淡然說道:“現在我先不弄她,暫時威脅不到我。如果她先沉不住氣了,那她得下場也會跟於露一樣。”
美娜聳聳肩,感慨著說道:“於露死的慘哦,你是沒看到,腸子都被人玩出來了,法醫往肚子裏盤了半天愣是沒給整回去,累的滿頭大汗最後送到火葬場燒了。”
陸離冷著一張臉,不帶一絲同情的說道:“那是她死有餘辜,自作自受。”
風月中的女子,哪個不是刀刃上遊走著過日子,一個不小心就是萬丈深淵粉身碎骨。
比她於露還慘的女人有的是,這個世道從來不缺可憐之人。
美娜接了一個電話離開賭場,說是自己的金主從國外回來了,要去伺候。
包間裏隻剩下陸離一個人,她翻了翻電話本撥通了一個電話,是個私人醫生。
陸離預約了一項服務,就是在下麵鑲嵌珍珠,一般時候是看不到的,隻有在侯爺插進去的時候才能感覺到。那感覺會爽很多。
既然西鳳已經被侯爺收了,陸離沒什麼好抱怨的。像侯爺這樣的有權有勢的男人,身邊不會少了巴結的女人,陸離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好的完善自己的技術。
夜場逐漸冷清下來,熬了一個通宵的陸離打算換衣服走人,忽然賭場後門傳來碰的一聲,是開槍的聲音。
侯爺的人暗中走過來保護陸離:“陸小姐別怕,我們的人會去查看情況。”
陸離點點頭:“我去換身衣服。”
房間裏暖氣開的十足,陸離卻感到一股陰冷的氣息竄動,似有若無的一股血腥氣傳來。
陸離抓起衣服立刻跑出去,一個打手突然捂住陸離的嘴,腰上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著,是一把手槍。
“敢叫出聲我就先斃了你!”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說著,聲音透著虛弱,血腥味更濃了。
陸離識相的點點頭。
男人凶狠的說道:“帶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