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曾憶雅走向門口。狠狠的甩上辦公室的門。
震耳欲聾的響聲讓整個辦公室都像震動似的。
白莎咬著下唇,生氣的把文件給甩到地上。
七竅生煙地站起來。
她明知道傅靖澤寧願被人說了六年的gay,也從來不碰女色,她當然知道自己沒戲。
隻是想出口氣而已,現在倒是給曾憶雅氣得她快要瘋掉。
曾憶雅剛剛走了沒多久,白莎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她從辦公室裏麵拿出手機,看著屏幕,是傅靖澤打來的電話。
白莎深呼吸一口氣,心情更加煩躁不安了。
曾憶雅才剛剛氣了她一頓,現在又是傅靖澤的電話。
緩過氣,白莎接通傅靖澤的電話。
"喂,靖澤。"白莎放溫和的語氣說。
傅靖澤淡淡的語氣疏離冰冷,帶著一絲怒氣,"對小雅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她跟你說了?"
"如果不說,你是想讓她一直誤會著我,對我有芥蒂嗎?"
白莎嗤笑一聲,毫不猶豫的說:"我的確是這樣想的,但是很顯然夫妻之間的溝通,我這種謊言不堪一擊。"
"說說你的目的。"
"就是想氣氣小雅而已,沒有什麼目的,我永遠也達不到我的目的,不是嗎?如果我能得到你的心,老早就成了。也不用等你成為別人的老公,才來做這種事情,我智商還沒有這麼弱。"
"既然知道,就不要在弄這些事情了,老婆和朋友之間,是沒有可比性。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白莎苦澀一笑,"知道,我連跟你老婆比的資格都沒有,這點我懂。"
"好了,這次也無傷大雅,不要再惹小雅。"
"知道了。"
傅靖澤說了一句,"掛了"就立刻中斷電話。
白莎把手機拋到桌麵上,氣惱得撐著腰間,感覺是自作自受的。
曾憶雅從白莎的辦公室出來,直接回到辦公室裏麵。
還是如常的上班,但是很明顯,辦公室裏麵的同事都對她恭恭敬敬的。唯獨她的朋友於倩倩,還是一如既往的把她當成朋友,相處依然融洽。
於倩倩拖著椅子,靠近曾憶雅,輕聲問道:"小雅,你是不是在準備結婚的事情了?"
曾憶雅歪頭看著於倩倩,眨眨眼睛,搖搖頭,"還沒有,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舉行婚禮,靖澤他沒說。"
"不會吧,你上次不是說去試婚紗了嗎?"
"嗯嗯。試婚紗了,要去照婚紗照。"
"那應該快了,到時候一定要記得讓我去當你的伴娘哦。"
曾憶雅雙手捧著於倩倩白皙的臉蛋,眨眨大眼睛,小聲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當然有你的份,白莎說想做我的伴娘,其實我看準她沒有這個勇氣來的。"
"為什麼?"
"她喜歡我老公。"
於倩倩驚訝的瞪大眼睛,目瞪口呆。
曾憶雅點點頭,很是肯定。
兩人叨叨碎碎的在聊天,別人都在上班,總監經過了也不敢作聲,當做看不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