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嘉逸不做讓步,說兩個男人因為我打了一架,他不可能與其和平共處,也不能容忍我們來往密切。
心裏雖然不大暢快,但為了救出周文浩,我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
好在程嘉逸說話算話,當天就讓律師撤了訴狀。
晚上的時候接到周文浩打來的電話,按照程嘉逸的示意,我說了“以後別聯絡了”的話就掛斷了。
第二天我回公司交辭職信,因為程嘉逸和馮征打過招呼,離職手續辦得很順利。臨走前去銷售部和員工們道別,唐柯柔拉著我的手說:“你和周總都辭了,銷售部的未來真是堪憂。”
“周文浩也辭了?”
她欲言又止:“其實是被辭退了,他之前因某些事進了局子,上麵直接把他開了,他剛才來收拾私人物品。”
這也是我曾料到的事,我淡淡的哦了一聲,她又說:“我想不通周總那麼善良本分的人,怎麼會惹事呢?你和他關係好,應該知道內幕吧?”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我,不想八卦,便說:“我也不清楚,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有機會請你吃飯。”
我抱著裝了私人物品的紙箱,逃跑般下樓,走到停車場就看到周文浩站在我車旁。
不過幾天沒見,他整個人憔悴了不少,向來修剪得幹幹淨淨的胡子也變得亂而濃密,使他看起來更為頹敗。
我咽下心裏的酸楚,故作平常和他打招呼:“聽說你也辭職了,以後有什麼打算?”
他不答反問:“是你救我出來的?”
“沒有,是程嘉逸主動撤銷訴狀的。”
他的情緒很激動:“他才沒有那麼好心,肯定是他逼你答應了苛刻變態的條件,才不起訴我。蘇爻,和你失去自由做他的傀儡相比,我寧可去坐牢!”
他說著來拉我的手:“走,我們去找他,我就算把牢底坐穿,也不讓他碰你一根手指!”
認識周文浩兩年多,我從未看過他失控至此的樣子,我擔心他再次為了我把自己折騰進監獄,隻能用犀利傷人的言語刺激他。
我甩開他的手,用很厭煩的口吻說:“周文浩,你能別用你那套齷齪的思維方式去想程嘉逸嗎?就因為你差點把他湊死,我才起訴的你!聽清楚了嗎?是我以他家人的名義起訴的你!但他蘇醒後念及你過去兩年幫我的事,才主動撤訴的!”
周文浩睜大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我不信!”
“我原本就是個勢利護短的女人啊,雖然你對我有恩,但在朋友和前夫之間,我還是站在前夫這邊,因為我愛他。”
“你胡說,你明明是恨他的!”他瞪大猩紅的眼衝我吼。
我違心的說:“愛恨相依,正是因為愛之深才恨之切。他找上我並主動示好,承諾和我重新來過,我剛答應你就差點把他揍死,我能不恨你嗎?所以周文浩,咱倆還是分道揚鑣吧,以後各謀生路互不打擾。”
周文浩一度紅了眼眶,喉結不停滾動,而我視若無睹,迅速上車離開。
後視鏡裏的周文浩越來越小,也越來越遠,流進嘴裏的苦澀告訴我,我這次是真的傷到他了。
我和他,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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