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頭聽得目瞪口呆,心中某個形象轟然垮塌,這特麼原來穿製服的也是欺軟怕硬啊,有後台就能這麼橫?“那後來咋樣?”
“後來!”李猛一臉看透世事地道,“沒有什麼後來,被人當眾打了這麼一巴,又被領導訓了一頓,誰都咽不下這口氣,他還想去找人反映,結果根本沒有人理會,沒到一個星期就被開掉,好好一個小夥子,前途就這麼毀了。”
臥槽!這麼狠,張大頭心想,“那人是誰?”
“鄭飛,道上人叫大飛哥,鎮上的人應該都知道吧。”李猛說出了那個名字。
張大頭心狠狠地跳了跳,我去!有沒這麼巧,咋啥壞事都跟這家夥扯上關係?
不對,這家夥本來就是鎮上第一號大壞蛋,那些撈偏門的自然得拜在他門下,不然哪有得混。
媽的,老子怎麼就跟這家夥杠上了?
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之前黃有才那事兒,牽扯到了蘇妃就讓他很不爽,動他的女人比他還要嚴重。
現在再加上這一單,不消說,那家夥本來就對他有意見,還能像蘇妃說的那樣,輸點兒錢就能了事嗎?
張大頭很懷疑,像這種壞蛋頭子,能幹的壞事多了去,到時讓自己喝洗腳水,那喝還是不喝?“李哥,那你說我該咋辦?”
“我看你還是趕緊找你姐把這事兒擺平吧,隻要份量足夠,打個招呼就沒事,份量不夠,找個有頭有臉的擺上幾桌,賠禮道歉,包個幾萬塊估計就能把事兒擺平。”李猛建議道.
幾萬?臥槽,他給我啊。
“李哥,就沒別的法子了嗎?”張大頭不甘心,“要不咱們將這什麼鳥鄭飛一塊兒給搞倒?”
“搞到碰了大飛?”李猛想了想,隻能歎氣道:“這個可能性不大,那家夥近些年來早就不用自己幹活了,根本就沒可能抓住他的痛腳,隻要不是死罪,以他的關係要是沒有上頭的壓力,也能脫身,到時就是你我的麻煩了,你實在不想受這氣,幹脆就出去外邊吧,你姐那邊他估計查到了也不敢動的。”
跑出去?若是半年前光棍兒一個倒也罷了,反正到哪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再怎麼樣也不會比在家裏刨那兩畝地差。
可現在跟他有關係的婆娘一隻手掌都數不過來,還剛剛跟蘇妃、鄭鬱紅準備大幹一場,又怎麼可能放棄這一切跑外邊去打工,那不是扯蛋麼,就算跟他丫拚了都不可能跑路.
猛然間,張大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眼睛盯著李猛道:“李哥,我有一場富貴要送你,敢不敢拚一把?”
李猛一愣,狐疑道:“你該不會想那些偏門的手段吧?我可告訴你,這等事不能沾!”
“不是,你聽我說!”張大頭臉上極認真地將自己跟大飛的恩怨說出來,還明說了對方要開一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