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攥緊拳頭,保持冷靜的呼吸,在前麵為受了傷的男人引路,將男人帶到一塊沒有人的空地。
屁股猛地被踹了一腳,陸離跌倒在地上,男人已經不見了,隻留下一灘血跡,月光照耀下十分清冷。
陸離四下望了望,不見任何人,便自己原路返回,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坐車回到蘭亭閣。
侯爺並不在蘭亭閣,小宇子給陸離帶了話,說今晚賭場有個小混混被人開槍打死了,侯爺要去看看是哪路的人,晚上就不過來了。
陸離沒有多說,心裏明白,侯爺八成是去找西鳳了。一個小混混也值得侯爺親自跑一趟看看什麼人麼?扯淡!
想起晚上放過的那個男人,陸離心裏蕩漾開一絲疑惑。
像他那樣好的身手,也隻有侯爺才能匹敵,轉眼的當功夫就不見人影,會是誰呢?
接下來的幾天,賭場算是相安無事。
媒體記者還有一些狗仔緊盯著陸離,揪著她文賭場發生槍擊案到底是什麼原因,是賭場監管不嚴還是牽連地下組織?
陸離一概帶著大墨鏡,冰山臉冷漠回應:“這些問題你們應該去問警察,而不是我。”
之後侯爺的人妥善處理了這件事,警方的回應也是很敷衍,隻說是社會不良青年打架鬥毆致死。大而化小小兒化了的就完事了。
媒體記者跟了三個月沒問出個所以然,這三個月時間,侯爺也基本上沒找過陸離。
陸離感覺到很強大的威脅,她知道侯爺不找她一方麵是為了避嫌,另一方麵是因為西鳳。
可是陸離不動聲色,侯爺不想來,她就一直等。果然等到了侯爺想來的那一天。
剛一進門,侯爺就抱起陸離進了臥室,反鎖了房門,將陸離身上的衣服都脫掉,壓在她身上不停摩擦,一個堅挺的東西又豎了起來。
陸離欲拒還迎的推開侯爺,白嫩的腳趾在他胸口畫著圈圈說道:“侯爺,三個月不來找我了,今天人家想玩點別的。”
“好啊。”侯爺笑的輕佻,一臉雅痞的模樣,叫下人抬上來兩桶珍藏多年的紅酒。
地窖裏拿出來的紅酒都很冰,侯爺抱著陸離赤身躺了進去。
陸離被凍得瑟瑟發抖,發出誘人的尖叫聲和嬉笑聲。侯爺越發興奮,舔著陸離的肩膀,手捧著紅酒喂陸離喝進去。
陸離背過身崛起屁股,侯爺沒有任何前戲的長驅直入,觸碰到鑲嵌在內壁的珠環忽的渾身一抖。
陸離撒嬌似的抖抖屁股:“侯爺喜歡麼?”
侯爺笑的格外放縱,手捏著陸離渾圓的屁股一下下衝擊。
溫度逐漸升高,侯爺越發盡興,兩個人扭在一起的身軀將紅酒都捂熱了。
足足做了三個小時,侯爺這才抽離出去走進浴室。
陸離舔著自己的手指,也走進浴室,一條腿勾上侯爺的窄腰。
侯爺從胸膛裏發出一聲低沉的笑聲:“還想要麼?”
陸離誘惑的眼神盯著侯爺:“要!”
水流聲嘩啦啦的沒有掩蓋住肉體碰撞的聲音,陸離後背被頂在牆壁上,歡愉又痛苦的叫著。
一小時後,兩人都濕噠噠喘著粗氣走出浴室,互相給彼此擦頭發擦身體。
陸離依偎在侯爺懷裏,感受著雄性特有的氣息,問道:“侯爺,你喜歡陸離麼?”
侯爺沒有回話,拍了拍陸離的屁股柔聲說道:“乖,去把藥吃了。”
陸離心裏莫名一沉,卻不知道這股沒有頭的失望來自哪裏?
陸離聽話把藥吃了,走下樓去點了根煙,問門口守著的小宇子:“侯爺怎麼突然不再西鳳那裏睡了?”
小宇子一驚,沒想到陸離會知道西鳳的存在,不過轉瞬間就將自己的驚訝藏了起來。
“西鳳做到一半來了大姨媽,而且血流不止,侯爺十分厭惡。”
陸離叼著半根煙,聲音含糊不清充滿鄙視的說道:“經期紊亂,半年都不來,一來來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