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白遲遲給他錢呢?
依照白遲遲的那個性子,是不會解釋的,她已經覺得他是對她不信任的了。
這下子該怎麼辦,難道這麼快就去道歉求得她的原諒嗎?
司徒清覺得白遲遲也太耍小性子了,到底怎麼回事好好說清楚不行嗎,非得那麼執拗。
女人的心,真的很難捉摸。
司徒清和司徒遠,從小就能坦白相對,他們都不喜歡猜來猜去,也不喜歡掩飾自己的情感。
如今白遲遲因為司徒清對她的誤解,根本就不想繼續說下去,所以才會導致司徒清憤而離開。
現在司徒清有心跟她和好,但是又有點顧忌。
再怎麼說,司徒清也是一個非常霸氣的男人,對白遲遲已經是千依百順嗬護備至的了。
現在急不可耐的跑去跟她和解,不是顯得太沒有原則了嗎?
白遲遲也不是絕對正確,她本來就不應該跟吳德勇接觸,而且還嘴硬不肯解釋。
想來想去,司徒清覺得還是先去看看陳媛,一來可以安慰一下她,再來就可以跟她說,這次的事情和白遲遲是無關的,請她不要隨意去揣測吳德勇的話。
“羅哥,下班之後我跟你去一趟你家。”司徒清撥通內線。
羅會安笑著說:“歡迎歡迎。”
“行,那就這麼定了。”司徒清可笑不出來,他還在跟白遲遲鬧別扭呢,心情怎麼都好不起來。
到了羅會安家裏之後,羅夫人和羅毅都趕緊熱情招呼他。
“媛媛呢?”司徒清坐下來之後,沒有看到陳媛的身影。
羅毅說:“還在客房休息,這次受到了這麼大的驚嚇,我想她一定很害怕。”
“是嗎,我可以去看看她嗎?”司徒清禮貌的問道。
這裏畢竟是別人家裏,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到處亂闖的地方。
即便是在家裏,司徒清要跟陳媛說話,也都盡量選擇在客廳人多的地方,而不是她睡覺的臥室。
“我先去看看她起來沒有。”羅夫人是個女人,自然懂得女人的心思,她得征求一下陳媛的意思。
推開客房的門,果然陳媛還在床上躺著。
“媛媛,清總裁來看你了。”羅夫人溫柔的說。
陳媛睜開眼:“清姐夫?他怎麼來了,他下班之後不是應該回家去陪著遲遲姐的嗎?”
“你這孩子,別說那麼照顧你的清總裁了,就算是我們聽到你遭遇這種事情,也會趕緊來看望你嘛!”
陳媛這才淺淺的笑了笑說:“那我馬上起來。”
“清總裁說,想進來看看你。”羅夫人覺得司徒清可能不想讓陳媛被打擾。
“那,那好吧。”陳媛起身披上一件衣服,卻沒有下床。
羅夫人陪著司徒清進來之後就轉身出去了,門,卻是虛掩著。
“媛媛,你好點了嗎?”司徒清一開口,陳媛的眼眶就紅了,委屈的樣子令人看了以後很是心疼。
“別哭,事情都過去了,吳德勇也已經被抓,你就安心修養。”司徒清安慰陳媛。
但是陳媛的淚水卻還是不聽話的掉了下來。
司徒清歎了一口氣說:“這次其實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帶他進公司,你也不會受到傷害。”
“怎麼能怪你呢,清姐夫,你又無法預測未來的事情。”陳媛趕緊搖了搖頭。
“媛媛,你聽我說,剛才我和羅會安去看吳德勇受審,他說並沒有人指使他。”司徒清看著陳媛,希望她不要誤會白遲遲。
可是聽了他的話之後,陳媛心裏卻在冷笑。
這就是要把白遲遲撇幹淨對不對?她就那麼受不得半點委屈嗎?可是我呢!
“遲遲給他錢,是看在他跟你是老鄉的份上想要幫幫他。”司徒清解釋道。
陳媛低著頭說:“我跟他不是老鄉。”
“我知道,可是那小子到了警察局還不老實,非要說他是青山鄉的人,還讓警察去調查於貝貝,實在是有些可笑!”
“什麼?”陳媛心裏一驚。
“夠愚蠢的,對不對?行了,你也別想太多,如今他是跑不掉的,警察當然也不會聽他胡說八道。”
真是很愚蠢,你老老實實承認不就完了嗎?幹嘛一定要逼著我找人封住你的嘴?
陳媛心想,如果吳德勇堅持說她是於貝貝,可能會有麻煩。
看來還要麻煩一下肖爺,最好是讓吳德勇不能再提關於於貝貝的一個字!
“清姐夫,這個人真的太可怕了!我一想到他的臉,我,我就.....”陳媛驚恐的表情十分逼真。
“別怕,等你冷靜了我就和你遲遲姐來接你回家!她真的很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