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憶雅剛好漱完口,正在洗臉,聽到傅靖澤的聲音,身子猛地直起身子,緊張轉身,確定自己鎖上門才安心,喃喃細語:"你上班吧,不用管我了。"
"公司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急著去。"
"你去上班吧。"曾憶雅是怕麵對他,感覺太過羞澀無法坦然麵對。
傅靖澤聽出她的意思,笑著問:"為什麼一直讓我上班?"
"……"曾憶雅沉默了。
"你洗漱完就出來。我們一起吃早餐,我在外麵等你,別躲我。"
躲得了一天,躲不了一輩子啊。
曾憶雅很是無奈的歎息一聲。
站在鏡子麵前,曾憶雅認真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拿起梳子,一邊梳頭發一邊審視自己的妝容。
把頭發綁起來,感覺不好,又放下來。放下來又覺得還不夠好看,又把頭發綁起來。
無法形容的緊張感。
呆了很久,曾憶雅才推開衛生間的門,從裏麵出來。
她抬眸之際。看到傅靖澤正坐在沙發上,優雅慵懶的靠了沙發背上,低頭在看手機。
聽到腳步聲,傅靖澤抬眸,露出迷人的淺笑,淡淡的說:"終於肯出來了?我以為你要在衛生間躲我一輩子呢。"
曾憶雅含羞嗒嗒的低下頭,瑉唇淺笑,蓮步走到傅靖澤身邊,故作鎮定的坐在他身邊,立刻轉移話題。
"早餐吃什麼啊?"
說著,她便掀開蓋住,是三文治和牛奶,還有燕窩粥。
曾憶雅拿起牛奶,喝上一口,"好餓,我要吃早餐了。"
傅靖澤靠在沙發上。
一手撐著頭,深邃如墨,眼波流轉之間,滿滿的溫情流露。他靜靜的看著曾憶雅吃早餐,嘴角不經意得勾起,露出淺笑。
曾憶雅捧著碗在吃粥,感覺一道炙熱的目光看著她,她偷偷抬眸,瞄了一眼傅靖澤。
這個男人是吃了蜜糖嗎?看她吃早餐的表情這麼的甜?
曾憶雅心髒在跳躍著。勺起粥轉身遞到傅靖澤的麵前,"靖澤,你要不要喝粥?"
她雖然問著,可勺子已經遞到傅靖澤的嘴邊了。
傅靖澤垂下眼眸,凝望著曾憶雅。
記憶當中,都是他喂這個女子吃東西的。這樣的待遇還是第一次。
他張開嘴巴,含住她的勺子,溫溫的喝上一口粥,曾憶雅看他吃粥的樣子,臉蛋都慢慢泛紅。
甜入心坎的感覺。
傅靖澤甜舔著唇邊,餘味未盡。
兩人相處的感覺一下子回到了六年前。
曾憶雅邊吃邊喂著他。燕窩粥甜膩歪了。
"小雅,白莎跟你說的話都是無中生有,你要信我。"傅靖澤突然提起白莎來。
曾憶雅臉色微微一沉,吃早餐的心情也沒有了。
她放下碗,歪頭看著傅靖澤,問:"你們兩人真的隻是普通朋友嗎的?"
"比普通朋友要好一點。但絕對沒有情侶關係。"
"所以,白莎這個女人是故意氣我的。明知道我們已經結婚了,還說這種事情來膈應我。簡直了……"
傅靖澤傾身過來,伸手臂彎壓在膝蓋上,表情嚴肅,語氣清冷沉穩,問:"如果你覺得她礙眼,我就把她掉到分公司去吧。"
曾憶雅搖搖頭,露出調皮狡黠的笑意"不用,就讓她在這裏工作,如果她喜歡的人是你,我倒要看看誰膈應誰?"
傅靖澤歪頭,看到曾憶雅微眯的眼神,似乎很有信心又帶著小邪惡。
那瞬間,傅靖澤為白莎擰一把冷汗。
"小雅,你要幹什麼?"
曾憶雅眯著眼眸,笑意盈盈:"我什麼也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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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集團。
曾憶雅是坐著傅靖澤的車上班的。
現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跟傅靖澤是夫妻關係,所以也沒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曾憶雅並肩著傅靖澤進入公司,大家都對著他們鞠躬問好。
進入電梯後,曾憶雅按了十樓,傅靖澤疑惑著問:"你去十樓幹什麼?"
"我去找白莎。"曾憶雅從容淡定的說。
傅靖澤牽上她的手:"你別衝動,這事情讓我來解決。"
"不用,你就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就好,畢竟你是高價聘用她過來上班的,她是個人才,我們要善用,但這些事情是我跟她的私事,我自己解決。"
曾憶雅倔強的臉蛋充滿了異樣的光芒,像是被挑釁起來的小母獅子。
傅靖澤不知道她葫蘆裏買的是什麼藥,但是曾憶雅不讓他插手,他不管便是。
"有什麼搞不定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傅靖澤憂心忡忡。
"不會有什麼搞不定的。"曾憶雅淺笑推開傅靖澤的手,電梯一響,她便走出電梯。
曾憶雅邁開步伐往白莎的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