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的男人,沒有一絲怒意,反而將身下的女人摟的更緊,聲音低沉,富有可怕的雌性,“幫我......腦子很亂,心底很亂,就你了,就你能幫我。”
他喃喃說著,像極了一個無助的孩子。爺爺的去世,無疑是對他巨大的打擊。他感覺失去了全世界一樣。
顧溫暖深愛他,很愛很愛,又如何忍心拒絕這樣脆弱的他呢?
她沒有再說話,算是默許他繼續放肆。
有阻塞?他充滿驚訝的看著身下的女人,白惠的臉和顧溫暖重疊了,他無法看清楚。
思及此,他嘴裏不禁喊道,“惠兒,我的惠兒.......”
白惠?嗬!
顧溫暖滿腔的熱情瞬間化為冰雪,身體的冷蔓延到四肢百骸。
難怪他會碰自己?難怪啊,顧溫暖,你真傻,不過是鑽了他喝醉的空子而已。
即便是醉了,他依然忘不了深愛的白惠。
她同一隻被剝去靈魂的木頭人,被男人任意的把弄,她連反抗都忘記了。
最後,實在是太過勞累,她直接昏睡過去。
半睡半醒中,她眼淚默默的落下。而身旁的男人發泄完,根本沒有顧忌她的感受,也同樣陷入沉睡之中。
次日。
顧溫暖轉醒,發現自己渾身光裸,看向身旁熟睡的男人,內心五味雜陳。
跟靳南城上床,這是她最大的心願之一。
而今陰錯陽差的實現了,她卻沒有一丁點的喜悅。
伸出手,去觸摸男人臉頰的輪廓,那般熟悉,是她愛了十年的男人,卻又那樣陌生,從未屬於過自己。
念念不舍的收回手,顧溫暖臉上恢複平靜之色。
她在男人醒來之前,很快的穿好衣服,收拾好一切,就好像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靳南城醒來後,腦袋昏昏沉沉的,酒精還未完全散去,但頭腦清醒了許多。
還是身在自己的房間?昨晚似乎很瘋狂,跟誰呢?
顧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