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憶雅輕輕敲響白莎的辦公室。
"進來。"
白莎埋頭在文件堆裏,認真的看著文件,曾憶雅推門進來,洋溢著淡淡的淺笑走向白莎。
寬闊明亮的辦公室內,擺滿了鮮花,曾憶雅掃看了一眼,感覺白莎的追求者也不少,到處都是一束束的鮮花。
不可否認白莎也是美人一個,而且能力比男人都要強。
白莎抬頭,看到曾憶雅進來,立刻放下手中的筆,靠在椅背上。凝望著曾憶雅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曾憶雅靠近,往她麵前的椅子坐下來,毫不客氣的說:"上次你跟我說的事情,我覺得挺好,我跟靖澤舉行婚禮的時候,我也懶得找伴娘了,你既然想做我的伴娘,那就你來吧。"
語氣中沒有半點溫和,生硬而淡漠。
白莎很是疑惑的看著她,跟上一次不一樣,曾憶雅的臉上沒有半點難過的表情,反而是輕鬆愉悅的。
"你真的讓我做?"白莎眯著眼眸。臉色深沉。
曾憶雅淺笑著,雙手像個三好學生似的搭在桌麵上,"當然,你是我老公的前女友,我不讓你做讓誰做?你這麼衷心的祝福我們,我們一定會幸福的。"
白莎苦澀一笑。雙手抱臂,"看來你已經知道我之前說的話是騙你的了。"
曾憶雅臉色一沉,心裏腹誹,這個女人真的聰明,但是為什麼這麼聰明又大膽的女人,做壞事還能這麼光明正大的,好不知羞的呢?
曾憶雅沉默著沒有作聲,白莎擠著僵硬的微笑,問:"你跟傅靖澤鬧過吧?"
"你覺得很好玩?"曾憶雅憤怒的火焰充斥著胸膛,目光沉冷下來。
白莎聳聳肩,攤開手表示無奈,"我當然知道這些謊言肯定會被戳穿的,我這樣說是讓你們夫妻之間多點情趣,例如吵架,或者打架。"
曾憶雅嗤之以鼻,不屑的冷哼一聲:"打架?你是什麼心態?"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態,我追了傅靖澤好幾年了,一度認為他是個gay呢,沒有想到原來是敗在你手中,當然要出口氣。"白莎淡定從容的說著,好像做過的事情無關痛癢似的。
當然,的確沒有造成太大傷害,但是曾憶雅對她的印象完全破滅。
曾憶雅平複了一下心情,還是很大度的說:"記得哦,我伴娘的位置還來給你留著,我結婚的時候,記得穿漂亮一點,隨時歡迎你。"
說著,曾憶雅站起來,跟白莎說最後一句:"你也是個有眼光的女人。會喜歡上我老公,就憑這一點,我不跟你計較之前的事情,但是最好以後別耍什麼花樣,因為下一次不是跟你聊天這麼簡單了。"
拋下話,曾憶雅轉身走向門口,白莎在後麵說:"如果再有下一次,那也隻表示你們兩人之間的愛情並不是那麼的堅固。"
曾憶雅腳步戛然而止,氣得五髒六腑都在沸騰。
該死的女人,是還想從中作梗不成?
曾憶雅沉默了片刻,轉身衝著她說:"很抱歉,即便你這樣說,我是吃醋了,但是我們沒有吵架,也沒有打架,可能我老公會比較累一點,晚上還得在床上討好我,很是賣力呢。"
白莎臉色霎時間沉了下來。
曾憶雅不害臊的說著刺激白莎的話,要是這句話被傅靖澤聽到,她都不想活了,但是此刻必須得好好氣氣這個女人,滅滅她的囂張。
曾憶雅雙手抱臂,笑著諷刺:"當然,你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可以忽視我的話,但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即便是打架吵架,都是一種情趣,就不勞你費心給我們出難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